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占有欲和嫉妒心很強的動物。
本來,徐思淇對于與張辰楓的婚事,心里的態度是矛盾的。
加之張辰楓最近的風流表現,讓徐思淇心生無力感。
不過現在有寧夕寒這事擺在面前,她對張辰楓的態度就另當別論了,自己的男人,怎么能被其他女人搶走?
徐思淇俏臉之上雖然帶著怒氣,但是身子卻故意往張辰楓身邊靠了靠,顯然,心里面已經跟寧夕寒站在了絕對的對立面上。
局面非常尷尬,張辰楓正在苦思應對的策略,卻突然感到大腿內側一緊。
“咝……”
張辰楓嘴里低叫一聲。
寧夕寒在桌子下面,一雙修長纖細的玉手,狠狠掐著張辰楓的大腿。
從美人用的力道就可以看出,她心里面對知道張辰楓與徐思淇訂婚的事情,是得有多么的憤怒。
未婚妻苦苦相逼,情人絲毫不讓,張辰楓被夾在中間,接受著冰與火的考驗,腦海中還必須得急思考應對的策略,當真苦逼無比。
看來把兩個小娘子通吃掉,不是件輕松的事情啊!
張辰楓眉頭緊皺著,表面上看起來愁眉不展,實則桌子底下的咸豬手,正在與寧夕寒用力掐著自己的冰冷玉手纏綿交錯。
張辰楓手掌的靈活程度和力量,都是寧大小姐比不了的。
雖然,寧夕寒先制人,估計已經把張辰楓的大腿掐紫。
不過,張辰楓后來居上,不但將寧夕寒那修長滑膩的玉手緊緊握住,一番細細的撫慰。
同時,在兩人相互扭打期間,寧夕寒的玉手還偏離軌道,按倒了張辰楓的大腿深處部位。
手背和手指明顯觸碰到了一個怪獸,寧夕寒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東西。
就是那只邪惡的怪獸,突破她的防守,奪走了她最寶貴的第一次。
寧夕寒薄薄的紅唇動了動,原本冰冷冷的表情瞬間一變,想要說些什么,卻礙于現在的場合,沒有說出口。
她只能羞紅著臉,強行忍住心中的怒氣,假裝什么事情也沒有生。
魔龍的手段,從來都是出其不意。
富貴險中求,即便是在這種無比緊張的節骨眼上,挨著自己的未婚妻徐思淇,魔龍也同時能吃到寧大小姐鮮嫩、可口的滑溜豆腐。
這就是高手與菜鳥本質上的區別。
“張兄弟,你說說,這事你是怎么想的?”
寧天鴻看著女兒臉上的羞紅顏色,以為寧夕寒心里很難過,便沉著臉,轉頭朝張辰楓問道。
怎么辦?
一個是未婚妻,一個是我情人,你叫我怎么辦?
我想兩個一起養活,你們能干嘛?
張辰楓一臉苦澀,皺了皺眉,尷尬的說道:“這件事情吧,我看,還得從長計……”
張辰楓也是第一次碰到這么棘手的情況,說話自然沒有以前那么豪氣。
可是,他的話音未落,包房里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隨后,一個五十多歲,管家模樣的人把門推開。
“當家的,有大事要跟您講。”
管家模樣的人一進屋,便神色十分緊張的對寧天鴻說道。
這個管家跟隨寧天鴻多年,辦事一向沉穩踏實,現在表情這么焦慮,還在這種重要場合冒然進來,顯然是生了等不得的大事。
寧天鴻聲音一沉,說道:“這里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事你但說無妨。”
寧天鴻一句簡單的話,一下子便讓局面緩和了好多。
像他這種在江湖上闖蕩多年的成名大哥,閱歷之廣,城府之深是一般人所比不了的。
之前他拍桌子憤怒的站起來,完全是為因為疼惜女兒,就算沖動也情有可原。
現在,他說在座的都是自己人,是因為自內心的想跟徐家聯合,言語雖然簡單,但卻堪稱滴水不漏,讓張辰楓和徐老爺子都微微點頭,心中十分佩服。
管家朝包房內看了看,這幾人的身份他心中有了解,沉吟片刻,便趕忙說道:“之前派去解決狂狼會鬧事的幾個地方,都輕松解決掉,但是,有一處,徐家剛剛動工的房地產項目的工地現場,有幾十號狂狼會的人馬,其中帶頭的是一個高手中的高手。”
頓了頓管家繼續道:“我們派去的一百多個弟兄,全都被對方輕松解決掉。現在,那處工地還在被狂狼會的人圍攻,當家的,下一步該怎么做?”
對于這種大事,管家根本不敢做決斷,只有請示寧天鴻。
寧天鴻從來沒聽說過狂狼會有什么高手,是一個人能解決掉自己上百弟兄的,而且天星閣帶隊的人,也是寧家的精英,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就被解決掉,這事情太蹊蹺了。
寧天鴻皺著眉頭,剛想話,只見,張辰楓挺拔的身影豁然戰了起來,拍著胸脯,大聲說道:“我去解決,你們不用擔心,安心在這里吃飯,我去去就回。”
眾人一愣,隨后看向張辰楓都露出了贊賞的目光。
男兒生當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
雖然現在不是古代的戰亂時期,但是,作為一個鐵錚錚的漢子,必須要有面對困難勇往直前的豪情,才會讓別人看得起。
在座的其他四人,都想說點注意安全的關心話語,可是,張辰楓根本沒有給他們機會。
話音未落,張辰楓一個箭步沖出門外,頭也不回,狂奔出去。
真是天意啊,要不是出現這種突狀況,我還真不知道怎么應對眼前的尷尬局面,這時候還不借口溜走,更待何時啊?
張辰楓剛沖出門外沒到兩秒鐘,只見寧夕寒穿著黑色皮衣的纖瘦身子,也豁然站起,毫不猶豫的冷聲道:“事情很棘手,我也去。”
寧夕寒身為寧家大小姐,性格本來就雷厲風行而且火爆,自家兄弟們傷亡那么慘重,她不可能坐視不理。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的男人都去了,萬一受了點傷,她怎么能不心疼呢?
寧天鴻看著自己女兒風風火火的沖出去,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后也跟了出去。
這下一來,包廂的氣氛更加的冷清。
徐思淇此時臉色有些白十分不好看,玉手一直緊緊握著,眼光游離,時而看向門口,時而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