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透著玻璃窗戶,撒播在紅木地板上,折射出一道道光澤。獵文
寬敞的雙人大床上,一個絕美的女性身體,緊緊纏繞著一個精壯的男人。
女人兩條纖細的嫩白**,錯開齊跨在男人的腹部上方,一條紅色毛巾被,遮掩著那兩條中間緊緊交織的部分。
女人的俏臉上,布滿了滿足后的紅暈,一頭青絲散落在枕邊,虛掩著絕世容顏。
“吁!”
突然,女人眉頭緊皺,出一聲輕吁,然后緩緩睜開眼睛,呆呆地望著下身那處被毛巾被遮掩的部位,俏臉漲紅。
混蛋!
流氓!
在心里狠狠罵了兩句,女人輕輕扭動著身軀,想要將兩條腿從男人身上抽出來,可努力了很久,卻紋絲不動,反而被壓得更緊。
而且,最為要命的是,她下身幽谷內的那物什,越脹大,撐得她忍不住想要叫出聲。
真是混蛋!
昨晚折騰了自己一宿,睡著了還不放過自己,硬是把那骯臟的玩意留在自己體內,這也就罷了,大早晨的,還沒睜開眼,就先作怪作弄自己。
田珺越想越生氣,扭頭,望著查強熟睡的面龐,嘴角處那睡覺都沒散去的得意笑容,不禁心生怒氣,銀牙緊咬,朝著他肩膀咬了過去。
“啊……”
查強受疼,悠然從睡夢中醒過來,看著田珺氣呼呼地瞪著自己,怒吼道:“你干嘛,瘋女人,大早晨的不睡覺,瞎折騰什么?”
“我干嘛,你……這是什么意思?”
田珺怒瞪著查強,想要討個說法。
查強眼神迷糊地瞅了瞅下身,一拍腦門,忽然明白了,邪笑道:“小寶貝,你們女人有個親戚叫大姨媽,我們男人也有個親戚叫晨勃。”
“什么意思?”
“這意思就是……”查強說著,身體狠狠地頂了一下。
“嗯,你……”
田珺剛想怒斥查強,突然眉頭不由一皺,感覺下身越來越脹,臉色頓時緋紅起來,嘴角嬌哼哼地想叫,又怕被男人笑話。
一看田珺這幅模樣,查強索性也不睡了,身子一挺,讓田珺臀瓣顫抖了幾下,笑道:“小寶貝,沒想到你挺上道啊,昨天剛成為女人,今天又迫不及待想干活。”
“你……”
田珺星眸微閉,貝齒輕搖著嘴唇,原想罵查強無恥,可忽然感覺下身一頓,身體顫抖的都說不出話來,索性猛地搖頭,不管不顧地哼叫,任由男人說著怪話。
望著坐在身上的熟美人,查強眼中涌動著火花,很是興奮。
田珺的肌膚,比年輕女子還要細膩光滑,而身材更是達到了女人最巔峰的時期,身體各處,無一不是絕妙的比例,仿佛上帝造人時特意留的模特,讓查強愛不釋手,心頭彌漫著刺骨的滋味。
爽得不得了!
過去查強在國外生活,體會過西方女子的奔放美,田珺與西方女子不同的是,她全身上下具有東方典雅之美。
不似西方女子那種直接粗暴,田珺身上欲迎還拒的羞澀,讓查強愛到了骨子里。
蘋果是最熟的時候最甜,女人是最動情的時候最美。
此刻的田珺,就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臉蛋紅撲撲的,一雙攝人魂魄的杏眸似閉未閉,粉舌不時舔著誘人的紅唇。
“嗯嗯啊……”
一聲聲嗯叫從屋內傳出,在清晨的田家小院,肆意流淌。
望著田珺這情動模樣,查強更加興奮,加快了動作。
“噠噠噠……”
忽然,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來。
查強耳力過人,實際上早就聽出有人在靠近小院,不過神識檢測出對方身上沒有殺氣后,也就放松了下來。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出于惡作劇的心理,聽出了是女人后,查強反而加快了動作的頻率。
“該死的,快停下來,是大嫂來了……”
田珺顯然也聽到了高跟鞋聲,眉頭緊皺著,焦急地想要阻止查強,可哪曾想男人壓根就沒停戰的意思,反而聳動的更加厲害。
“你……啊……”
一想著大嫂此刻就在門外,田珺心得氣得火急火燎,想快點停下來,可身體卻不由控制的,跟著查強的節奏走。
她越是想停,查強就越動得厲害。
“噠噠……”
門外高跟鞋的聲音,終于在門邊停了下來,顯然,此刻大嫂陳茹就在房門外。
“你……快……啊停……”
田珺緊咬著嘴唇,兩只手胡亂揮舞著,似乎想要觸碰到床欄桿,或者是別的能給她支撐的東西,可在查強的強攻下,這一切注定是徒勞無功。
隨著時間的流淌,田珺體內積存的快感,越猛烈。
與此同時,一想著此刻大嫂就站在門外,一種異樣的,被人圍觀的刺激心思,在她心底蔓延。
心理研究學表明,人們在做某件事時,潛意識當中都有圍觀,或者被人圍觀的需求。
于是乎,體內的情感積壓,似乎攀上了山頂,田珺再也忍受不了,不管不顧地唱了起來:“……”
“小妹,起……”
陳茹舉起手,剛想敲門,忽然聽到屋里傳來哼哼唧唧的聲音,并且聲音越來越大。
作為過來人,陳茹當然知道,此刻里面正在生著什么。
實際上,早在跨進院子里的時候,她就聽出了些異常,所以故意把高跟鞋踩得很想,就是想提醒兩人。
沒想到,這一舉動反而刺激了屋內的兩人,小妹田珺更是不管不顧,像泄一般,嘶吼起來。
天啊,原來……女人還可以這么叫……
理智告訴陳茹,她應該當作什么事都沒生,趕緊離開,而且是悄無聲息的離開,可雙腳卻如同被粘住一般,紋絲不動地杵在門口。
“這兩人昨晚折騰了一晚,還沒夠,大早晨起來就……哎……”
陳茹又恨又氣,與此同時,一股燥意,在她心底悄然滋生,讓她臉頰沒由來的通紅,裙下那處就好像水漫金山寺一般。
“啊……”
半小時后,終于屋內傳來一聲怒吼,緊接著,安靜了下來,連大床晃動的聲音,也消失了。
而陳茹卻感覺自己站不住了。
半個小時。
整整半個小時。
天知道在她來之前,屋里的兩人胡鬧了多久。
再聯想到,昨天這個小院傳出的叫聲,陳茹再次看向屋內的眼神充滿了復雜之色。
為什么有的人不但可以吃飽,而且還可以吃得美美的,而自己
這時,“吱呀”一聲,房門從屋內打開了,一個男人穿著平角褲出現在門口,笑意吟吟地看著陳茹,“田珺太累了,需要休息一會兒,有事你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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