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紅雪分類:
兄弟們把整個房間仔仔細細的搜查了一遍,甚至連書架里放的各種書籍都挨個翻了翻,有意思的是我在其中竟然找到一本三國,翻開一看里面都是漢字,而且還夾著個書簽,真不知道這兒的主人是怎么看懂的。
一無所獲之后,大家才重新聚攏到玻璃柜旁邊,潘多拉和隊長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個結果,槍是好槍,彈匣里卻沒有子彈,這么看來,死者拿這把槍不是為了結束自己的痛苦,那就更可疑了。
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這把德國原廠毛瑟手槍上,我也不例外,還從潘多拉手里搶過來看了兩眼,沒看出什么特別的地方,本想拆開看看里面,卻被邊上的死神搶了過去,他也是槍械專家,說不定我看不出來的地方,他能看出來。
不過我還是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我繞著圓柱形的玻璃柜轉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放置手槍的底座上,其實也沒發現特別之處,就是覺得除了手槍它是唯一的東西,槍沒問題,那問題就可能出在底座上。
“喂,把槍給我!”想到這里我抬頭沖死神叫道,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后隨手把槍扔了過來。
我接住手槍放在底座上比了比,旁邊的潘多拉湊過來小聲問:“你發現了什么?覺得它有問題?”
“那要試試才知道!”我把手槍按照原來的樣子從新放回原位,這個底座設計的很獨特,前面卡住槍口,后面卡住槍把,前后兩端固定呈三角形放置。
放穩之后我站在邊上捏著下巴想了想,然后慢慢伸出手握住擊錘的位置,向左用力一擰,紋絲未動,我搖搖頭深吸一口氣,改為向右擰動,“咔咔咔!”一陣細微的聲音傳出,底座竟然真的動了,我雙眼一亮,用力將底座擰到底,然后迅速后撤兩步,天知道會有什么情況,小心點總沒壞處。
忽然,眼前的玻璃柜竟然抖動起來,然后慢慢向旁邊移動,兄弟們一見還以為觸碰了機關,嗖嗖嗖全都退出了房間,猴子直接抱著腦袋趴在地上,結果等了半天,風平浪靜,除了玻璃柜移動了位置之外,什么事也沒發生。
“草,就你這點膽量是怎么在戰場上活下來的!”我走到猴子旁邊,對著屁股踹了一腳。
“還好意思說我,你好像是第一個沖出去的吧?”猴子起身拍了拍屁股順便丟給我一記白眼。
我懶得理他,走到玻璃柜旁邊,它向右平移了一米的距離,而下面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正常情況下,像這樣的地下洞穴應該陰風陣陣才對,可當我趴在洞口拿著手電往下照的時候忽然發現,撲面而來的竟是暖風,熱乎乎的好像溫泉里的水汽。
“原來秘密在這兒,還是你小子有辦法!”潘多拉蹲在邊上一巴掌拍在我后腦勺,破天荒的夸了我一句,我愣了一下,扭頭沖她眨眨眼,想當初為了救她我差點被炸死,那時都不見她夸我一句。
“你猜下面是什么?”我在她耳邊小聲問。
“會是……這個嗎?”潘多拉悄悄做了個數錢的動作。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武器,我覺得是該考慮一下怎么辦了!”我有意無意的瞥了眼人群后面兩眼放光的往里擠,卻沒人給他讓位的古卡斯。
潘多拉微微皺眉,沉默了一下,“不要亂來,先確定了再說。”
“你們兩個嘀咕什么呢?要不要下去?”惡狼湊了過來,忽然感覺暖氣撲面,不由得驚訝道:“呦呵,難道下面是溫泉?”
“那你第一個下去吧,順便洗個澡,你身上太臭了!”我敲了敲惡狼的頭盔,做了個請的手勢。
“下去就下去,老子可不是嚇大的!”惡狼說著話把步槍背在身上拉緊槍帶,就要往里進。
“滾一邊去,哪兒都有你!”猴子沖過來一腳把惡狼踹開,然后想也沒想嗖的一下跳了下去。
“你個王八蛋等等我,老子捏碎你的卵蛋!”惡狼怒罵一聲緊隨而下,前鋒和魔鬼隨后就要跟著,卻被潘多拉抬手攔住,他們為了兄弟可以頭腦一熱跳下去,但這不是正確的選擇,如果下面是陷阱,他們跟下去除了多兩具尸體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兩人不能違抗命令,只好老老實實的蹲在地洞邊上等著下面的消息,到了這一步,我越來越覺得事情詭異,但也明白答案就要浮出水面,剛進山洞的時候我們就感覺到溫度比外面高出不少,當時覺得奇怪后來習慣了就把這茬忘了。
可當我感受到從地下噴出來的熱風時忽然發現,溫度詫異并非自然現象,答案應該就在地洞下面。
“哎,你覺得下面會是溫泉嗎?”我偏著頭在潘多拉耳邊問。
“沒那么簡單,一會就知道了!”潘多拉抱著肩膀黛眉微皺,看她的樣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但還不敢確定。
這時,猴子的聲音從無線電里傳來:“下面安全,可以下來了!”
“有沒有寶藏?”左輪這個猴急的家伙瞳孔里都泛著鈔票的符號。
“很抱歉,要讓你失望了!”惡狼泄氣的說道,聽那意思大家又要空歡喜一場。
跳下地洞,下面有幾級臺階,一直向下延伸,走了沒幾步就看到猴子頭盔上的照明燈亮起。
順著光亮和兩人會合一處,眼前豁然開朗,隨之傳來的是嘩嘩的流水聲,放眼一看這是一個地下洞穴,或者說是個水洞,一條五米多寬的地下河緩慢的流過。
水不深,清澈見底,本以為地下流出的水應該冰涼徹骨,結果伸手一摸,觸手溫熱,好像流出來前故意加了熱似的。
兩側都是水,一直貼著石壁,沒有能立足的地方,我們只能站在臺階的位置。
“他嗎的,除了水什么都沒有,老子可不是來泡溫泉的,我的寶藏呢!”左輪憤怒的話語明顯透露著獨吞寶藏的意思,我不禁扭頭看了眼古卡斯,聽到這句話,他明顯緊張起來,但最終還是忍住情緒沒有站出來指責,畢竟不是隊長發的話,左輪再怎么咋呼也做不了主,最后還是得看隊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