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晚聞言一怔,一臉見鬼的模樣:“什么‘最勇猛新郎’稱號。”
原來,蒼王府的下人們根據昨晚誰叫得最厲害,哪個房間的床“吱呀”得最大聲,以此來推斷誰最勇猛。
結果就是左影那呆子勝出。
幾乎半個王府的人都聽到璇璣那殺豬般的聲音,此起彼伏,嘖嘖嘖,讓人聽了,臉紅心跳之余又不禁浮想聯翩。
而房間里的床也是“吱呀吱呀”地響了一個晚上。
沐傾晚和宮瑞辰這邊,偶爾有一兩聲貓叫般的聲音,但大部分時間是很安靜的,更別提什么床的“吱呀”聲。
而另外兩對,都是有身孕,所以沒聲音也可以理解。
沐傾晚聽完宮瑞辰的解釋,差點淚目了好嗎?
璇璣叫得跟殺豬一樣,一來是她性格原因,二來她是第一次,會痛也是理想當然中的事情。
而她跟王爺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了,而且她的性格也是屬于會隱忍那種,這么**的事情,她就是再痛,她也不會叫得滿府皆知。
而床“吱呀”的事情,她就更委屈了好嗎?宮瑞辰這混蛋,一個晚上花樣百出,浴房,貴妃榻,站著,趴在地上,抱著走,就是不愿意上床去。
直到快要天亮了,最后那一次,才是在床上完成的,所以沒有“吱呀”聲不是很正常嗎?
“王爺,咱們做人要講道理是不是?這事又不是我造成的?”沐傾晚掙扎著,想把自己的腿給搶回來,可卻完全不是宮瑞辰的對手。
其實她要硬著來,也未必沒有機會,可他身體這樣,她哪里敢動手啊?
這廝就是看她投鼠忌器,所以才敢這么囂張,真是氣死人了!
宮瑞辰一臉慵懶的樣子,故意搔她的腳心,讓她癢得渾身顫抖:“本王沒說是你造成的,是本王的錯,所以本王要將功補過,咱們在床上再來一遍。”
“啊——我能不要嗎?”
宮瑞辰俊眉一挑:“你說呢?”
“不行你也不用綁著我的手啊,你個混蛋,你又想干什么?”
“你干嘛把酒澆在我身上?混蛋,好冰啊……”
沐傾晚的尖叫聲此起彼伏,雖然比不上璇璣大聲夸張,可是也足夠讓走廊上的下人丫鬟們聽得一清二楚。
眾人擠眉弄眼,竊竊私語:
“我就說吧,最厲害的還是王爺,左爺估計就是有一股蠻力,可男人嘛,最重要還是持久,持久懂不?”
“你這么說也有道理,王爺都一個晚上了,這會兒又來,嘖嘖嘖,這體力真是沒誰了。”
“王妃不知道受不受得來?”
“肯定受得了,沒聽王妃正叫得歡嗎?”
若是沐傾晚聽到這群人的話,肯定會一巴掌扇過去,什么叫叫得歡,她那是慘叫,慘叫好不好?
連歡叫跟慘叫都分不出,你們還敢弄什么勇猛評獎,你們閑得蛋疼嗎?
等沐傾晚再次從床上起來,已經是月上柳梢頭。
到正廳用晚膳時,沐傾晚看到了一臉紅潤、但眼瞼下有黑眼圈的璇璣,一臉甜蜜的林芷音,以及一臉悲傷、滿眼血絲紫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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