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在愛里面,一旦得不到,就會走入另一個極端:變得從此不再相信男人,像梅超風一樣,從此視所有男人為邪惡的根本,甚至有極端者殺死對方,和對方同歸于盡。
也有些人,分手后,一直活在過去和仇恨之中,希望對方過得不幸,卯足了盡頭發誓要過得比對方好,要讓對方后悔放棄了自己,其實這些都是沒有放下的表現。
當你真的放下了一段感情和一個人,對方過得好不好,對方會不會后悔放棄你,其實都與你無關,換句話說,當你真的放下后,你壓根就不會想起這個人來,更別說在意對方過得好不好。
而這些都是沐傾晚不想看到的,她不希望紫蘇變成任何其中一種人。
她希望紫蘇能夠真正的看開,從此生活在感恩與幸福當中,而不是生活在仇恨當中。
她本來還想多開導一下紫蘇,可是外面傳來了璇璣的聲音,她趕緊跟紫蘇告別,身形一閃,出了神識空間。
“什么事,讓你這樣大驚小叫的?”她將房門打開,看到璇璣一臉喜不自禁地站在她房門口。
她黛眉微挑:“發生什么事了?瞧你一臉開心的。”
“要不要猜一猜?”璇璣一臉開心得合不攏嘴的樣子。
沐傾晚美眸掃了她一眼,挑眉道:“可是無心神醫回來了?”
璇璣聞言,嘴角立即耷拉了下來:“我說沐傾晚,你就不能偶爾稍笨一點嗎?你這樣聰明,會讓別人很沒有成就感的,我跟你說,你這樣會沒有朋友的。”
沐傾晚聳聳肩,攤手勾唇笑道:“不好意思,天生聰明難自棄,其實我也是不想的。”
璇璣做出嘔吐的樣子:“你還能更虛偽一點。”
“不開玩笑了,無心神醫現在在哪里?”沐傾晚言歸正傳,一臉正色道。
“在正廳里,我想讓無心師父在王府住下,不過這個還得征得你的意見,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自然是求之不得,有一個神醫自愿住在府中,難道我還能拒絕不成?”沐傾晚一臉看傻瓜的神色看著璇璣,然后抬腳就走。
“你去哪里?你見無心師父嗎?”璇璣跟上去。
沐傾晚點頭,半真半假道:“無心神醫來了,我這個做主人的自然要親自去迎接,免得人家大神醫以為我架子大跑了,那我可就虧大發了。”
兩人一路有說有笑地來到正廳,沐傾晚一走到正廳,本想開口打招呼的,卻怔住了,正廳里面站了一個窈窕高挑的女子,女子背門而立,背著手仰著頭在看墻上的畫。
沐傾晚怔住的原因是她覺得這女子的背影十分的陌生,難道這次過來,無心神醫還帶了人過來不成?
可璇璣并沒有提前跟她說起這事,而且無心神醫去哪里了/將正廳快速掃了一下,并沒有看到無心神醫的身影。
她不禁回頭問璇璣道:“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說無心神醫在正廳里等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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