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在無休止的痛苦折磨中,我們忘記了時間,在黑寡婦的床上睡了一覺之后她對我更是“照顧有加!”要不是潘多拉罩著,不知道要被折磨成什么樣,能不能活著離開都不知道。
時間在我們眼里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直到這天麥克上校宣布所有訓練結束,我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在這個活地獄生存了一個月。
接下來的三天要進行最后的考核,所謂特種兵大賽就是指這個,最后總成績第一的便是這屆特種兵大賽的冠軍。
為了迎接考核我們得到了一天的修整時間,麥克上校拿出了所有的美味佳肴,原本充滿殘酷的軍營突然變成了大party!美味的牛排,來自波爾多的紅酒,俄國的伏特加,除了妓女之外該有的都有了。
這是進入勇士學校以來最放松的一天,沒有訓練,沒有辱罵,也沒有槍聲,一群人啃著牛肉抱著酒瓶,互相吹噓著在戰場怎樣的英勇,拿過多少勛章,如何踐踏敵人。
經過一個月的摸爬滾打,很多人都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朋友,說是生死與共的兄弟可能還差點火候,但要是此刻戰爭降臨,或許會成為彼此的依靠。
由于我和黑寡婦的過節,還有軍營兩大美女之間的情事,又是上一屆的冠軍,注定成為風云人物,不過跟我走得近的戰士并不多,原因很簡單,因為我是傭兵,還是世界排名第一的雇傭軍,那些正規特種部隊的成員不愿和我們接觸,說白了,他們從心底里看不起傭兵,特別是海豹突擊隊和sas的成員。
我早就習慣了那種眼神和態度,說實話,我更看不上他們,本事一般還他嗎一個個盛氣凌人,鼻孔朝天,好像他爹是美國總統似的。
還有一些戰士很佩服我們,但礙于各種因素不敢攀交情,說起凱撒雇傭軍,想到的不僅僅是凱撒的位置,還有我們那殘忍的手段,一次次的屠殺,無數的罪孽,這就是我們遭到許多人排斥的根本原因。
當然,并不全是這樣,也有不少性格直爽的軍人跟我關系不錯,比如俄羅斯的信號旗,以色列的格蘭尼偵搜隊,法國海軍陸戰隊等等,他們都是性情中人,有時候也看不慣那些家伙高高在上的嘴臉。
于是軍營里自然而然的分成了兩撥,這在一支突擊隊里是決不允許的,但在勇士學校,沒人管這些,出了這扇門,我們互相給對方一槍都沒人看一眼,這就是無情的地方,造就出的也都是無情的人。
整整一天都在歡樂的氣氛中度過,下午兩點左右,一架直升機落在后方的基地機場,我們只當是送寄養的飛機,誰也沒在意。
可時間不大,麥克上校接到一個電話便急匆匆的走了,這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我知道這里的規矩,不是考核結束后就能收拾東西回家,還有最后一個玩命的科目沒有完成呢。
注意到這個的不只有我,狼王也看到了,麥克上校走后,他便湊到我身邊,小聲問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可能吧,要不我去偵查一下?”我眼角瞥到緊跟著麥克上校離開的黑寡婦,嘴角勾勒起一抹邪笑,既然訓練已經結束,那就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不然就沒機會了。
“你想干什么?”狼王還和以前一樣,總是怕我惹事,即便已經不是上下級的關系,不過大哥終歸還是大哥。
“就這么放過她,可不是我的風格。”我沖著黑寡婦的背影揚揚頭,她穿著個迷彩背心,露出小肚臍和健康的黑色皮膚,肚臍兩側是棱角分明的腹肌,最引人注目的是腹肌上一道近二十厘米長的傷疤,據說是被迫擊炮的炮彈彈片劃得,當時腸子都流出來了。
這就是我佩服黑寡婦的原因,她是個真正的戰士,純粹,堅毅,勇敢,無所畏懼。
“別把事情搞大!”狼王不放心的叮囑我。
“沒事,反正我也沒打算當冠軍,被淘汰都無所謂。”我嘿嘿一笑,拍拍狼王的肩膀,起身向黑寡婦走去。
路過惡狼身邊的時候,他正在和信號旗的大個子爭奪最后一瓶伏特加的歸屬,在女神的鼓動下兩人用掰手腕的方式決定勝負,我路過的時候他們正掰的起勁,憋得臉紅脖子粗。
我看了眼那瓶伏特加,悄悄沖女神眨眨眼,她白了我一眼露出一抹壞笑,趁幾人不注意,偷偷把伏特加藏在身后,我走過的時候順手拿走了,扭頭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眼兩個快憋出內傷的家伙。
拿著伏特加悄悄跟在黑寡婦身后,來到了作戰會議室,這地方我不能進,就坐在不遠處一個帳篷旁邊的彈藥箱上,一邊喝酒一邊等待。
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懶洋洋的很舒服,從沒有覺得這里的太陽如此溫柔過,可能是太放松的關系,不一會我竟然睡著了。
還好身體的本能反應讓我睡的并不死,剛聽到一點腳步聲,就立刻睜開眼睛,瞬間拔出手槍,打開保險,子彈上膛,瞄準目標,所有動作一氣呵成,根本無需大腦指揮,一切都是下意識的反應。
“警惕性不錯!”黑寡婦抱著肩膀站在我面前。
“所以我還活著!”我輕笑一聲,放低槍口,將手槍插回槍套。
“你參加過很多戰爭,殺過很多人?”她放下雙手轉身向訓練場上一處山坡慢慢走去,口中淡淡問道。
“每天都在戰場徘徊!”我拿著酒瓶從彈藥箱上跳下來,慢慢跟在她身后。
“看得出來,你的殺氣很重。”黑寡婦幽幽說道,感覺跟平時不太一樣,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好像很傷感。
“有嗎?我怎么不覺得!對了,你那張沾了大便的床睡得還舒服嗎?”我故意找事讓她發怒,然后結結實實的跟她干一架。
沒想到,她只是扭頭瞪了我一眼,然后靜靜道:“我今天沒心情陪你玩。”
“怎么了,是不是那個來了?每個月都有幾天不舒服嘛可以理解。”我哈哈笑著繼續調侃。
她沒說話,默默的爬上山坡,坐在草坪上抱著雙腿看著逐漸偏西的太陽發呆,兩只瞪起來像野獸一樣的眼睛,此刻竟沒了兇狠,反而很落寞,似乎還帶著點難言的悲傷。
我很好奇,究竟什么東西讓這個母夜叉顯露出脆弱的一面,那架飛機到底什么來頭,怎么從會議室出來就變了個人,這他嗎哪是我認識的黑寡婦,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剛剛失戀的無知少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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