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一紅雪書名:
忍者依靠靈活的身法躲過門口的監控,找到一處死角縱身躍過圍墻悄然落入院中,與此同時前鋒登上了緊挨著豪宅東側的一座小樓天臺,那里有海盜設立的警戒點,在樓頂東南角用沙袋堆砌的圓形防御陣地,而在陣地后方是個小房間,里面有兩名海盜交替站崗。
前鋒把步槍背在身后,手中緊握軍刀,沿著樓頂的邊緣輕手輕腳的向坐在沙袋上吸煙的海盜摸了過去。
這些擔當警衛的海盜看來都不怎么樣,經常在戰場走動的人都知道,煙頭會讓人送命,可能是這些家伙安靜日子過多了,以至于失去該有的警惕,有句名言說得好,你以為狙擊手不在的時候,他就會出現。
就在海盜悠哉的吐著煙圈的時候,一只大手突然從背后伸出,緊緊捂住他的嘴,隨即一把鋒利的軍刀噗的一聲輕響深深刺進心臟,前鋒握住刀柄用力一扭,隨后猛然拔出,帶著鋸齒的軍刀幾乎搗爛了心臟,鮮血順著血槽噴出一米多遠,海盜連個掙扎的時間都沒有瞬間斃命,死的不能再死了。
前鋒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剛要把尸體放下,忽然,身后小房間的門被人從里面推開,一道亮光射過來正好照在前鋒身上,使他完全暴露在燈光之下,左手捂著尸體的嘴,右手握著滴血的軍刀,突如其來的燈光照的睜不開眼,隱約間只看到房間門口站著一個黑影。
前鋒心里頓時一緊,再想動手已經來不及了,出來換班的海盜突然見到前鋒微微愣了一下,就在這短短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兩子彈擦著前鋒的耳朵和頭皮飛過,再看海盜,槍還沒抬起來,腦袋少了一半,一打中左眼一打中眉心,直接掀掉了頭蓋骨,紅的白的流了一地。
前鋒一個箭步沖上去,拉住倒下的尸體,輕輕放在地上,然后回頭沖我們的方向豎起大拇指。
“小心點,下次就沒這么幸運了。”死神淡漠的聲音從無線電中傳來,剛才是我們兩個一起開的槍,那家伙的槍法越來越好了,他的位置在前鋒后面只能看到海盜的半個腦袋,子彈幾乎是貼著前鋒的耳朵飛過。
“做你的戰友不知道是幸運還是悲哀,但愿下次也能打這么準,不然我的耳朵遲早毀在你手里。”前鋒摸了摸耳朵,確定還在后,拍拍胸口長處一口氣。
“這個我不敢保證。”死神漠然而笑。
忍者潛入院中,順著外面連接的電路,找到了位于別墅右側的監控室,其實很好找,因為這個時間只有監控室還亮著燈,除此之外就剩下院中負責警戒的海盜。
忍者潛伏在黑暗里悄悄摸到監控室門口,透過窗戶向里面看了一眼,然后迅縮回到墻角,現里面有六個海盜,兩人在木板床上睡覺,兩人盯著屏幕,還有兩人坐在一旁閑聊。
忍者沉默了片刻緩緩抽出戰刀,上前輕輕敲了敲門。
“誰啊,這么晚出來亂走什么?”里面正在聊天的海盜其中一個起身罵罵咧咧的來到門口。
打開門一看,外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那家伙往前走了兩步左右看了看,連個鬼影子都沒看見。
“嗎的,真見鬼了。”他低聲罵了句轉身往回走,剛到門口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迎面撲來,抬眼一看,震驚的眼珠子差點掉下來,不由自主的長大嘴巴。
只見五顆人頭滾落在地板上,無頭的尸體東倒西歪的靠在旁邊,鮮血順著脖腔像噴泉一樣往外涌,地面幾乎都被鮮血覆蓋。
那家伙長大嘴巴滿面驚恐,剛要大叫出聲,一把尖銳的戰刀像閃電一樣刺進嘴里,刀尖從后腦探出,刺穿頭骨瞬間斃命,直到死都沒有出一點聲音。
“呼叫潘多拉,監控室已控制。”忍者把尸體拖進房間,輕輕關好房門,打開話筒向潘多拉報告。
“收到,所有人注意,立刻行動!”潘多拉下達命令后推開車門,大步走向別墅門口。
早已潛伏在門口等待命令的猴子,鯊魚,魔鬼和少爺同時撲了上去,猴子度最快,一個箭步竄過去,刀鋒瞬間劃過一人的脖子,然后故意弄出一點聲響,其余三人的目光立刻被吸引過來,就在他們轉頭的瞬間,幾乎同時被捂住嘴巴,冰冷的刀刃刺進胸口,隨著溫熱的血液順著血槽噴出,眼中的生命色彩也隨之消失。
魔鬼舔了舔刀尖上的鮮血,呲牙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一臉享受的表情,鯊魚上前打開大門,其余的兄弟從四周的陰影中魚貫而出,跟著潘多拉直奔別墅而去。
“隊長,差不多了吧,我們也上吧!”我看外圍的守衛都被處理干凈,扭頭沖身后的隊長說道。
隊長沉默了一下,點點頭道:“走吧!”
戰斗到了這步一直沒被現基本就算結束,那些還在睡夢中的海盜永遠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我們留在陣地也幫不上忙,還不如過去幫忙尋找船長。
我們幾個收拾好裝備招呼一聲死神和準星,悄悄進了埃爾村,剛走出沒幾步,耳麥里就傳來潘多拉的聲音:“隊長,別墅已控制!”
“收到,馬上過來和你們會合。”隊長低聲回應。
“找到船長了嗎?”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正在找,還沒有現。”潘多拉語氣有些陰沉,看來事情不太順利,我沒有再問下去,只是加快腳步向豪宅的方向走去。
身為狙擊手必須要高的警惕性,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我的感官,無論在做什么,這種警惕就像本能一樣跟隨著我,也是這種本能無數次在危險中救我的命,但今夜我第一次對這種警惕產生排斥。
就在我們穿過街道拐角的時候,路邊的一座民房的門忽然開了,強的警惕性促使我毫不猶豫的撲了過去,門口站著個人影剛把門打開一半,就被我掐住了脖子,五指猛然用力,只聽咔咔兩聲輕微的脆響,對方的頸骨被我活生生的捏碎,一切都是機械性的動作,殺人已經成為習慣,我沒有任何考慮和遲疑。
當我松手的時候才現,我掐死的竟是個只有十三四歲的少年,尸體倒在地上,褲襠濕了一片,應該是起來上廁所的,被我嚇的小便失禁,可我這一嚇卻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