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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天城外,一處空空曠曠的小平原,猛一張望,與不久前爆發過一場門派大戰的地帶很有幾分相似。
正在快速前行的兩人忽然停下了腳步,其中一人冷不丁回身揚手,靈力波動掀起一陣疾風。隱蔽處一個賊頭賊腦的人猝不及防,直接被一股吸力扯得飛了出來,緊接著又是一道靈魂攻擊洶涌而出,那人的目光立即化為空洞。
攻擊者,也就是楚天遙,此時一手扣在他的腦門上,一手掐訣,顯然是在搜索記憶。
“哼,早知道那個木先生沒那么容易信任我們,多留一手果然是不錯的。”
楚天遙默默查看那人的記憶片刻,接著手印變動,再度反手扣下,一層層紫色光暈順著那人頭頂注入。
少頃,那人便是雙眼一片呆滯,側著身子直直的倒了下去。
葉朔看著栽倒在地,生死不知的那人,臉上掠過了一絲猶疑,輕聲道:“就算是被主人派來盯梢,這也罪不至死吧?況且如果他從此下落不明,木先生一定會懷疑的,楚師兄你……”
“我當然沒有。”仿佛看出了葉朔在想什么,楚天遙不屑的一擺手,“我只是用御魂心法修改了那人的記憶。木先生既然一心想要那天霄閣使者的死訊,我就給他死訊。
等這人再度清醒之后,他會記得自己曾經一路跟蹤我們來到這里,親眼看到我們與那少年大打出手。至于戰斗模式,就照搬了你先前跟阮威的那一場,我將那時的場景融入到他的腦中,同時讓他以郭陽云的視角代入。
由于戰斗太過激烈,他直接給余波震暈了,醒過來之后才看到那名少年的尸體,于是匆忙回來復命。這樣一來,兩邊就都交代得過去了。”
葉朔聽得雙眼越來越亮:“原來還可以這樣!楚師兄你真是太厲害了。不過其實我之前就很想問了,這遠古心法是我親身修煉過,也是我拿到拍賣場去拍賣的,那我直接在玉簡里刻錄一份交給木先生,不就好了么?就像我之前幫你刻錄的那一份一樣。那他也用不著叫我們去為他殺人奪寶了。”
楚天遙搖頭:“你還沒有看懂么?如果你當場坦白,是否足以取信還暫不去提,更重要的是,那木先生曾經對天霄閣的使者出手,卻給那人溜了。
他害怕若是放此人活著回到天霄閣,便會后患無窮,因此這遠古心法他要,那使者的命,他也要。至于你我,為防機密走漏,原本也是在他的滅口范圍內,但經過‘殺人奪寶’的這一出,殺了天霄閣使者的賬也就記在了我們的頭上。
在他心目中,我們從此以后必定會守口如瓶,因為我們背的債比他更重,那么再滅不滅口,也就無所謂了。因此他給那家丁的吩咐也只是,有機會的話就一網打盡,如若不然,也不必勉強。”
“原來是這樣。”葉朔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忽然茅塞頓開,“楚師兄你果真心思縝密,比我厲害多了。”葉朔心里無比佩服楚天遙,同時也不忘感嘆一下木先生的陰險,“他的疑心病這么重,整天防這個,防那個的,大概人生有一大半都是算計過來的,倒也可悲,早晚有一天會作繭自縛。”
修改記憶這部分內容,葉朔曾在心法里看到過,但是這并不是僅僅擁有強大的靈魂力量就足夠了,而是需要相當精密的控制能力。
并且記憶環環相扣,又是植根在一個人自己的思維中,想要毫無違和感的插入一段偽造的記憶,又要始終不被對方發覺,這絕對是一個技術活。因此到現在葉朔也都只是一知半解。
再加上把刻錄的心法交給楚天遙也沒有多久,他就已經修煉得這么純熟了,葉朔不免感嘆他的天才之名果然不虛,“什么時候我也能像楚師兄這樣呢?”
“那是自然,否則怎么當你師兄?”楚天遙在葉朔的面前一笑了之,然而當他側轉過身,目光投向天際之時,被一片蔚藍倒映的心湖之底,卻是透出了幾分難言的落寞。
“呵,從什么時候開始,我拼盡全力,僅僅是為了不被你超過?這種痛苦,一路走來一帆風順的你,又怎么會理解呢?”
澄澈的碧空依舊瀲滟如鏡,一行離群的孤雁遮斷了歸途。
不久,葉朔和楚天遙又回到了木先生府中。
木先生依舊坐在那間小屋里,臉上表情陰晴不定。身前跪著那兩名手下,兩人哆哆嗦嗦,似乎正在匯報些什么。
“咔吱——”門忽然被打開,葉朔大大方方的走進來,倒是坐在一旁的木先生被猛然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就穩定了情緒,面無表情道:“你們可真快呀?”
葉朔從懷中掏出一份卷軸,又看了那跪在地上的兩名手下一眼,目中自然而然的掠過了然之色,淡淡道:“看來,先生的下屬已經向您稟告過了,這便是心法卷軸。”說著,隨意的將卷軸拋了過去。
木先生下意識的雙手接住,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上的卷軸,好似看到了全天下的寶貝都堆到了自己面前。
許久,木先生才緩緩抬起一只手,像是觸摸著一件易碎的瓷器般在卷面上輕探了一下,確認寶物無恙后,才猛地將它捧在了懷里,如同撫摸愛人一般細細撫摸著它,眼中閃動著難以言喻的狂熱:“我終于……我終于得到了!”
猛然,他的動作停住了!
“不對!這不是遠古心法!”木先生的臉上,被欺騙與失望的憤恨交織在一起,令他干枯的皮肉都顯出了幾分異樣的扭曲,“這卷軸看起來如此嶄新,怎么可能是擁有千年歷史的上古心法!”
聞言,葉朔幾乎是不假思索的道:“上古卷軸有強大的靈力庇佑,縱然時光流逝,也看起來煥然一新。”他現在是越來越佩服自己睜眼說瞎話的能力了。
他這話說得言之鑿鑿,表情又是誠懇萬分,木先生疑惑而又不信任的神情,也跟著稍許緩和了些。
“此話當真?”他緩慢的問道。
“千真萬確!”
木先生又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端詳了一遍卷軸。“小子可能你不知道吧,當時這卷軸在拍賣會場時,我親眼見過,它似乎不長這個樣子吧!”木先生的眼睛微微瞇起。
“呃……”沒想到木先生會這樣問,但葉朔僅僅只是愣了一瞬間,連忙接口道:“這也是上古卷軸的功能之一,為了防止他人對它有覬覦之心,它有時也會改變自己的外表。而他們在會場上展出時的,恰恰是它的偽裝形態。”葉朔說得就跟真的一樣,雖然他覺得,連他自己都不信這鬼話。
“看來你是不打算跟我說真話了!”木先生似乎失去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