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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花如音確實是少有的修煉天才,年紀輕輕已經是滅神境幻術師和大乘境界別的丹符師了,我猜,你之所以能夠晉級得如此迅速,在修煉中必定吃了不少大補的丹藥,用掉了不少補充靈氣的神器吧。”
“有了丹藥和神器的輔助,確實能夠讓修煉者在短時間內飛快晉級,但是……這種單純的依靠丹藥和神器輔助得來的迅速升級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本體的基礎實力很薄弱,且缺少實戰經驗,一招一式,氣勢大,攻擊力卻弱,就像是一個空架子,徒有其表。”
“而這種致命的缺陷圍觀的外人甚至是連你自己,都很難察覺到,一般來說,只有與你對戰的對手才會察覺得到。這也是為什么,即使是你服用了禁藥,使用了違禁的魔器也無法打敗我的原因。”
黎千紫一口氣解釋了一堆,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花如音看似各項能力都比黎千紫強大很多,但本身缺乏實戰經驗,并且基礎實力薄弱,所以,很容易被實戰經驗豐富并且基礎實力強大的黎千紫給打敗了。
一時間,全場一片嘩然。
“嘖嘖,原來這花如音就是個徒有其表的花架子啊!”
“應該就是個沒用的花瓶!看著光鮮漂亮,其實沒什么真本事,而且,更過分的是,她居然還服用禁藥和使用違禁的魔器!這明顯是犯規啊!”
“對啊,實在太陰險了,虧得我對她還充滿了期待,真是讓人失望啊失望。”
“說的對,實在太讓人失望了,就她這樣的還妄想做太子妃,真是做白日夢,難怪她會失寵,真是活該!”
周圍的人群對花如音指指點點。
難聽的話語傳入耳中,花如音氣得要命,連忙解釋:“你們不要聽信她的鬼話,她是在胡說八道蠱惑人心,她之所以打敗我,一定是因為她修煉了什么見不得人的邪術。”
“可笑,服用禁藥,使用違禁魔器的人可是你,你反倒指責起我來了,如果你服氣的話,大可與我再打一場。”
說到此處,黎千紫嘴角的嘲諷笑意愈深:“不過可惜,就算你想與我再打,也沒有那個本事了,因為現在的你,經脈盡斷,跟一個廢人沒有半點區別。”
這話一出口,眾人大驚,花如音的臉色一片煞白。
“賤人,你胡說,我的經脈才沒有盡斷,我才不是什么廢人。”
花如音氣惱的叫罵一聲,想要爬起來,不料,她剛一動,體內的痛感突然加劇,“噗——”的一聲,她嘔出一口鮮血,眼前一黑,差點要暈厥過去。
她急了,慌忙為自己把脈,突然發現自己的脈象一片紊亂,甚至氣血逆流了。
她面色大變,震驚得身軀劇烈的顫抖起來。
“怎么會這樣的,怎么會這樣?!!!我的經脈怎么會盡斷,我……我真的要成為一個廢人了么?”
她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手腕,滾燙的淚水撲簌簌而下。
一時間,巨大的惶恐襲上心頭。
經脈盡斷,她的畢生修為毀于一旦!
她要成為一個無法修煉的廢人了么?
她不能接受如此慘痛的結局。
“黎千紫,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
氣瘋了的花如音想要一掌拍死黎千紫,可……,她再也使不出任何力氣了,只能在塵埃里憤憤不甘的叫囂。
黎千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清澈的眸光一片冰冷。
“花如音,這可怪不得我,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經脈盡斷,那是因為你服用了禁藥歸元丹,方才為了與我拼命,內力消耗過度,歸元丹產生的副作用導致的。”
花如音一愣,這才想起歸元丹的副作用。
原來,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么?
當然不是,這一切都是黎千紫造成的,如果不是她太強大,她怎么會想到要服用禁藥來打敗她呢?
“賤人,你不要再糊弄人了,我才不是咎由自取,是你害我的,一切都是你害的!”
花如音指著黎千紫,氣憤的叫囂,一張臉狠狠的扭曲著,恐怖至極。
眾人心下恐怖,眼前的花如音哪里還有半點平時里端莊絕美的樣子,分明就是個落魄恐怖的瘋女人。
“這個女人真是越看越惡心!成為一無是處的廢人真是她活該。”
“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還想著賴別人!呸,無恥!”
“這樣的廢物女人簡直丟盡了天靈宗的臉面。”
“最可惡的,她害得我們輸了,二十倍的賠率啊,簡直要人命啊!啊啊啊,這賤人害得我們賠那么多,她怎么不去死?”
“是啊,該死的廢物,就該去死!”
圍觀的眾人紛紛對著花如音發泄著心里賠錢的怨恨。
花如音這一輸,得害得多少人傾家蕩產吶,因此,眾人心里的對她的怨恨又多了幾分,仿佛她就是一個掃把星,害得大家都倒霉了。
聽著眾人的指責辱罵聲,花如音越發的驚恐無措。
她這是……再次身敗名裂了么?
而且,這一次更嚴重的是,她真的成為一個無法修煉的廢人了。
她花如音的人生要徹底玩完了么?
“花如音,這一回,也終于讓你品嘗到成為廢物的滋味了。”黎千紫冰冷出聲。
在花如音的眼里,她黎千紫一直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一直對她嗤之以鼻。
如今,她也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廢物,就讓她好好的品嘗一下,被世人嘲笑指責辱罵的滋味好了。
“不……我不是廢物!”
花如音痛哭出聲,面對如此慘烈的失敗,她多么想暈厥過去,把這一切當做夢境對待,可,現實是她無法暈厥,這一切也不是夢境。
此時此刻,誰能夠救她,誰能把她從痛苦的深淵里救出去?
慌亂中,她望向了貴賓席上的皇后,皇后是皇太子的生母,向來對她不錯。
“皇后娘娘,你快救救我……”
皇后目光一冷,露出不屑的神色:“像你這種女人,根本不配留在太子身邊,更不配做他的太子妃。來人吶,把她給我架走,驅逐出城,以后再不允許踏入我臨安城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