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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讓放了這個女人,就說明這女人越重要,只要抓住她,他們一個都跑不了。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小說”空中的修士領袖分析的頭頭是道。
“就你聰明!”最后趕到的犼像一個白色的炮彈,一拳砸在這修士的臉上。
“嘭!”
這位中期準圣果然不凡,絕對修過煉體功夫,竟然沒有讓犼那驚人的怪力打爆。不過,他也像炮彈一樣,以比犼更快的速度飛了出去。
另外六名準圣一看,老臉羞紅,今天這仗打的,太也的憋屈,簡直是一場上風的都沒有。六名準圣紛紛取出得意的念兵,迅速包圍了犼,準備殺一儆百。
“哈哈哈,這才過癮!”犼自從大突破之后還沒有痛快的一戰。
他可是三方面的突破,首先自己突破到準圣后期,其次是符文石柱覺醒了器靈,已恢復到九品上,最后,他的燧人薪火本體已長到三寸,算是小成了。
雖然說符文石柱已覺醒了龍靈,但誰讓他歸犼所有呢,依然是拿著它當普通棍子使。只見犼掄圓了以后,又掄了七八圈,這才狠狠地砸向一只黑綠雙色的古杖。
“喀嚓!”
九品初期的圣兵被他一擊砸斷,連杖帶人砸成了一團肉醬。
驚呼聲和怪叫聲響成一片,再沒人敢和他硬碰,紛紛采取迂回戰術,但效果依然乏善可陳。無論什么東西,千萬別和他碰上。那真是粘上就碎,碰著就飛啊。
犼打的帶勁,了解他的辟邪和小鴉都不敢上去幫忙,怕讓他不過癮。只是分別盯住地面的幾個修士。
東方宇再次看向那名將軍,戲虐地道:“由于你的優柔寡斷,已讓你們死了一名大將,兩名準圣,你還不下決心嗎?”
那軍官色厲內荏地用刀帶著梅船愛向后退,嘴角不住地顫抖。
東方宇向小鴉一揮手,道:“小鴉,去燒了他們離鎮子最近的那處糧倉。”
“天地藏形!”
一派金光撲天而起,轉眼消失無蹤,只留下氤氳的金光還在空中繚繞。
這時,空中的戰場越拉越大,犼雖然猛,擱不住他們都開始遠攻。
“吟!”
兩聲嘹亮的龍吟響起,符文石柱中一條青蒼色的幼龍竄天而起,終于出來了,它讓主人憋得不行。這一現身,立刻開始向四方追擊敵人。
另一條水晶長龍足足是這小龍的三倍還長,強烈反射著光芒,畢竟虎口離青龍帝國尚近,這里還能看到太陽。
這條巨龍非常可心,它似乎并不追求戰績,只是幫犼縮小戰斗的圈子。只要有準圣離著犼太遠,準備遠攻,必然遭到它的強攻,被趕回犼的身邊。
兩條龍就像兩個壞小子,心領神會的圍成了一個圈子,把七名準圣圍在了中間。犼呢,就像一個得了狂暴癥的棒球手,發了瘋一樣的拎著棍子抽人。
這仗打得也太丑了,那像是德高望重的準圣啊,地痞流氓打架也沒這么難看啊。
一些根本插不上手的軍士都納悶起來,“這是我們白虎圣皇高薪聘請的準圣嗎?怎么這么多個連一個兔子都打不過呢?”
那些軍士自以為聲音很小,可別忘了天上飛的都是準圣啊,一個個險些狂吐鮮血,羞臊至死。
一片金光劃過天空,小鴉實在沒忍住,在空中伸出天門山一樣的大腳丫子,照準一個準圣就是一腳,直接把他踢進了犼的懷里。
這是毫無疑問的悲劇了,正趕上犼一記掄圓了的左勾拳。
“嘭!”
又一團準圣級的血霧彌漫起來。
小鴉嘿嘿笑著落入人群,再次摸起了美人甌。
直到此時,才有人傳音過來,有軍士急忙稟報:“報告將軍,鎮外三處糧倉已被紫雷劈中,根本沒法救了。”
“啊!”那將軍猛的一顫。
東方宇白了小鴉一眼,心中暗嘆:“不囑咐好了都不行,哎!多燒了兩座。”
東方宇目**光,那將軍腳下一軟,連忙站直再把刀逼緊梅船愛。這家伙雖然固執,但絕不傻,他也知道假如真的殺了這女人,自己立刻就會變成飛灰,根本沒有第二種可能。
東方宇伸手摸了摸鼻子,轉頭向因看了犼和小鴉等這么威猛,正有些害臊的雷音獸道:“雷音獸,去,把兩界山上的一線峽給我震塌了。本來老子不打算管他們的軍事行動,只打算救人的,非逼老子玩絕戶計。”
那將領的臉色陡然變得煞白,他嘴唇哆嗦著,想要認慫。但轉眼一想,那般天地偉力,鬼斧神工,豈是人力能夠改變,稍稍放下心來。
這場戰斗成了犼的個人專場,有辟邪和小鴉威壓全場,地面上的修士和軍士根本不敢戰斗。也正是這原因,反而讓鎮上的老百姓沒有遭殃。
龍七身上的都是外傷,小蘋果找了一顆療傷圣藥,已讓他好的七七八八。如果不是東方宇一再的暗示,這伙計早就沖上去和那將軍拼命了。
這時,空中的五個準圣已被犼玩的快吐白沫了。他還沒有使用異火呢,如果噴出燧人薪火,隨時就是“天葬”。
當此時,正南方突然傳來滾滾的雷聲。這聲音如同起自九幽地獄,連綿不絕。大地傳來猛烈的地震,人們仿佛站在鼓面上一般。整個鎮子的房屋“簌簌”落土,如同滅世。
這雷聲持續的時間讓人心神俱顫,足足幾十分鐘,仍然此起彼伏。聽得東方宇都暗暗心驚,看來雷音獸是被氣壞了,徹底玩大了。
事實就是如此,雷音獸憋屈的都想自爆了。這一得到東方宇的命令,來到一線峽中,也不怕把自己活埋了,一邊向峽谷中奔跑,一邊不斷地醞釀、發出雷音球。
這種巨大的音攻最容易造成塌方和泥石流,更何況兩界山的山巔上還儲存著數百億斤重的冰雪,這一搞,根本不可收拾了。
泥石流加雪崩,轉眼間便把一線峽徹底埋沒,連雷音獸自己都是“翻山越嶺”回來的。
“呵呵,”東方宇溫和地看著那面色蒼白如紙的將軍,淡淡地道:“我真的是問你最后一次了,放人嗎?”
不知是哪里來的勇氣,那名將軍終于崩潰了,他狠狠地舉起了刀,刀光雪亮,寒徹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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