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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哥,你你在這酒里”
“陸源兄弟,哎哥也是沒辦法才出此下策我跟你蘭姐結婚多年,一直沒有個孩子,我的身體又出了狀況,沒法生育,所以”
鄭雪蘭此時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渾身燥熱的她恨不得馬上把自己給扒的精光,殘留的意識讓她聽清楚了王克海所說的話,頓時一臉恨意的抬起頭,盯著王克海說:“你怎么你怎么能為了想要一個孩子,就就王克海,你不是人!”
“雪蘭,我跟你商量過很多次了,可是你一直不肯同意,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你無恥!”
“我們王家就詩敏這么一個獨苗,還是個姑娘,我不能讓王家斷了香火啊,所以.”
王克敏滿含歉意的看著陸源,道:“兄弟,對不住了。就當哥欠你一個大人情。”
“王哥,你你想要孩子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能這么對蘭姐啊,她”
陸源說著說著話,感覺喉嚨仿佛堵上了什么東西,腦袋昏昏沉沉的,看向鄭雪蘭時,陸源渾身燥熱的恨不得快要爆炸了一把。
腦海中仿佛有一個誘惑的聲音一直在響起,“走過去,狠狠的抱住她,狠狠的占有她!”
鬼使神差的,陸源雙眼迷離的朝鄭雪蘭走了過去。
鄭雪蘭死死的咬住紅唇,嫵媚的俏臉已經入桃花一般
王克海看到這個場景,臉上露出了復雜的神奇,隨即,他一咬牙,快步朝著別墅外面走去,眼不見心不煩。
陸源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在陰溝里翻了船,一時大意,被王克海下了藥。而且還是那種藥性很強的,陸源根本把持不住,就跟鄭雪蘭在餐桌上**起來
鄭雪蘭也是如同久旱不耕的肥田,遇到陸源這個水龍頭,干旱已久的良田里面濕潤起來。
兩人各自把衣服撕扯掉,扔的滿客廳都是,從餐桌到廚房,再由廚房到客廳,整個別墅中,到處都充滿了兩人戰斗過的痕跡。
尤其是陸源立體充沛,直接讓鄭雪蘭死去活來了好幾次。
鄭雪蘭結婚七八年,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真正的**迭起是什么感覺,這一次算是如愿以償,整個身子仿佛仰躺在云端,輕飄飄的,無比舒服,暢快。
天蒙蒙亮的時候,陸源從昏睡中醒了過來,昨天晚上瘋狂大半夜,此時醒來感覺一陣頭暈腦脹。
鄭雪蘭睡在陸源旁邊,嫵媚的俏臉上紅暈依舊沒有散去,嘴角微微揚起,似乎睡的很恬靜。
陸源知道如果兩人同時醒來相互面對彼此一定會很尷尬,于是輕手輕腳的下床,把衣服一件件的撿了起來,穿好后,迅速離開了鄭雪蘭家中。
等陸源走后沒多久,鄭雪蘭緩緩的睜開了閉著的眼睛,望著房門口,陸源離開的方向,嘴里輕輕嘆了口氣,心道,“這輩子,恐怕和這個男人糾纏不休了。”
一想到自己丈夫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鄭雪蘭感覺一陣惡寒和痛心。
如果王克海真的還在乎自己,又怎么可能做出那種畜生不如的事情來,他只不過是把自己當成了生小孩的工具罷了。
想通這些之后,鄭雪蘭傷心欲絕,感覺沒有必要再到這個家里待下去,便從床上坐了起來,走下床去,去浴室里洗了個澡,重新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然后把自己衣柜里的衣服全部整理到行李箱中,拖上行李,出了別墅
出了這種事情,陸源也沒好意思在待在省城,原本打算過兩天再去燕京,現在看來只能提前走了。
否則,遇到王克海是該生氣還是該怎么樣,這事很尷尬,短時間內,陸源恐怕也沒什么意思再去王長野那邊了。
至于王詩敏的失憶癥,陸源也無能為力,只能看天意了。
從南平到燕京,坐飛機也就三個小時的時間,中午坐上飛機,下午便到了燕京機場,這次回南平待的時間不長,走的也匆忙,連跟黑寡婦打招呼的機會都沒有。
出機場的時候,黑寡婦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說:“晚上出來坐坐。”
陸源苦笑道:“我剛下飛機。”
黑寡婦詫異的道:“你去哪了?”
“回燕京了。”
“怎么走的這么急?”
“有事。”陸源訕訕的說道。
黑寡婦聽電話里面陸源的聲音有些心虛,就道:“該不會是做了什么虧心事,跑路了吧?”
“怎么會?我這么光明正大的一個人,能做什么虧心事?”
“呵呵”黑寡婦鄙夷的笑了笑,隨即,道:“哦,對了,告訴你一聲,柳夜蕓從燕京回省城了,原本還想安排你們見上一面,現在看來,沒機會咯!”
“對了,你和吳江寧開娛樂公司的事情辦的怎樣了?韓璐現在還好嗎?”黑寡婦突然問道。
陸源搖頭說:“最近這不一直忙著嘛,還沒來得及問吳江寧呢。”
黑寡婦嗤笑道:“你永遠都是一副甩手掌柜的死樣子,還有事,不跟你說了,掛啦”
聽著電話里的忙音,陸源苦笑道:“這黑寡婦,總是這么風風火火的性子”
經過黑寡婦這么一提醒,陸源倒確實差點把娛樂公司的事情給遺忘了,這種小事情如果不是因為涉及到韓璐,陸源才懶得管呢。
站在機場出站口,陸源把手機打到了韓璐那邊。
那頭嘟嘟嘟的響了幾聲,被對方接通。
電話中傳來韓璐清脆甜膩的聲音,“陸大哥,你回燕京啦?”
陸源楞了一下,道:“你怎么知道?”
韓璐心情似乎很好,笑嘻嘻的說:“猜的唄,你真回來啦?”
“是啊,剛下飛機,這不想著給你打給電話嗎。”
“陸大哥,我想你了,咱們見個面吧。”
陸源聽出了韓璐心中的柔情,渾身一暖,溫聲笑道:“好啊,在哪見面?”
“要不來我的公寓吧?我新租的。”
“好,你把地址發給我,我馬上過來”
韓璐經過上次私自跟別人簽合約的事情吃過虧之后,知道吃一塹長一智,也不再跟陸源賭氣了,想到陸源這么幫自己,韓璐覺得虧欠陸源的越來越多似乎根本還不清了,她想到了黑寡婦當初勸解她的話。
陸源并不是一個普通平凡的男人,光靠哪一個女人是根本占有不了他的。
經過一段時間的深思熟慮,韓璐覺得黑寡婦說的很對,于是,在心中暗暗的下定了一個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