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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71113
“挺有個性的,怎么說我也算是前輩,也不打個招呼。”我看著女妖的背影,覺得似曾相識,不過這樣身材的女兵多了去了,也可能是我的錯覺也不一定,只是這性格不怎么樣,一點禮貌都沒有。
“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前輩?她不理你最好,要是以你為榜樣那就麻煩了。”狼王對著我屁股踹了一腳,一點面子都不給。
“哎,我說你這么戳人家痛處真的好嗎?”我一陣無奈,雖然狼王說的是事實,但說的這么直白有點讓我難以接受啊,好在我臉皮夠厚。
“我說的不對嗎?拿你當前輩當榜樣,然后像你一樣跑出去當雇傭兵?說不定哪天我就斃了你。”狼王越說越生氣,看樣子有點要發火的趨勢,要是以前我臉上肯定掛不住了,現在覺得無所謂,自從希婭和那未出生的孩子死了之后,我對什么都不在乎了。
“好了好了,這里不是中國,我們好不容易見面別說那些不開心的。”閃電笑呵呵的走過來一把將狼王推到邊上,然后看著女妖遠去的背影笑道:“怎么樣?做你的接班人不錯吧?”
“那誰知道,看著有兩把刷子,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我瞇起眼睛看著女妖纖細的身影,怎么看怎么覺得眼熟。
“她到底哪兒來的?我怎么覺得在哪兒見過啊?”我好奇的問。
“當然見過,她就是……”天眼過來過來剛要開口,被趕來的精靈飛起一腳踹出三米多遠,硬生生的把后面的話憋回去了。
“她是誰啊?”我微微皺眉越來越覺得這其中有問題。
“誰都跟你無關,再說,這是絕密資料怎么可能告訴你?”精靈拍拍手掌指著天眼道:“再敢泄密我把你舌頭割下來。”
“你這么暴力,小心嫁不出去啊!”天眼揉著屁股從地上爬起來,齜牙咧嘴的說道。
“要你管,嫁不出去也輪不到你。”精靈掐著腰還和以前一樣刁蠻。
提到絕密這兩個字,我真是沒辦法刨根問底,颶風突擊隊的人員資料確實是絕密,曾經在那里服役的我,再清楚不過了。
“那真是謝天謝地,誰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天眼小聲嘟囔著走到狼王身后。
精靈瞪了他一眼,徑直走到我面前,仔細看了看,突然掄起手臂就是一巴掌,扇的我原地轉了一圈,眼前全是金星,看的狼王他們一咧嘴,捂著臉咝的一聲,倒吸一口涼氣。
“我草,你干什么,按劇情發展,久別重逢不是該給我個擁抱嗎?你這是唱哪出?”我眨巴著眼睛,一臉蒙圈的看著她。
“這巴掌是替天使打的,你個三心二意的王八蛋。”精靈指著我的鼻子大罵。
“你……打得好。”我胸膛一挺,本想理論兩句,可瞬間就軟了下來,無論什么理由,我確實負了天使,挨打挨罵都活該。
“你個王八蛋竟然還活著,為什么不替好人死了?”精靈蠻橫的破口大罵,可不知不覺卻紅了眼眶。
“我也覺得活著沒什么意思,要不你一槍把我斃了吧,也好替天使出口氣。”我苦笑一聲,看著精靈泛紅的眼睛,真心覺得她說的對。
“你以為我不敢?”精靈刷的一下逃出手槍,單手一甩,嘩啦一下子彈上膛,抬起槍口頂在我頭上。
“喂喂喂,精靈你可以了,別玩真的。”閃電嚇了一跳,趕忙沖過來阻攔。
我揮手制止閃電,看著精靈的眼睛道:“開槍吧,幫我結束這一切,也算解脫了。”
精靈咬牙切齒的死死盯著我,片刻之后,忽然一拳砸在我胸口,怒罵道:“你個混蛋!”然后哭著轉身跑了。
我呆呆的看著她的背影,半響之后,疑惑的問道:“她什么情況?我怎么感覺不太對勁呢。”
“唉,別想太多,女人嘛,總有那么幾天反常,也許是生理期亂了,不用在意,過一會就好了。”天眼的嘴也是夠損的,怪不得挨揍。
“走吧,帶你去營房換身衣服,你這衣服穿多久了,一股餿味。”閃電推了我一把,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不過我始終覺得有點詭異,首先是女妖,大家好像都在刻意隱瞞什么,還有就是精靈,她似乎有點反應過度了,雖說她和天使是最好的姐妹,但也不至于拿槍指著我的頭啊,難道天使真的出事了?也不對啊,要是天使出事,狼王他們不可能這么淡定,想不通,反正這幫人都有點怪怪的。
被閃電拉倒營房,洗了個澡換了身迷彩作訓服,然后跟著他們去了炊事班,結果一進去就看到五大三粗的金剛,扎個圍裙正在那炒菜呢,這家伙有二級廚師證,炒的一手好菜。
見到我進來,金剛咧嘴一笑,放下鏟子用兩只沾滿油的大手,上來就給我個熊抱。
“哈哈,鋒子,老子想死你個王八蛋了,聽說他們在城里遇到你,我特意下廚整幾個好菜,咱哥幾個得好好聚聚,機會難得,說不定只有這么一次。”金剛長的五大三粗,心思卻很細膩,這話說的讓人又高興又難過,也許機會……真的只有這么一次。
“說得對兄弟,這些年,我最想念的,就是你做的飯。”我微笑著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這個大塊頭重情重義,跟我很對脾氣。
“那今天你有口福了,等著吧,很快就好。”金剛大笑一聲,一把將我推開,然后又回去輪鏟子了。
趁著這會,我和閃電去了趟手術室,女記者和海蒂的手術都做完了,海蒂沒什么大礙,女記者失血過多情況有點遭,不過醫生告訴我,輸血之后保住了性命,只不過可能要靜養一段時間。
至于埃里克,他屁事沒有,醫生給他重新固定了手臂,以他身體素質和恢復能力,個把月就痊愈了。
晚上這頓飯很豐盛,吃飯的時候也沒有外人,遺憾的是女妖沒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大家也沒有叫她的意思,我問狼王,他說我們老兄弟相聚,她來了也多余。
這話聽著怎么都像是敷衍,不過無所謂了,能在活著的時候再次和兄弟們把酒言歡,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雖然沒有酒,但有人就夠了,看到大家的笑容,桌上熟悉的味道,那一瞬間的感覺,真以為自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