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琥珀和皇甫寧皓聽帝重燁說要去冥界的忘川河,眼里滿是驚訝。
不等二人詢問,帝重燁迅速的帶著幽蓮御劍離開了府邸。
“誒,他們就這么走了啊?”南宮琥珀一臉驚訝。
“我相信帝大人這么安排也是有他的道理,我們還是安心的等千紫老大回來吧。”
皇甫寧皓感慨一聲,心里暗暗祈禱,希望千紫老大他們平安無事,能夠盡快的趕回來。
蒼龍城上空,大批追兵御劍飛行一直緊追著黎千紫,夜櫻茗和皇甫景仁三人。
繞啊繞,也不知道圍著城池上空繞了多少圈了,直把那些追兵都要繞暈了。
皇甫景仁看著玩性大發的夜櫻茗,氣得臉色鐵青:“你們到底要在城池上空飛多少圈?”
夜櫻茗白了他一眼,冷哼說:“這是我們的事情,你這個人質沒資格問。”
皇甫景仁氣得要吐血,他回頭看向那些累得夠嗆的部下,咬牙切齒的說:“就算再繞多少圈,你們也無法逃出蒼龍城。最后,你們只會累死在這里。”
夜櫻茗不悅的反駁:“我們的體力好著呢,哪來的累死?再說了,在累死之前,我會先殺了你,所以,你會比我們先死。”
皇甫景仁聽了他這話,忍無可忍了:“可惡!有本事的你們現在就殺了我?我絕對不會向你們求饒的。”
被這二人戲弄了這么久,他真的忍無可忍了。
他雖然有些貪生怕死,但他身為天羅國的皇太子,那也是有尊嚴的。
“想死啊,可沒那么容易,在我們沒有玩夠之前,你想死也死不成。”夜櫻茗迎著他憤怒的目光,露出惡趣味的笑容。
皇甫景仁心里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漲,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這會兒夜櫻茗一定被他給萬箭穿心而死了。
一旁的黎千紫看著斗嘴的二人,心里也有些郁悶。
這總是饒圈子也不是辦法。
距離離開皇宮也有段時間了,不知道帝重燁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誒,要不然,先去找個地方吃點東西,休息一下?”黎千紫提議。
夜櫻茗看了眼身后的追兵,無奈的嘆口氣:“身后的那些追兵追得那么緊,我們怎么下去吃飯休息啊?”
黎千紫回頭看了眼那些追兵,陰險一笑:“怕什么呢,只要給他吃下這顆毒藥,就算我們休息的時候,他逃跑了,那他也不敢傷害我們啊。”
這話一出,皇甫景仁臉色一變,夜櫻茗卻是欣喜的笑了:“好主意啊,這樣一來,我們也就可以好好的坐下來休息了啊,誒,你怎么不早說呢,要不然,我們也不用一直這么奔波辛苦了啊。”
“剛剛不是沒有想起來么。”
黎千紫說著,從隨身空間里取出一顆毒藥,皇甫景仁看著她手里的那顆毒藥,嚇得不輕:“喂,別給我吃毒藥啊,我向你們保證,你們吃飯休息的時候,我絕對不壞事。”
“你的保證可信度不高啊!還是給你吃一顆毒藥保險一些。”
黎千紫陰險一笑,要給他服下,就在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一聲疾呼:“住手!”
黎千紫一驚,回頭一看,只見身后白光一閃,一個男子御劍而來。
那男子御劍的速度飛快,只是眨眼間的功夫就追到了他們身后。
黎千紫和夜櫻茗都是一驚。
好快的速度啊,簡直可以與夜櫻茗相比了。
定睛一看,只見那男子穿著一襲黑色長袍,頭上戴著黑色斗篷,讓人看不清楚他的臉。
他御劍而來,衣袂飄舞,一股強大的凜冽氣息從他周身散發出來,給人一種神秘而詭異的感覺。
皇甫景仁見到他,一陣狂喜,急忙向他求救:“樂先生,救命啊!”
“樂先生?”
黎千紫和夜櫻茗都是一驚。
這個男子看起來如此神秘強大,難道,他就是皇甫景仁背后的神秘高人?
“你姓樂?”黎千紫目光深沉的打量他一遍后,好奇的問。
那男子點頭:“對,我姓樂。”
黎千紫得到他肯定的答復后,一顆心沉了沉,她問:“你既然姓樂,那你與前皇族樂氏一族的人可有關系?”
那男子目光深沉的看了她一眼后,回答說:“實不相瞞,我就是樂氏一族的現任族長樂翰然!”
“什么,你是樂氏一族的族長樂翰然?!”
黎千紫驚呼一聲,心里滿是震驚。
夜櫻茗驚訝的問:“你竟然是了樂氏一族的族長?有沒有搞錯啊,你在欺騙我們的吧?”
“并沒有。這是我們樂氏一族的令牌。”
樂翰然拿出一塊樂氏一族特有的令牌,并且摘下了頭上的斗篷。
當斗篷摘下的那一刻,黎千紫二人定睛瞧去,再次一驚。
對方竟然擁有一張俊美無比的臉龐,看起來就像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樂氏一族的副族長樂長冥他們都是認識的,是一個中年大叔,沒想到,他們的正族長竟然是個年輕小伙子!
驚訝過后,黎千紫很快鎮定下來,她問:“你既然是樂氏一族的族長,你不去找你的族人,突然跑來這里找我們干什么?”
夜櫻茗急忙附和:“對啊,剛剛你阻止我們對皇甫景仁下毒,難道,你和他是一伙的?”
樂翰然看了皇甫景仁一眼,解釋說:“我們樂氏一族現在和皇太子是盟友關系,所以,請你們不要傷害他。”
“什么?盟友?!!!”
黎千紫和夜櫻茗再次驚呼一聲。
這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
樂氏一族現在竟然和皇甫景仁一伙人是盟友?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甫一族一直在追殺樂氏一族,前段時間,你們樂氏一族的三十六人差點兒全部被斬殺,你們兩族之間擁有如此血海深仇,你們怎么能突然和他們結盟呢?”
黎千紫陰沉著臉質問,此時此刻,她心里是有些惱火的。
迎著她質問的目光,樂翰然看向皇甫景仁,說:“先把他放了,這件事我稍后再跟你們解釋。”
“這可不行,他可是我們的保命符,不能是你說放就放了?要不然,你是我們的敵人,是幫著皇甫景仁來殺我們人,那我們豈不是著了你的道?”黎千紫狡黠的反駁。
這種時候,她們可不會輕易的相信任何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