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查強躺在巨坑中,身上被雷電劈得沒了衣服遮掩,因此他全身的變化,能清晰地看見。
“奇怪啊,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感受不到絲毫的能量波動,怎么他的身體卻還能恢復,難道他體內有什么變化,我們察覺不到?”
混沌獸微瞇著眼睛,滿是疑惑地問道。
“現在不是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還是趕緊想辦法,讓主人弄過醒吧。”
龍獅一個閃身,飛到巨坑上空,伸手虛空一抬,將查強的身體緩緩地放在她的雙臂上,穩穩抱住。
“我老公怎么樣了?”
宮藝林眼巴巴地看著,被龍獅抱在懷里的查強,擔憂地問道。
其實,她很想讓龍獅將查強交給她照顧,可她本人又沒那本事,只能將小心思藏在心里。
“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他現在需要休息!”
同是女人的龍獅,自然能撲捉到宮藝林的敏銳心思,幽幽嘆了一聲氣,緩緩落下來,將查強交給宮藝林。
“好,謝謝你!”
宮藝林看著查強那張熟悉的面孔,朝著龍獅抿嘴笑了笑,目光充滿了感激。
查強昏沉沉地依靠著宮藝林,臉上的皮膚也已經褪下了大半,露出白皙的嶄新面孔,表情似乎很愜意,沒有半點痛苦的樣子。
“少奶奶,我們趕緊離開這里吧,少爺現在需要休息。”
查山走上前,幫宮藝林扶起查強,走向門外的汽車。
至于龍獅和混沌獸,在查強沒有醒來以前,肯定也會跟著他們。
燕京郊外,玉泉山區。
清晨的霞光,散出萬丈柔和的光芒,將整個玉泉山籠罩在一片祥和的金輝中,宛如鑲嵌在燕京東部的一顆明珠。
玉泉山,在世人眼中,是一個神秘的所在。
它不似燕京cbd商業區的豪華浮躁,也不像燕京隨處可見的小胡同,充滿了安逸和故事。
在這里,你能感受到的只有隨處可見的軍旗,也有某種莊嚴神秘的力量。
世人都知道,在華夏,玉泉上三個字,就代表華夏頂層政治。
而就是在這樣一個充滿權勢的地方,卻坐落著一個神秘的頂級會所燕山會所。
在世人眼中,燕山會所不同于與其他的會所,這不是一個簡單的有錢就能進的地方,出入這里的人,無一不代表著華夏各方的級勢力。
也正因為這種象征意義,數十年來,華夏各省的新晉富豪和政治家族無一例外,十分渴望進入這個象征著權勢的級俱樂部,以彰顯自己或者所在家族的地位。
此時此刻,燕山會所內的一處豪宅內,二樓的一間裝修古典大氣的臥室內,一個渾身不著片縷的男子,正大大咧咧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在男子的身側,有一個面容絕色的女子,雙手拄著腦袋,一點一點的,一看就是熬夜的樣子。
“啊……”
忽然,床上傳出一聲低吟。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當一縷晨光照射到男子身上時,男子悠悠的睜開了雙眼,揉了揉腦袋,有些小迷糊。
他看著雕刻著彩繪花紋的天花板,在努力回憶起昨天生的事,過了片刻,男子咂巴咂巴嘴,似乎想起了什么。
小幅度扭動了一下這具嶄新的身軀,查強便看見趴在床頭,正在打瞌睡的宮藝林。
一夜未眠,并沒有讓女人一張美輪美奐的俏臉上,憔悴不堪,反而增添了些柔軟之美,就仿佛看慣了宮藝林強勢的校長形象,今天見她這般小媳婦模樣的照顧人,查強心里竟然多了些新鮮感。
也許是為了更加方便的照顧查強,宮藝林特意穿了一件寬大的黑色連衣裙,不知為何,她腰間竟系了一件黑白蕾絲圍裙,竟有些女仆的誘人味道。
此刻的女人,一雙蓮藕般的玉璧,捧著腦袋,整夜未眠讓女人精力消耗到極點,腦袋一點一點的,就連打瞌睡的模樣,都如此可愛,讓查強看得一陣火熱。
宮藝林趴在床邊,伏著身體,黑色連衣裙口微微敞開,露出了里面嫩白如玉的肌膚。
宮藝林的臉蛋究竟有多美,用簡單的語言無法形容,但她的身材,也是十分傲然。
、臀部,要遠比一般的東方女子弧度夸張一些,將一身黑色連衣裙撐得緊緊的,特別是那拉低的領口處,還能看見一條細膩的深深溝壑。
這一生,讓原本就因為晨勃,處于亢奮狀態的查強,此刻更是二弟如鋼筋一般抬起了頭。
雖然親身體驗了那么兩三次,查強知道宮藝林有傲人的資本,罩杯似乎達到了d,可如今近距離的直觀,讓他不禁懷疑起以前的判斷。
這哪里是d,e或者f都說不過去啊?
“要不我摸一下,幫她實地測量一下,反正也是自家老婆,摸了也就摸了。”
查強咽了咽喉嚨,悄然伸出左手,伸向宮藝林的領口處
“嗯嗯……”
正處于朦朧睡意中的宮藝林,漸漸覺得,自己上半身有一種酥麻感,仿佛自己胸前的那個玉球在被人玩弄。
而那人的手法,和自己腦海中的那個混球,如出一轍,讓她感到羞澀的同時,身體卻本能的不討厭,甚至有一絲迎合,這種體驗,宮藝林前天在賓館里體會過。
“哎,我這是怎么了?竟然做起了春夢!”
宮藝林秀眉微蹙,杏眸依然緊閉著,搖了搖頭。
有些事情是會上癮的……
在沒和查強生關系前,宮藝林覺得男女之間做那種事十分骯臟,一想到男人將那種骯臟的東西,流進女人身體里,她就覺得渾身一陣冷顫,難以忍受。
可昨晚賓館里的遭遇,改變了她的看法,尤其是那個無賴,十八般武藝,手口下身并用,三路進軍,讓宮藝林沒堅持多久,就乖乖地“繳械投降”,不但配合著男人做出各種羞人的動作,而且**了一夜,這種事情對于接受過傳統教育的宮藝林來說,是不可想象,如今卻真實地生在她身上。
這樣也就算了,沒想到只隔了短短一夜,自己竟然懷念起那種感覺,就連守著昏迷不醒的男子,都能做春夢。
宮藝林揉了揉腦袋,睜開眼睛,低頭一看,呃,這是什么情況,竟然真有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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