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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劃過一道熾烈的閃電,一聲驚雷豁然炸響。
“啊……”房間里忽然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我心中一震,翻身躍起,兩步竄到床邊,卻看到希貝爾窩在床頭抱著膝蓋瑟瑟發抖。
“你怎么了?”我打開床頭燈坐在她旁邊緊緊皺著眉頭問道。
“我害怕……”希貝爾顫抖著身體,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害怕?打雷?”我指了指窗外驚愕的問道。
希貝爾纖細的身軀蜷縮在一起,顫抖著點點頭,本來我還想嘲笑她一番,可看她的樣子是真的害怕,那不是普通女孩那種害怕,而是真正的恐懼,就像面對死亡時的恐懼。
我了解這種恐懼,它不是與生俱來的,一定是經歷了巨大的變故才造成這種陰影,這很可能會讓一個正常人瘋掉。
我深吸一口氣,什么都沒問也什么都沒說,只是伸手把她拉過來摟在懷里,輕輕撫弄她的長發,輕聲說道:“別怕,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別怕,我在你身邊呢。”
似乎是我的安慰起了左右,又或者是我身上強大的安全感讓她安心,她的身體漸漸平穩下來不在顫抖,只是雙手緊緊抓著我的手臂,在我的肌肉上留下數道青色的抓痕。
“沒事了,沒事了!”我不停的在她耳旁安慰著,緊緊的抱著她的肩膀,仿佛要將她揉進我的身體,這種時候力量越大越能讓她感受到安全。
窗外雷聲依舊,她卻不在顫抖。
許久之后,她輕輕抬起頭,眼淚汪汪的看著我,趁我不注意忽然挺直身軀,翹起小嘴在我臉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后害羞的躲進我懷里,緊緊閉著雙眼,不敢抬頭。
我愣了一下,隨即無奈的搖搖頭,雖然跟她接觸時間不長,但我已經對她有所了解,別看她身世顯赫,保鏢成群,其實是個非常缺少安全感的女人,也許是成長時期的訓練太過殘酷,又或者是有過慘痛的經歷,總之她并沒有表面那么強勢,那么堅強。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對我這個剛認識不久的男人產生依賴和好感,因為我身上的氣息讓她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安全感,甚至連最怕的雷聲都可以不在乎,看眼前這情況估計我是要廢了,只能盡快辦完事然后立刻閃人,我可不能再讓一個女人為我傷心流淚。
半響之后,希貝爾趴在我懷里睡著了,我撫摸著她的長發扭頭看向窗外的電閃雷鳴。
一直到天亮我都沒有合眼,一夜不睡對我來說是常事沒有任何影響,希貝爾趴在我懷里睡的正香,吊帶睡衣下黑色內衣若隱若現,還是我選的那套。
“你在看什么?”希貝爾忽然睜開眼睛露出一副你很壞的表情。
“沒……沒什么!”我連忙把視線從她高高鼓起的胸口移開,一臉做賊心虛的樣子。
“你喜歡我的頭發嗎?”希貝爾嫣然一笑,一張娃娃臉讓人有上去咬一口的沖動。
我愣了一下,這才注意到我的手一直捏著她的長發。
“哦……是,喜歡,我喜歡長發,金色的,銀色的,還有……黑色的。”提到這個我就想起了希婭那頭波浪似的金色長發,還有阿爾忒彌斯虛幻縹緲的銀發,還有……還有遠在中國的龍心,她是黑發。
“哼!我現在就去把頭發染成金色!”希貝爾氣鼓鼓的坐起身,扭頭就要下床。
“行了,別鬧了,我最喜歡的是紅色,這樣行了吧!”我無奈的苦笑道。
“這還差不多。”希貝爾白了我一眼,趴在我旁邊問道:“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打電話給盧格斯,召開黑手黨高層大會,正式宣布接管黑手黨,看看十二元老和各大家族的態度,到時候那個幕后黑手一定會有所動作,你負責攪局,我負責找人,總之弄得越亂越好。”這是我能想到最快的辦法,只有這樣才能把敵人引出來。
“好,聽你的,我現在就打,讓他們今晚在這里集合!”希貝爾做事雷厲風行,拿過手機就撥通了盧格斯的電話,把我剛才所說的陳述了一遍。
盧格斯作為黑手黨的二號人物對希貝爾的話自然沒有意見,而且我覺得他和威爾遜的感情很深,一定會盡全力幫助希貝爾上位。
剛剛掛掉電話,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我眉頭一皺翻身跳下床,手腕一翻,手槍滑落掌中,快步走到門口看了看旁邊的監視屏幕,原來是帶著銀色月牙徽章的黑手黨護衛。
“什么事?”我打開門面無表情的問道。
“卡羅回來了,他要見小姐。”那個護衛陰冷的聲音讓人心底發寒。
“讓他在下面等著,我和希貝爾馬上下去。”我沖著護衛點點頭。
“好!”那人答應一聲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我忽然把他叫住,眼珠一轉道:“你讓他上來吧,我們在房間等他,記住,只允許他一個人上來。”
“明白!”護衛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轉身走了。
我輕輕嘆了口氣,正好趁這個機會讓他看到我和希貝爾住在一起,說不定一氣之下就會放棄希貝爾,這樣一來,希貝爾以后就不用為聯姻的事煩心,也能避免他們兩個以后起沖突,至于壞人就都讓我來做吧,反正我也習慣了,想一雪前恥盡管沖我來好了。
時間不大,敲門聲再次響起,我扭頭沖希貝爾使了個眼色,然后打開房門,卡羅站在門外,見到我之后明顯愣了一下,隨即驚訝的問道:“你怎么會在希貝爾的房間?”
“我跟她住在一起啊!”我雙手一攤,聳聳肩說道。
“刺客,是誰啊?”希貝爾慵懶的聲音從房間里傳來。
“是那個討人厭的家伙,叫……叫……,對了你叫什么來著?”我撓撓頭,裝出一副跟他不熟的樣子。
“希貝爾,我是卡羅!”那家伙一臉憤怒的沖著里面喊道。
“卡羅!你終于回來了,我父親離開西西里島了嗎?”希貝爾穿著性感的睡衣走到門口急聲問道。
“這家伙為什么會在你房間?”卡羅沒有回答希貝爾的問題,而是指著我反問道,看他額頭跳動的青筋就知道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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