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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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銅鼎,是藥鋪成立的時候,其他官員送過來,表示慶賀。八一中文=≠=≤8=1≤≥=≤足足八百斤重,對于一般的練武人來說,八百斤,或許你能夠稍微搬起來,但是想要舉過頭頂,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慕安走到銅鼎面前,將手放到銅鼎上面,輕輕的推了下,心里面便有數了。周圍人全都樂呵呵的看著秦慕安,就像是看一名小丑一樣。
只見秦慕安,雙手抱住銅鼎,裝出一副很用力的樣子,搬了搬,銅鼎紋絲不動。又換了個姿勢搬了搬,銅鼎還是紋絲不動,然后故意搖了搖頭。
藥鋪老板哈哈笑了笑,嘲笑道:“哈哈……不自量力,去,把他胳膊給我砍一只下來。”
藥鋪的伙計,準備過去對秦慕安動手的時候。
秦慕安看著藥鋪掌柜咧開嘴一笑,說道:“誰告訴你,我舉不起來了!”說完,一只腳輕輕的踢了下銅鼎,整個銅鼎就被秦慕安給踢了起來。
銅鼎高高的升過秦慕安的頭頂,秦慕安伸出右手一接,用整個手掌托起了八百斤的銅鼎,看起來十分的輕松,就像是手里面什么都沒有托的樣子。
周圍所有人的都被秦慕安的表現驚的目瞪口呆,尤其是藥鋪掌柜,心里面更加產生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掌柜的,你剛剛怎么說來著?我若是舉起來了,你就留下一條胳膊,嗯?接好了!”秦慕安說完,便舉著銅鼎朝要鋪掌柜扔了過去。
藥鋪掌柜看見銅鼎朝自己急飛過來,想要閃躲,可是來不及了。他的度遠沒有銅鼎的度快。銅鼎直接撞到了藥鋪掌柜的左胸口,連同他整個人,一起被撞出了藥鋪,木制的墻壁都被撞破了。
飛到街道上以后,銅鼎剛落砸在藥鋪掌柜的左胳膊上,接著藥鋪掌柜就出了慘絕人寰的哀叫聲。那些藥鋪伙計們,哪里還顧得上秦慕安啊,都趕著去救自己掌柜去了。
女童拍了拍手,一臉高興到:“大叔好厲害……”
秦慕安抿起嘴巴笑了笑,沖女童作了個鬼臉,自己便去藥柜上取了能用到的藥材,順便拿了套銀針,旁若無人的就那么離開了。
那些圍觀的人,都在一旁議論紛紛,探討秦慕安到底是什么來頭。秦慕安對他們的議論,絲毫不在乎。
等到秦慕安走到門口時,要鋪掌柜總算是被伙計們救了出來,不過他的左胳膊已經被砸折了。跟之前說的一樣,留下了一條胳膊。
“等等……閣下可否留個姓名?”藥鋪掌柜忍著疼痛說道。
“怎么?想報仇么?不用這么著急,我現在還有點兒事情,辦完了,會回來的,你想報仇的話,最好去多叫一些高手過來……哦,對了,我叫潛龍。”秦慕安說完,就帶著女童和阿秀離開了。
要鋪掌柜咬牙切齒的說道:“還不趕快去給我查,這個叫潛龍的到底是什么人!潛龍!我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路上,秦慕安帶著女童,又買了很多好吃的,還有衣服,畢竟一錠銀子,已經很多了。
“大叔,你好厲害的,龐叔叔要是能有你這么厲害,就不會被他們抓走了。”女童說道。
“你龐叔叔被抓走了么?”秦慕安問道。
女童點了點頭,說道:“嗯,半個月前被抓走的。以前總有人想要欺負我娘親,一直都是龐叔叔在保護我們。可是后來龐叔叔就被抓走了。大叔……你能教我學武功么?這樣我就可以自己保護娘親了。”
“你爹爹呢?”秦慕安聽了女童的話,心中泛起酸楚之感。
“娘親說,我爹爹去很遠很遠的地方了,總有一天會回來找我和娘親的。可我知道這是娘親騙我的,我爹爹說不定早就死了,娘親怕我傷心才這樣說的,你說對么,大叔?”女童眨巴著眼睛,期待秦慕安給他一個回答。
秦慕安摸了摸女童的小腦袋,說道:“說什么傻話,你爹爹會回來找你的。”其實秦慕安更加覺得,女童的父親恐怕是真的死了。那個龐叔叔或許是他父親生前的摯友,能夠在他死后照顧他們母女二人這么久,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當年龐世忠并沒有死在懸崖之上,而是活了下來。一路上誤打誤撞,便碰到了柳成蔭。當時柳成蔭已經懷孕八個月了,挺著個大肚子,行動非常的不方便。龐世忠就帶著柳成蔭,隱居到了這里。當時這里還是荒山野嶺,后來朝陽城蓋起來以后,他們為了生活方面,便搬了進來。
這幾年內,龐世忠一直保護著柳成蔭和她的女兒,可惜就在半個月前,朝廷派來了高手,還是把龐世忠給抓走了。
來到女童家的院子里面,秦慕安稍微打量一下,這里雖然破舊,卻也收拾的干凈。女童先一步歡天喜地的跑進了屋子,來到自己娘親面前,開心的說道:“娘親,今天有位大叔幫你買了朝廷的藥材,好厲害呢。”
“安兒……你怎么……咳咳……娘親和你說多少遍了,不要隨隨便便接受別人的東西,更何況還是朝廷的……”這位女子說完,咳的更加厲害了。
女童撇了撇嘴,小聲說道:“可是不用好藥材的話,娘親的病就治不好的……”
秦慕安走到門口時,聽到他們母女的談話,感覺這聲音好生熟悉。從前的記憶,瞬間翻涌而出,沒錯,這聲音是柳成蔭的聲音,絕對錯不了的!這四年內,自己就是靠著以前的回憶撐過來的,妃子們的音容笑貌一遍又一遍的在秦慕安腦海里面出現。每天都要想很多遍,所以他把每個妃子的聲音都記得很清楚。
秦慕安想都沒有想,便直接沖進了房間,當他看到躺在床上的身形憔悴的柳成蔭時,整個人愣在那里。雙手因為激動,而顫抖起來。眼睛里面也噙著淚光。
四年了,整整四年了,他沒想到竟然能夠在這里碰見柳成蔭。
柳成蔭看著面前站著的這個衣衫破爛,胡子拉碴的陌生男子,卻感覺到有一股熟悉感。皺起眉頭輕聲問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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