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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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316章
“我這是怎么了?”葉語幽看著哭得厲害的柳氏,沒有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今天父親和暄夏小賤人一起去了朝堂,她心里很是氣不過,就偷偷去了暄夏的房間。
她想去看看,她房間里的那些大袋子,到底是什么東西。要是那些是她比較珍貴的東西,她就偷偷地把扔了,燒了。
剛到了暄夏的房間,她看著這一大袋的東西,扎的嚴嚴實實,她好不容易才把袋子打開,里面竟然只是一堆枯草,難道是這堆枯草里面藏了什么好東西。
于是她把頭伸了點進去,然后進去撥弄撥弄,想去看看里面有什么,但是還沒等她弄清楚,再一睜開眼睛,就是現在這個情況了。
她睜了睜眼睛,環顧一圈四周,竟然不僅柳氏在這里,父親也在,連暄夏都在這邊,一看到暄夏她,就有些心虛起來。
“你們怎么都在這里?”葉語幽剛剛醒來,身體還有些虛弱,葉宸安也不想再說什么,只是淡淡說了一句:“你好好休息吧。”
還沉浸在女兒醒過來的喜悅中的柳氏,忙拉住了葉宸安,這次她倒是乖巧了點,不再說些難聽的話,難得服軟:“語幽剛醒過來,你和她一別就是十幾年,在這里多陪陪她吧。”
葉語幽的長相,很符合南朝的審美,是那種皮膚白皙,嬌嬌弱弱的小女生模樣,此刻她一頭青絲披散下來,眼里還帶著一些對環境的不知和不解,看起來倒也是惹人憐愛。
葉宸安看了暄夏一眼,暄夏大方小小,向他行了一禮:“那女兒就先行告退了。”
暄夏一走,葉語幽又問了一遍:“是怎么回事?”
本來就是葉語幽先做的不對,但是葉宸安這個時候,也不想教訓她,話說的也溫和:“你姐姐房間里的那東西,有催眠的功效,以后沒事,不要再隨便過去了。”
“爹,我這不是好奇嘛。”葉語幽一聽,就明白了,她心里卻有些不悅,覺得誰沒事會在自己的屋子里面放這種東西,一定是暄夏故意激怒她,引著她上鉤。
她比柳氏稍微聰明一點,知道自己要是再提暄夏的不對,葉宸安一定會發怒,就親親熱熱挽住了葉宸安的肩膀,一臉天真問道:“父親今天去皇宮里面,可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么?”
葉語幽不明白官場上的紛爭,只覺得自己的父親是厲害的大將軍,進宮肯定是要有賞賜的。
想到今天進宮的事情,葉宸安不由得背后一陣冷汗來。那種被皇上盯上的感覺,他到現在還是心有余悸。厚重的官服穿在身上,等出宮的時候,已經牢牢地黏在背上。
面對女兒,他擠出一個還算慈愛的笑容來,摸了摸葉語幽的頭:“自然是有賞賜的,等明天宮里面東西下來,語幽可以挑挑,有什么喜歡的可以拿去。”
葉語幽輕輕地贊嘆了一聲,此時葉衛國也從外面回來,向葉宸安行了一禮,一家四口難得有這樣相聚的時候,血脈相連間,淡淡的溫馨感覺彌散出來。
葉衛國是想尋葉宸安的,今天朝堂上的事情不是秘密,他在外面,立刻就得知了。只是讓他尷尬的是,別人口中都想了解的這個傳奇妹妹,她竟然一點都不知曉。
只好支支吾吾說,他和妹妹從小就不再一處長大,知道的事情也不是很多,那些打探消息的人,就一臉失望地離開了。
期間他們還嘀咕著:“她是皇上指婚,就不知道她會看上哪家的公子。不過誰要是被她看上,實在是…”后面就留下了意味不明的笑聲。
朝堂上的事情,他也不準備在母親和妹妹在的時候說。
家里的兩個男人,都不想說這件事情,但是葉語幽卻好奇的厲害,“父親,那暄夏早上去干嘛了呢?”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這其中涉及的事情太過于復雜,三言兩語也解釋不清楚,他垂下了眸子。
京城中的那些公子哥,暄夏肯定是不喜歡的,更何況他覺得她是喜歡夜瀧,可是皇上就這么隨后一句要幫她指婚的話,他們根本沒辦法反駁。
“父親。”葉語幽軟軟地拖長了聲音,但是葉宸安絲毫不動容,就連葉衛國也抱歉地看著妹妹:“這件事情,實在是不好說。”
葉語幽別過頭去:“真真是偏心,她連皇宮都能去了,我竟然連聽聽她去做了什么的資格都沒有。”
“皇宮之事,還是不要隨便議論的好。”葉衛國忙向她使了個顏色,葉語幽悶悶地點頭,沒了這個插曲,屋子中的氣氛還算融洽,四個人說說笑笑地閑談。
有葉衛國和葉語幽幫著掩護點,柳氏也沒再說出什么不合時宜的話來,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了晚飯,飯后葉宸安和葉衛國離開。
“父親,妹妹她……?”葉衛國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后面的話因為覺得太過于匪夷所思,竟然有些說不出口。
葉宸安挺直著身板,大闊步在前面走著:“你妹妹是難得一見的良將,天賦甚至在我之上。只可惜是個女孩子,是沒法報國了的。別看她身板小,就是兩個你站在她面前,都打不過。”說這話的時候,嘴角隱隱有些上翹,說不出的自豪語氣,從他的話語中流露出來。
葉衛國沒想到,這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是真相。
“那皇上召見她…”其實當葉宸安說出那段話的時候,這個問題他隱約有了答案,可是這背后的答案,讓他的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無論如何都忍不住要再確認一遍。
葉宸安轉頭,目光深沉看著兒子,同時透露出點點贊許,同時也肯定了他的猜測:“沒錯,是忌憚。召見她是因為忌憚,急著給她指婚,也是因為忌憚。”
“怎么可能。”葉衛國忍不住高聲叫了出來。
“就算她再怎么厲害,現在我們家手上也沒有軍權,有什么好忌憚的呢。”
到底是養在京城的貴公子,葉宸安心中嘆息,但這是自己的兒子,他耐下心來,細細解釋:“在你們眼里,兵權只是一張虎符,是朝廷的一紙調令。這些東西,朝廷說收就能收回來,他們怕的,是收不回來的。”
“那是什么?”葉衛國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