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揚想了想,現在他還太弱小了,和龍家比,他的優勢是什么?
粉絲。
系統。
沒錯,他必須利用輿論來給政府施壓,讓更多的人關注這件事情,他才可能獲得清白。
在華夏,絕不是某個家族可以只手遮天的,人民永遠是這片土地的主人,當然,前提是一切陰謀都要在陽光下曬一曬,而網絡,媒體就是這片土地的陽光。
同一時間,
整個娛樂圈已經炸天了。
易揚被抓的消息不脛而走,引發了全民熱論。
“出大事了,你們知不知道。”
“什么大事?”
“今天易揚新專輯發布會現場,易揚被警察帶走了。”
“不是吧,你確定?”
“我親眼看見的,現場都沸騰了。”
“因為什么事情?不會是吸毒吧,我最愛的易大大。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吧。”
“不是,聽說是兇殺案啊。”
“兇殺?不會吧。你說易揚殺人?絕對不可能。”
“我靠,樓上不要造謠好么。”
“樓主沒造謠,我當時也在現場,易大真的被警察抓走了,我也聽見是兇殺案了。”
“停,我就是現場的記者,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大家不要妄加猜測,易大只是過去配合警察的調查而已。”
網絡上,眾說紛紜,各執一詞。
很快,媒體記者們包圍了燕京市九龍分局。
易揚被抓,這可是一個大新聞,要是誰最先搞清楚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那這個人就要升職加薪了啊!
“對不起,你們不能進去。”門口的小民警,青澀的臉龐還透露著一股稚嫩,顯然剛從警校畢業不久,對這群無冕之王,頗為忌憚。
“我是華夏人民電視臺的,這是我的證件,人民具有知情權,我們有權利了解這件事情的始末。”
人民電視臺的,來頭不小啊。小民警有些咂舌,頗為為難。
隊長有交代,任何人不能入內,尤其是記者。其實,干了這些天,他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命令,因為平常,記者們對他們這種小分局,根本就沒有興趣啊。
“我是華央電視臺”
“我是華夏黨報”
“我是燕京娛樂”
“我是國際華文頻道”
“我是大英倫敦日報”
一時間,形形色色,各路記者,上百號人,把九龍分局的大門給堵住了。
沒辦法,易揚的名氣確實太大了,他被抓的消息,讓無數新聞記者趨之若鶩。
換一句話說,新聞就是金錢,誰先得到了易揚被抓的原因,誰就得到了大把的鈔票。
就在幾個民警抵擋不住,記者們要沖進去的時候,趙江河出現了。
小民警頓時一喜,“趙哥,你快來,記者太多了,我們擋不住了。”
趙江河壓了壓手,“各位,稍安勿躁。我知道,你們來都是為了易揚的事情,那么我就在這里統一說了。”
趙江河的話讓一眾記者都停了下來,靜悄悄地聽著。
“好了,案件正在審理當中,我就長話短說,易揚因為涉嫌故意殺人罪,由我們九龍分局正式逮捕,不過,案件的原因我們還正在審訊當中,如果案情有進一步進展,我們分局會做出通知的。”趙江河清了清嗓子,宣布道。
一時間,現場的記者都錯愕起來,難以置信地望著趙江河。
不知道,誰最先反應了過來,冒出了一句,
“請問,趙隊長有沒有什么證據,就如此武斷的認定易揚是殺人嫌疑犯。”
“我們發現行兇兇器上只有易揚一個人的指紋,所以,易揚是本案重大的嫌疑犯。”
趙江河的話,讓全場一片嘩然。
這怎么可能,易揚竟然是殺人犯,這說出來,很難相信啊。
但,這個消息實在是太勁爆了,現場的記者已經按耐不住興奮了。
這可是一條重大的消息啊。當然,也有很多記者惋惜起來,易揚可是最有希望將華夏文化傳播到世界的先驅者啊,怎么一下子就變成了殺人犯了,他們有點接受不了。
兇器上有指紋,就算易揚不是殺人犯,那么和這件事也脫不了干系啊,
很多人,不禁扼腕嘆息。
很快,易揚坐實殺人犯,被警察逮捕的消息,再次爆出。
徹底在網絡上放了一把火,把眾人雷得里嫩外焦,很多易揚的粉絲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易大竟然是殺人犯,我不相信這是真的。”
“就是,易大,怎么可能是殺人犯呢。一定是有人污蔑,一定是冤枉的。”
“我說你們省省吧,沒聽警察都說了,兇器上唯一的指紋就是易揚的,這證據很明顯了么,而且那么多媒體都證實了,你們就別自欺欺人了。”
“頂樓上,沒想到易揚平時人模狗樣的,底下竟然埋藏了這么丑陋的心靈,骯臟不堪,虛偽,偽君子,道貌岸然。”
“對我呸。”
網絡上,罵聲四起。
李明澤此刻心思泛活,沒想到易揚竟然殺人了,這讓他樂壞了。
同時,也暗自感慨,幸虧當初他沒把易揚逼的太急,沖這家伙殺人的架勢,逼急了,指不定和自己魚死網破呢。
不過,既然易揚殺人了,那他最大的競爭對手,也就不攻自破了。
“小張啊,趕緊給公關部的打電話,讓他們把易揚殺人地消息抄起來,引導輿論,抵制殺人犯的新專輯。我要讓易揚的專輯,一張也賣不出去。”
“是。”小張屁顛屁顛地執行去了。
很快,各大門戶網站,新聞報紙,就開始有抵制易揚的帖子不斷涌現,大有刷屏之勢。
“同志們,聽我一言,我們說什么也不能買殺人犯的專輯啊。”
“就是,大家想想,**節買殺人犯的專輯送給女朋友,那不是找抽么。”
“對,堅決抵制易揚。”
“我看還是買歌神的專輯靠譜,歌神兢兢業業這么多年,比什么易揚靠譜多了。”
派出所內,
“說,為什么要殺人!”
“我沒有殺人。”
“你還敢狡辯,這上面明明有你的指紋。”趙江河一邊詢問著,一邊示意自己的心腹,另一個年輕的民警做筆錄。
易揚看了看兩人之間的眼神,明白了,這兩人打算是將污蔑進行到底啊。
他心里一動,暗暗地呼喚了一聲贏。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沒有見過那把刀,那上面怎么可能有我的指紋,就算有,也不一定是我的啊。你是不是想污蔑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你覺得隨便給一個公眾人物安上殺人的罪名,很有意思么?那我問你,我為什么要殺他?被害人和我什么關系,我們之間認識么?我們見過面么?他是什么時候死的,
他死亡時間是多少,死亡地點在哪里?第一案發現場是什么,你們可以查一下,我作為一個公眾人物,我相信他死亡的時候,我在干什么,你們應該很清楚的能查到吧。”
易揚氣勢洶洶的反問,讓趙江河語氣一呆,愣了半天,也沒找出反駁的話,易揚說的沒錯,而且每一句都在關鍵點上,甚至還指出了這件事情的漏洞。
但是,他沒有辦法,這件事情必須干到底,因為就在剛才,龍家來話了,就一句話,
“易揚必須死。”
天塌了,有龍家頂著,更何況,這是一個投靠龍家,平步青云的大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