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船長尚未遠去的靈魂庇佑,我們的行蹤沒有被海盜的耳目現,大廳里的人質見到我們的手段后,也沒有傻到偷偷報信,我們沒有為難那些客人和服務員,從浴池出來便上車以最快的度離開了博薩索。筆趣Ω閣Δ
回到基地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巴克的尸體由隊長派人處理,我沒有再跟去,回到營房獸醫便一臉倦容的過來幫我換藥,感覺這個晚上比幾天幾夜不睡都累,不是身體而是心累。
我后背的傷已經開始愈合,再換一次藥基本就沒事了,獸醫走后我剛躺下想休息一會,鯊魚從外面推門進來。
“喂,希貝爾要走了,你不去送送嗎?”鯊魚坐在旁邊的床上一邊脫鞋一邊說道。
“啊?”我怔了一下,忽然想起希貝爾昨天說天亮就走,無論從哪個方面我都該去送送她,順便說聲謝謝,要是沒有黑手黨的幫助,我們不會這么順利拿回巴克的尸體。
“剛才我看到黑手黨的人往停機坪那邊去了,你現在去或許還來得及。”鯊魚伸了個懶腰,沖我不懷好意的笑笑。
“草,你這什么表情,我要不要去啊,給點意見。”我翻身起來坐在床上,皺著眉頭心里無比糾結,剛跟女神解釋清楚,要是再生點問題,我可真吃不消,但是不去又不對,畢竟人家千里趕來幫忙都是為了我,這份人情可不能不在乎,越想越糾結,我他嗎到底該怎么辦啊!
“你可以叫希婭跟你一起去啊,有她跟著你想干壞事都沒機會。”鯊魚把兩只手放在腦后,笑瞇瞇的看著我。
“對啊,好辦法,不愧是兄弟,你特么救了我的命。”我騰一下從床上跳下來,一巴掌拍在鯊魚的腿上。
“該死!你這個混蛋,老子的腿啊!”鯊魚抄起枕頭就砸了過來,我閃身躲過去,大笑著沖出房間,身后還傳來鯊魚憤怒的罵聲。
來到女神她們的營房,連門都沒敲直接推門進去,我擦,眼前白花花一片都是大長腿,明星,寶貝,九尾狐,三個美女都穿個小內褲站在地上擦頭。
伊莎莉婭也在,只不過她穿的多點,上身多了件抹胸。
“啊……!”一聲刺耳的尖叫震得我直皺眉,伊莎莉婭雙手護在胸前,蹲在地上像殺豬似的晃著腦袋大叫,再看明星寶貝她們,像個沒事人似的只是用毛巾蓋住了前胸,九尾狐甚至連蓋都懶得蓋,繼續擦著濕漉漉的頭。
“行了,叫什么叫,誰喜歡看你啊?”我嗷一嗓子嚇的伊莎莉婭一哆嗦,立馬閉上嘴,尷尬的看了看寶貝她們,弄得滿臉通紅。
“希婭呢?”我懶得理她,看向明星問道。
“她在洗澡,有事嗎?”明星指了指后面的浴室,這是女士們的特權,特意在營房里修了個浴室,其實就是個帶下水道的小屋,連淋浴都沒有,只有一個水龍頭,洗澡得用盆接水。
至于我們這群爺們,基地后面有一大排水龍頭,就是我們的露天浴池,幕天席地倒也痛快。
我也沒跟她們解釋,拿過搭在希婭床頭的浴巾,直接沖進了浴室。
希婭剛洗了一半,見我進來狠狠瞪了我一眼,對這種闖女澡堂的流氓行為表示非常不滿。
“先別洗了,跟我出去一趟。”我走過來把浴巾圍在她胸前。
“去哪兒?”希婭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疑惑的問道。
“先出去穿衣服,快點,要來不及了。”我幫她系好浴巾,便把她拉出了浴室。
希婭可能猜出我要干什么,嘟著嘴有點不高興,但還是很快的穿好了衣服,自始至終我就站在旁邊,伊莎莉婭愣愣的看著希婭在我面前毫不避諱的換衣服,直到我們離開還處在詫異中。
“凱撒的男人都這樣闖女兵的營房嗎?”我走到門口聽到伊莎莉婭小聲問九尾狐。
“是啊,有問題嗎?我去他們房間也沒敲過門啊!”九尾狐無所謂的說道,繼續梳理她的頭。
“不過,要是別的士兵這樣闖進來,我會扭斷他的脖子。”寶貝穿上迷彩背心,沖伊莎莉婭眨眨眼睛。
從營房出來,我拉著希婭一路跑到停機坪,希貝爾的手下都上了飛機,只剩她一個人站在外面遲遲沒走,應該就是在等我吧。
“哼,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人家!”希婭被我拉著嘴里小聲嘟囔。
已經等了五分鐘的希貝爾正準備登機,就看見我遠遠的跑了過來,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即便看到希婭跟著,也開心的不得了。
“老公,我以為你不會來送我了呢!”希貝爾老遠就揮手大喊。
“哼,還叫上癮了!”希婭皺著小臉不滿的說道。
“隨她便吧,趕緊把她送走就沒事了!”我回頭小聲安慰了一句。
雖然心里別扭,但希婭并沒有作,只是跟在我旁邊一句話不說。
“你什么時候去西西里島看我?”希貝爾一身黑色風衣,帶著大墨鏡,毫不避諱跟在旁邊的女神,走過來拉著我的手笑著問。
“這里的事還沒完呢,等有時間一定去看你,替我向克雷塔斯先生問好。”我拍拍她的肩膀,這個跺一腳整個歐美都會顫栗的女人,也只有我敢這么肆無忌憚的觸碰。
“這是你說的,不許反悔,出來的時候爸爸還讓我把你帶回去呢,可我知道你是不會跟我走的,所以我不勉強你,不過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你帶回西西里島。”希貝爾笑的很甜,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就看上我這個殺人無數的惡魔了。
“但愿你帶回的不是尸體。”我微笑著淡淡道,這么說是想讓她明白,除非我死,否則是不會跟她回去的。
“當然不會,我有信心!”希貝爾別有深意的笑笑,然后扭頭看向希婭,沉默了一下,忽然拉住她走到一邊,反倒把我扔下了。
本來我還擔心兩人會不會一言不合打起來,可結果出乎意料,兩人談了幾分鐘,最后竟然像姐妹一樣挽著手回來的。
我很好奇她們談了些什么,可不管怎么問,兩人都絕口不提,一向對我知無不言的女神,這次也守口如瓶,后來的日子我不只一次問女神,每次她都微笑不語,直到幾年以后,我再次踏足西西里島的時候,才知道她們之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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