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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01月01日08:00
易揚慌慌張張地跑到二樓,按照往常的習慣,男左女右,就往左邊跑去,結果一看,上面畫著一個穿裙子的小人。
“奇怪了,難道二樓和一樓的格局不一樣?”
他雖然奇怪,但也沒多想,已經快忍不住了,就往另一邊跑去。
這次,他瞥了一眼,是個穿褲衩的,于是很放心的沖了進去。
剛一進去,他就覺得有些疑惑,
“不對勁啊,男廁所竟然沒有尿池?兩邊都是隔間?”
他意識到有些不對勁,但是肚子里已經刻不容緩,當下,管不了那么多了,隨便拉開一個隔間,就沖了過去。
人有三急,五谷輪回,豈能等待。
蘇嫣然進到衛生間之后,讓女助手在外面看著,她的肚子有點疼痛。
“嗯……呃……嗯嗯額……”
她坐在馬桶上,咬著牙強忍著,豆大地汗珠子從細密地毛孔里滲了出來。
她實在忍不住了,痛的直哼哼,聲音漸漸大了,反正這間廁所一般沒人來,也不怕有人聽到。
痛經!!
沒錯,在外人看來,完美女神的她,漂亮,優雅,知性。
可是,從小,痛經就是她的噩夢,每到經期來臨前的一天,她的肚子就如同受到絞刑一般,又好像把身體架在火上烤一樣。
能痛掉半條命,尤其是月經來的當天,每晚都要痛的昏死過去。
她從小到大,不知道看了多少次醫生,到后來,她已經漸漸絕望了,這個病就沒法治。
“嗯……難道月經提前了?”蘇嫣然痛的死去活來,按照往常,應該過兩天才是經期啊,難道是今天運動量太大了?提前了。
易揚坐在對面的隔間里,卻納悶了,他排泄的正歡,突然一陣細細地呻吟聲,從對面傳了過來。
女人?
他嚇了一跳,這個聲音開始很克制,似乎是怕什么人聽到一般,后來越來越放肆,聲音越來越大。
“我靠,竟然有人在廁所里打pao。”他悲哀地搖搖頭。
開個房會死么,這都什么世道,在廁所里就開始干了。
“這聲音怎么聽著還有點熟悉,似乎好像認識啊。”
易揚琢磨起來,到底是哪個野鴛鴦,他不自覺地就想到了蘇嫣然的臉龐,不過很快又搖了搖頭,那么高冷的一個女人,怎么可能……
“啪”
這時候,一陣開門聲,對面好像完事了。
這也太短了吧,這個男人不會是快槍手吧。
蘇嫣然從隔間里走了出來,左右張望了一下,自言自語,
“幸好沒有人。”
她可不想讓別人聽到她的狼狽聲,所以就連女助手,她都不讓進來。
易揚心里冷笑,誰說沒有人的,一會我倒要偷偷看看到底是哪對野鴛鴦,這么耐不住寂寞。
蘇嫣然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臉色蒼白,反而更增添了她幾分美艷。有一種林黛玉的美感。
沒有剛才那么痛了,她強忍著,把身上的衣服緩緩地脫了下來。
“唰唰”
易揚在隔間里聽見外面穿衣服的聲音,詭異一笑,等你穿好衣服,我可要偷偷瞧一瞧,“呸,這也太不要臉了,在男廁所就開始了。”
果然,不一會兒,外面的聲音消停了,“應該是穿好衣服了,我偷偷地望一眼,應該不打緊。”
易揚悄悄地打開一個縫,偷偷向外瞧去。
結果映入眼簾的一幕,讓他血脈噴張,結結巴巴地自語,
“蘇……蘇……嫣然。”
他打死也想不到會是蘇嫣然啊。
此刻,蘇嫣然僅僅只穿著內衣內褲,粉紅色的內褲上還繡著可愛的哆啦a夢,窄窄地深紫色緊身胸衣,完全掩蓋不住胸前那對****。
無意識,易揚的鼻血就從鼻孔里冒了出來,呼吸也粗重了許多。
蘇嫣然一邊忍著疼痛,一邊把脫下的戲服放在一旁,從隨身的背包里,拿出夏季的衣物。
剛準備換上,聽見身后有異動,猛地一回頭,正好對視上了易揚的雙眼,
“啊……流氓。”
她尖叫一聲,“易揚,你個大流氓,偷窺狂,變態……”
她說著,委屈的眼淚“倏倏”地掉了下來。
“我……我沒有。”易揚語無倫次起來。
“你……你還看。”
“啊,噢……”易揚慌張地把隔間的門拉了起來。
門外。
蘇嫣然迅速地把衣服穿了起來,她惱羞成怒,銀牙都快咬碎了。
魂淡,這個易揚太囂張了,必須得給他點顏色瞧瞧。
“易揚,你給我出來。”穿好衣服的蘇嫣然,雙手叉腰,怒斥道。
“你這個流氓,竟然偷窺人家換衣服。”
“我靠,你搞清楚,我偷窺你換衣服?明明是你在這里做不干凈的事情,好么……”易揚反駁道。
“我……”蘇嫣然氣樂了,豎起她那雙粉嫩地手指頭,指了指自己,“你說我,做不干凈的事情……”
“對啊。”
易揚冷哼一聲,“你一個女孩子,在男廁所,衣衫不整地,還發出那種叫聲,你還好意思說我……”
“喂!你搞清楚好不好,這里是女廁所,你厚顏無恥,跑到女廁,竟然說我不干凈……你……”
蘇嫣然氣急敗壞地指著易揚,天下竟然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她已經無力吐槽了。
虧她下午還覺得易揚這個人不錯,她真是瞎了眼了,這丫的就是一個大色狼,種馬,下半身動物。
“……好,就算你說的有理,這是女廁所,那你剛才呻吟什么,你敢說你不是在做……”
“做什么……”蘇嫣然剛問出來,就鬧了個大紅臉,呻吟還能做什么,當然是“makelove”了。
“你……你污蔑人。”
蘇嫣然眼淚再次抑制不住,“嘩啦嘩啦”地流了出來,“你憑什么污蔑人家的清白,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
易揚一下子慌亂起來了,他可最見不得女生流眼淚了,蘇嫣然現在看上去,楚楚可憐,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但是,易揚知道,他現在絕對不能心軟,不然的話,被蘇嫣然反咬一口,他這個“流氓”,“偷窺狂”恐怕就要坐實了。
“那你呻吟什么。”他狠著心說道。
我……我呻吟什么?她嘴張了半天,也沒說出來,難道讓我說痛經,這多羞人啊!!
“不說話了吧,默認了吧。”易揚洋洋得意。
“我那是痛經,這下你滿意了吧。”蘇嫣然擦了擦眼角,抬起頭,狠狠地瞪著易揚。
“痛經。”
易揚傻眼了,怎么也想不到,原來,蘇嫣然是因為痛經才叫的。
他頓時尷尬地矗在那里,呆若木雞,他一直以為是在偷情啊,這和他想象的劇情完全不一樣啊。
“魂淡。”蘇嫣然完全發飆了,索性也不管不顧,大喝一聲,
“說,你為什么在女廁所,是不是在偷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