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
話音剛落,在田家宅外,響起幾聲汽車的喇叭聲。獵文
不遠處的停車坪上,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suv緩緩停下,繼承了凱迪拉克一貫的風格,典雅大氣,厚實方正。
這種排量的動機豪車,在華夏國內其他地方可難得一見,但在豪車云集的燕京,卻是隨處可見。
從車上下來的,一名穿著黑色練功服的男子,隨后打開后門,很是謙卑地彎下腰,邀請后面的人下車。
走下來的,不是別人,赫然是穿著一身睡衣的查強!
對,沒錯,就是查強!
他聽到半小時的限制,沒來得及多想,穿著睡衣就出門了。
查強迎門走來,一路到門口,抬頭瞟了一眼眼角掛著晶瑩淚珠的田珺,面色頓時冷了幾分。
“你就是查強?”
年輕男子轉身,冷冷地打量著查強,不屑地問道。
“不錯,我就是你們大費周章想要找的查強。”
查強簡單環顧了下四周的環境,心里一凜,眼中的殺氣,濃厚了幾分。
“你胡說,你根本就不是查強!快說,你冒充查強,到底是何居心?”
忽然,田朝陽瘋似的朝查強沖了過來,嘴里大聲喊著,一邊還使勁沖他使眼色,示意他趕緊離開。
見田朝陽在這個時候,先考慮的還是自己的安危,查強心中一陣暖流流過。
這個老家伙,對查家,對自己這個外甥,一直以來盡心盡力,即便自己違背他的意愿,沒有娶田珺,他還是一如既往地支持自己,默默履行著田家作為查家守護者的職責。
再看看周圍的其他田家人,哪怕在尸體環繞,血氣熏天的環境下,他們依然沒有出賣自己,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飽含擔憂,光是這份恩情,查強就覺得自己,該為他們做點兒什么。
一念及次,查強輕輕拍了拍田朝陽的肩膀,輕聲呼喚了句:“舅舅……”
田朝陽一愣,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別過頭,冷冷地道:“我不是你舅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也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偽裝成查強……”
“喂,我說,你們倆表演夠了沒有?”
年輕男子眼中有些狐疑,他沒見過查強,來的突然,也沒調查過查強,因此他并不是認識查強。
不過,這也難不過他
下一刻。
他大手一揮,一名田家人飛到他手掌中,被他牢牢掐住了喉嚨,年輕男子直視著田家人的眼睛,逼問道:“說,他是不是查強?”
“我……”
那名田家人看了眼查強,毅然地搖搖頭,“我不知……”
話還沒說完,“噗”的一聲,一道鮮血從喉管中飆出,那名田家人被掐斷了脖子。
“我還就不信這邪了,還有不怕死的……”
年輕男子不甘心,大手一召,又一名田家后人飛落他掌心中。
“說,他是不是查強?”
“不,不知……”同樣的,那名田家后人搖了搖頭。
如此反復幾次,年輕男子也沒了耐心,眉頭越皺越深,狐疑地看著查強,疑惑道:“你既然說自己是查強,為何我感覺不到,你身上有半點真氣波動?”
“這就是你的問題了。”
查強邪邪一笑,扭動了一下身軀,全身上下嘎嘣到處作響,“你媽和你爸造你時,肯定出現了一些問題,把你搞成這副腦殘模樣。”
“你……找死!”
灰袍男子聽到這話,銅陵般的眼珠子凸起,揮舞著拳頭,就要捅死查強,卻被年輕男子伸手攔住。
“我們神農架有俗規,就是不對世俗之人出手,剛才我還你不是那個真正的查強,沒理由向你出手,但現在……感謝你給我一個殺你的理由。”
年輕男子離查強有十幾米遠,他邁著方步,卻在瞬間,移動到查強身前,圍著他打轉,嘴角帶著一絲邪魅笑容,“敢罵我爸爸的,你還是第一個,這下我殺你祖宗十八代,其他人也不敢有意見了。”
“是嘛?”
查強笑了笑,覺得這人有意思,聽見別人罵他爸媽,好似還很高興,像自己撿了多大的便宜似的,“既然你有受虐的傾向,那我就多罵兩句,我想干你媽!”
“你該死!”
年輕男子嘴角一陣猛烈抽搐,咬牙恨恨地看著查強,一字一頓地道。
“小爺,我就在這等著呢!”查強笑道。
“我最近新學了一個殺人的方法,你應該感到光榮,因為你是的第一個實驗品,那種刑法,叫凌遲處死,來吧,我們先從手筋開始……”
年輕男子冷冷一笑道。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的身影,從原地鏡花水月般消散。
再度出現的時候,已經凝滯在查強前方半空,手里寒芒爆閃,就帶著一道光刃,斜斜地朝著查強的一只手腕方向,揮砍而下!
這一幕落在田朝陽和田家眾人眼中,自然是一陣心驚肉跳,因為他們剛才聽到,查強已經喪失了修為。
查強之前的修為,田朝陽也知道,在凡中期左右,甚至連田家的護衛都干不過,何況是能將田家數十名護衛瞬間斃命的年輕男子呢。
這么一來,那結局,自然是毫無懸念。
就在眾人錯愕擔心的瞬間,年輕男子的進攻,已經兵臨城下。
“唰!唰!唰!”
一陣刀光閃過,場中響起刀和空氣摩擦產生的爆破音。
鋒利的刀刃,終于落在了查強的手筋部位……
“嗯?”
也不知是誰先疑了聲,眾人本不帶絲毫意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絲古怪……
只見那刀鋒確實已經砍在了查強的手上,但那把利刃的鋒芒,壓根連查強的皮毛,都沒砍掉一些,更別提血濺當場,叫查強斷掉手筋了。
查強淡淡地瞥了眼前的年輕男子一眼,滿是不屑地道:“怎么,這就完了?”
年輕男子邪俊的臉上,露出一絲錯愕,隨即一個閃身,退開幾步,納悶地道:“奇怪,你分明全身上下沒有真元里,為何身體動作如此敏捷?”
查強也懶得解釋,依然站在原地,腦海里則在思考一些接下來要做的事,壓根沒興趣,管他要這么進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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