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當查強睜開眼睛,便看見田珺端坐在梳妝鏡前,疏攏著頭。獵文
經過一晚上雨露滋潤的田珺,面色紅潤,臉頰泛著桃色光澤,一看就是夫妻生活幸福的杏花少婦。
“喊一聲哥哥,樂呵樂呵。”
查強側身趴在床上,看著田珺的側臉,調笑道。
“哼!你還好意思說,昨晚逼人家喊那么大聲,大哥和大嫂應該都聽見了,你讓我今天怎么出去見人!”
田珺杏眸怒瞪著查強,嬌嗔道。
昨晚本想調笑這家伙一下,喊了一句“小表弟”,沒想到這下可惹火上身了,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這家伙在床上一邊動作著,一邊拍打著自己的屁股,逼著自己喊他好哥哥。
田珺是敏感體質,查強又體力變態,異于常人,一波一波的沖擊下,快感如潮,田珺剛開始還有些放不開,到最后宛如唱山歌一般,哼哼唧唧,叫了一晚上好哥哥。
“誰讓你叫我小表弟,以后再敢這么叫我,家法處置。”查強嘴角帶著一絲淫蕩笑意,想來,是對自己昨晚明的家法,很是得意。
“你就是個霸道的君王,”田珺無奈地搖搖頭,可嘴角化不開的濃濃笑意,卻說明此刻女人的心情十分好。
“昨晚太累了,我再睡會兒。”
這幾天不是在飛機上,就是在路上,昨晚又經過半宿的鏖戰,查強拉了拉被子,準備睡個回籠覺。
“我還以為你做那事不累呢!”田珺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沒聽說過,這年頭,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所以做那種事,理論上來講,女人更有優勢。”
“要是擱在平時,你睡也就睡了,今早不行,”田珺搖搖頭,也沒理他,自顧自地從衣櫥里,拿出一件早已燙好的西裝。
“為什么?”查強好奇了。
“管家剛才來通知了,說父親和幾個叔公要請你和幾個直系親屬吃早飯,”田珺道。
“吃早飯?”查強無奈地聳聳肩,心想這群老家伙,就這么迫切地想要見見自己嗎?
可是昨晚田朝陽和田家幾個長輩等了自己一晚上,都沒見到自己,如果今早再推脫,就有些不合適。
想到這些,查強一個鯉魚翻身,爬起了床。
穿上田珺為他準備的西裝,查強整個人精神抖擻,更加帥氣。
臨出門前,查強看了眼田珺,伸出胳膊。
田珺沒有任何遲疑,嫵媚地白了查強一眼,然后深情款款地挽上查強的胳膊。
還真別說,兩人看起來很是般配,最起碼外形上,男人英俊瀟灑,女人沉魚落雁。
好巧不巧的是,二人剛出門,就碰見了陳茹夫婦。
陳茹推著田坤山,剛走到門口。
“大哥,大嫂,你們也是要去餐廳嗎?”田珺笑著打了一個招呼。
“嗯,剛才祥叔通知我們,說家里的幾個叔公長輩,要跟查強見一面,通知我們幾個直系親屬也參加。”田坤山笑呵呵地回道。
經過昨晚八個爐鼎之女的宣泄,他的精神比以往好了很多,臉上罕見的出現了一絲紅暈。
倒是他身后推著輪椅的陳茹,雙眼充滿血絲,哈欠連天,好像沒睡覺一樣。
“大嫂,你昨晚沒休息好?”田珺關切地問一句。
陳茹眼神有意無意地瞥了眼查強,酸溜溜地說道:“昨晚,也不知道院子里從哪兒跑來一只野貓,叫了一晚上,哎,你不知道現在的野貓,有多人性話,一直喊哥哥,叫得人撕心裂肺啊,我想啊,多半是只母貓吧。”
“嗯……可……可能是吧。”
田珺面色無比羞紅,恨不得把腦袋埋近土里,朝著查強腰間的軟肉,狠狠地掐了一下,都是這個壞人,還得自己今早在大嫂面前如此丟人。
查強無奈地摸了摸鼻子,陳茹話里的那股酸意,任誰都能聽得出來,場中的四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昨晚的叫聲是怎么回事。
“大哥,大嫂,我們先走了,父親還在等著查強過去問話呢。”田珺感覺再也呆不下去了,匆匆拽著查強,小跑起來。
不知為什么,田珺感覺大嫂陳茹對她有一種莫名的敵意,這種感覺讓她很困惑。
雖然這些年,她一直未曾回過燕京,可大嫂陳茹在私底下,一直和她有聯系,二人說是姑嫂,還不如閨蜜更貼切。
查強就這么被動地被田珺拽著一路狂跑,他能猜到,陳茹態度為什么會有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但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能說什么,也只能裝傻,總不能告訴田珺,你嫂子貌似看上我了,原因是你哥不能行人道。
“你怎么能當著小妹的面,說那樣的話。”
看著田珺幾乎狼狽逃跑的背影,田坤山的臉色,頓時陰成了下來。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昨晚沒睡好覺煩躁的緣故吧……”
其實,話一說出口的時候,陳茹就有些后悔,只是她一看到,田珺趾高氣揚挽著查強的樣子,心里就有些不爽。
“你以后說話注意一點兒,你畢竟是當嫂子的,小妹因為以前的事,一直不肯回燕京,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一家人團聚了,你不能再把她氣走。”
田坤山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心頭的怒火。
“好啦,我知道了,你別氣壞了身子,今天是我的錯,我會找時間找田珺道歉的。”
田家的餐廳,實際上就像西方的議事廳一樣,此刻擺滿了幾個圓桌,圓桌前坐滿了田家的直系親屬。
以往那些習慣睡懶覺的田家年輕人,一個個惴惴不安地看著坐在主桌的幾個老人。
要知道,那些老人在田家,實際上是傳說中的存在,即便是過年,吃年夜飯的時候,他們也未出席。
“我說,今天是咋了,一大早就被管家喊起來到餐廳,是不是有哪位長來要咱家?”
一個掛著濃濃黑眼圈,打著哈欠的年輕男子,說道。
“長?”
另一個男子嗤笑道:“你見過哪位長來咱家,幾位叔公出面作陪過?我們田家雖然只是一個地字號家族,可是在燕京,再也沒有比幾位叔公年長的了,能讓他們出面作陪的人,一定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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