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徹底將沐傾晚的氣焰給熄滅了。
這事,的確是她自己親口答應的,當時雖然只是緩兵之計,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她向來不喜歡不守信用的人,自身對承諾一向很看重。
所以這會真是左右為難了,從了吧,感覺別扭,不從嗎,又說話不算話,成了自己最鄙視的那類人。
宮瑞辰可是只老狐貍,一看沐傾晚那神色,有些緩和了,便趁熱打鐵,打蛇隨棍上,俯身輕輕含住沐傾晚芳香粉嫩的櫻唇,細細的摸索著。
沐傾晚“嗯”了一聲,半推半就地從了,但嘴上還是不依不饒道:“可是我們只那個,不那個。”
宮瑞辰勾唇壞笑:“晚晚說的是哪個和哪個?”
沐傾晚臉頰一下子就紅透了,粉嫩得像顆剛摘下來的水蜜桃,無比誘人。
宮瑞辰撬開她的嘴唇,舌頭長驅直入,挑逗著她的舌頭,唇與唇摩挲,舌與舌糾纏。
同時手順著衣擺伸進去,覆蓋上一方小山丘,壞笑道:“晚晚說的第一個那個可是這里?”
這臭流氓,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沐傾晚心頭一緊,全身顫抖了一下,只覺有股電流從他手掌心傳送到她的體內,流竄她的全身。
宮瑞辰嘴唇攻城略地,吻,像雨點一樣,密密麻麻地落在沐傾晚的唇瓣上,輾轉反側,故意將那兩瓣芳唇蹂躪得紅腫不堪。
沐傾晚吃痛,雙眸圓瞪著某個偷香的登徒浪子:“王……王爺,你弄痛我了。”
某登徒浪子笑得一臉邪魅,紫眸暗沉深邃,望不到底,仿佛幽深的湖泊,讓人一望進去,就會沉淪下去。
“本王就是故意欺負你的,晚晚,我的晚晚。”他的聲音低沉魅惑,帶著蠱惑人心的暗啞。
沐傾晚只覺得整個人都在顫抖了,她全身酥軟成一淌水,聽到這話,只覺得又氣又甜絲絲的,矛盾得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宮瑞辰手中的力度由輕到重,沐傾晚顫抖得猶如海中的小船:“宮……瑞辰……”
隨著這聲宮瑞辰的落下,只聽“撕啦”一聲,沐傾晚胸前一涼,那身用了上萬金幣的蟬翼紗疊紗裙和肚兜就這么毀在宮瑞辰的手上。
“……我的裙子!”沐傾晚眉頭微蹙,想要坐起來挽救裙子。
卻被宮瑞辰再次壓下去,他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本王賠你,你想要多少,本王賠你多少,可好,晚晚?”
“那不一樣!”沐傾晚從他的唇瓣里,勉強擠出這么一句話,便再次被含住了。
“哪里不一樣了,不撕開,本王摸著不舒服啊。”宮瑞辰松開沐傾晚的嘴唇,低頭一看,兩只紫眸頓時一亮。
只見那小山丘無比的嬌嫩,顏色粉粉的,就像兩只水蜜桃一般,讓人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全部吞進肚子里。
宮瑞辰那雙眼眸太亮了,亮得那么刺眼,沐傾晚羞得沒臉看,想要翻身捂住自己的身體,卻被宮瑞辰抓住了兩只手腕,置身到頭頂上。
“晚晚,它們長得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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