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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謙離開地下室后,拿著一瓶紅酒兩個高腳杯敲響了陸源的房門。
陸源打開房門,見到陸謙和他手中的紅酒,側過身子,道:“進來吧。”
陸謙笑了笑,說:“大哥,陪我喝點酒。”
陸源點點頭,說:“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陸謙給兩個高腳杯中倒上紅酒,然后遞給陸源一杯,說:“是想跟大哥你隨便聊聊天。”
陸源端起紅酒,抿了一口,問道:“聊什么?”
陸謙滿臉堆笑的說:“大哥你回陸家也有一段日子了,是不是該幫忙打理陸家的聲音了?咱爸畢竟也不年輕了,他肩膀上的擔子,你應該幫他分擔分擔啊。”
陸源表面上在品著紅酒,其實是不動聲色的在觀察陸謙說話時的表情,見陸謙目光閃爍,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還是被陸源給捕捉到。
陸源知道這是陸謙在試探自己的話,他其實早就發現陸謙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單純,什么都不在乎,其實陸謙心機深著,這些陸源都知道,只是故意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想看看陸謙想刷什么把戲。
如果只是單純的為了爭奪陸家的財產,陸源還真沒多少興趣跟他爭,但是如果他有什么傷天害理的陰謀,陸源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陸源笑了笑,回應陸謙道:“一開始我就說過,我對陸家的生意不感興趣,我只想做點下本買賣。”
“大哥下本買賣和大生意不都是做生意么?有什么區別?”
“當然有啊,小本生意虧了也無所謂,不用太操心,做大生意就不一樣了,勞心勞力每天活的比狗都累,那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是嗎?”陸謙笑了笑。
陸源道:“看樣子,你覺得我在撒謊?”
陸謙發覺自己不經意的失態了,就忙擠出笑,道:“大哥,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說的話,只是有些惋惜,你說陸家就咱們兩個兒子,我紈绔子弟一個大家都知道,大哥你有無心于家族的生意,哎,以后陸家的生意可咋辦啊!”
陸源喝了口酒,朝陸謙似笑非笑的道:“這些暫時不是咱們該操心的,車到山前必有路,不是嗎?”
“是是是”陸謙擠出笑意的連忙點頭,“哥,喝酒喝酒”
從陸源房間出去之后,陸謙嘴里露出一抹冷笑,心里暗道:“你如果真的無心于家族的產業倒是省了我不少麻煩,但是如果敢和我爭奪財產,哼哼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沒有人能夠奪走我的一切,沒有!”
次日,陸源跟川惠麗子約在燕京機場匯合。
川惠麗子老早就等在了候機室,見陸源遲遲不來,心中無比焦慮,心說,這臭流氓給不會是反悔了吧?
正掏出手機要打給陸源時,只見陸源像個光棍一般,什么行李都不帶,空著手朝自己這邊走來,臉上含笑,那笑意被川惠麗子看在眼里,覺得非常猥瑣!
“來這么晚!”川惠麗子瞪了陸源一眼,抱怨道。
陸源看看時間,說:“這不還有半個小時嘛,是你自己提前了好嗎。”
川惠麗子懶得費力氣跟陸源做口舌之爭,把機票遞給陸源,說:“再等一會兒,馬上就要檢票了。”
兩人剛坐下,機場突然出現一陣騷動。
陸源嚇了一跳,忙說:“不會這么倒霉,遇到恐怖分子吧?”
川惠麗子如同看白癡一般的看著陸源,然后朝進站口努努嘴,道:“沒見到是明星嗎?追星族在叫喚”
陸源好奇的看了過去,就見一個女人如同被眾星拱月般的圍在了正中央,身邊有十來名人高馬大的保鏢為她保駕護航。
“這女人是誰啊?看著有些眼熟!”
川惠麗子滿含深意的朝陸源笑了笑,道:“你是在故意跟我裝純潔么?”
“擦,你什么意思?勞資本來就很純潔?難道勞資不認識她,就裝純潔了?她到底什么人啊?”
“倉井虹,你敢說你不認識?”
“我擦!”陸源驚訝的從座椅上跳了起來,大聲道:“你說剛才那個女人是倉井虹?島國女憂第一人?”
“不是她又會是誰?”
陸源:“”
“早些年我倒是看過她的幾部小電影,不過在電影里面她要豐滿許多,真人竟然要比電影里面苗條一些,你確定她是倉井虹?”
“去年我們公司還請她做過產品代言,你覺得我會認不出她么?”
“我勒個擦啊!”陸源忙說:“有沒有她的聯系方式?”
川惠麗子一臉警惕的道:“你要干啥?”
陸源嘿嘿壞笑起來。
川惠麗子就警告陸源,道:“陸源,你給我聽著,到了島國你最好別壞了我的事情,我得提醒你,你還記得你去島國的目的是什么嗎?”
陸謙撇撇嘴,“不用你提醒,為了那一千二百萬美金,我會努力配合你演戲。不過條件能不能再加上一條?”
川惠麗子警惕的望著陸源,問道:“什么?”
“把倉井虹的方式告訴我唄!”
川惠麗子冷哼一聲,道:“想都別想!”
“你確定?!”陸源一臉威脅。
川惠麗子就當沒看見似得,把頭扭向一遍。
陸源佯怒的道:“你不給是吧?那我就不去島國了!”
說著,陸源就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你給我站住!”
川惠麗子氣憤的瞪著陸源,見陸源爭鋒相對,怕陸源變卦,川惠麗子眼神又軟了下來,輕嘆一聲,說:“等到了島國,如果事情順利完成,我可以把她約出來跟你見一面。”
“真的?”陸源一臉喜色的道。
川惠麗子沒好氣的說:“我真就搞不懂你們這些男人了?女憂就對你們有這么大的吸引力?”
陸源似笑非笑的說:“你不懂,這是看過小電影的男人們對女憂的一種特殊情懷”
川惠麗子:“”
“對了,你說我們和倉井虹是一趟班機嗎?”
川惠麗子道:“那還用問?”
陸源嘿嘿笑了起來,說:“說不定能夠在飛機上來個偶遇呢?”
“德性!”
川惠麗子鄙夷的斜睨了陸源一眼,不再理會陸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