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和葉權宇一起完成儀式的人員,一個個都離開之后,細川琉美子才走了上去找葉權宇說話。
雖然心里很憤怒,著急要為女兒向葉權宇討個說法,然而細川琉美子還是分得清楚場合……她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在自己丈夫的葬禮上,她當然不能讓別人發現她的憤怒。
更何況就在這個家里面,還有集團的那些元老們存在。
這些人,一個個都狼子野心,如果被他們知道細川家和葉權宇之間的關系出現了隔閡,說不定這些人會就此事大肆利用一番……
這也是細川琉美子頗為擔心的一個問題,所以她只能選擇私下里和葉權宇解決。
看到琉美子走過來,葉權宇微笑著迎了上去。
他以為對方是來感謝他的,然而事實卻給葉權宇潑了一盆冷水。
“權宇,你……你老實地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和琉璃突破了那層關系?”
細川琉美子雙手抱著自己的胸前,一臉嚴肅的口吻詢問著。
一上來,她就是直接開門見山,奔向主題,絲毫不拖泥帶水,可見此時細川琉美子的心里確實是很生氣的。
葉權宇愣住了,不明白琉美子為什么突然變臉,還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理事長,你現在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葉權宇指了指她的臉頰,然后隨口說道:“如果理事長你是因為這件事情,那我只能回答你,是的!”
很輕松的語氣,不過在細川琉美子聽來,卻更加生氣了。
她認為葉權宇這是態度輕浮的表現,是不把細川琉璃當一回事的表現!
那可是……琉璃的第一次呀,而且……還是在那種情況下,被葉權宇給強行……
不敢想下去了,細川琉美子毫無征兆的,抬起手橫著巴掌對著葉權宇的左臉甩了過去!
葉權宇的反應很快,他一把抓住了細川琉美子的手,然后問道:“理事長,你要干什么?”
“我……”
細川琉美子暗恨自己不爭氣,居然這么輕易就被他給拿住……居然還抽不回來了自己的手。<
在葉權宇的面前,細川琉美子是一個純粹得不能再純粹的弱女子了。
不過是隨手拿捏著她的手腕,就讓琉美子渾身再也使不上了一丁點力氣!
“放開我!”
細川琉美子怨恨地看著葉權宇命令著,一邊用帶著恨意的目光看著他說道:“想不到,權宇你居然是一個這樣的人。我原本以為,你會是一個非常有禮貌的人,是一個非常尊重別人的人,可是結果呢?你……你居然在琉璃不愿意的情況下,逼迫她和你……和你做那些事情,而且還是三個人一起的……”
“理事長你怎么知道得這么詳細?”
葉權宇納悶了,然后很快就反應過來,細川琉美子她這是聽了細川琉璃的挑撥啊!
這個細川琉璃,真是一個不讓人省心的家伙!
明白了事情的起因,葉權宇又忍不住納悶,為什么細川琉美子的反應會這么大呢?
要知道,細川琉美子可是一直都很支持他去追求細川琉璃的呀,以前葉權宇不主動的時候細川琉美子甚至還埋怨過這件事情,現在葉權宇主動了,細川琉美子為什么還會生氣?“
葉權宇忍不住詢問道:“理事長,你這么生氣,是因為什么?雖然我不打算辯解,可是……以理事長你對細川小姐的理解,以及對我的認識,你真的認為細川小姐所說的,就一定是事情的真相嗎?”
其實真相就是,葉權宇確實懲罰了細川琉璃,打了她的屁、股,后來也順其自然地,和倆女渡過了一個非常美妙的晚上……
但是,如果說葉權宇是強迫細川琉璃的,這件事情葉權宇可不敢承認。<
因為當時的情況之下,葉權宇并沒有強迫細川琉璃和他做這種事情,而細川琉璃她也是抹不開臉面,所以便對葉權宇半推半就……
反正事情最后進行到那一步,也不能光說是葉權宇一個人的責任。
聽到葉權宇的話,細川琉美子身軀一震,整個人立馬清醒了過來,然后沉思了一下,覺得葉權宇的話很有道理。
別的不說,單單說葉權宇和細川琉璃這兩個人的人品,不用比都能知道是葉權宇的人品要更好一些。
細川琉璃她的人品?
蠻橫不講理,傲嬌不懂事,這就是細川琉璃的人品!
而葉權宇呢?
沉穩,內斂,而且性格還很陽光,最主要的是他還有樂于助人這個優點。
一個陽光的男孩,還樂于助人,怎么可能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知道自己可能是誤會葉權宇了,細川琉美子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然后不知所措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么。<
葉權宇則是一直緊緊地盯著她,這讓細川琉美子覺得很不自在。
終于,她忍不住跺了跺腳,然后一臉懊惱的樣子說道:“哎呀,我……我真是笨死了,居然會琉璃這個丫頭一句話給氣昏了頭!呵呵……葉君你,應該不會和我這樣一個剛剛死了丈夫的女流計較吧?”
不得不說,細川琉美子變臉的速度,還是像以前一樣的快。
在發現自己的錯誤之后,她立馬就選擇了改正,并且還很果斷地向葉權宇道歉,希望得到葉權宇的寬恕。
葉權宇卻一直皺著眉頭,因為他發現細川琉美子說了很多,卻一直都在躲避他的問題。
為什么一向精明的琉美子,會因為細川琉璃的一句話就突然變得失去理智了呢?
要知道,細川琉美子和細川琉璃雖然是一對母子,可是她們母女倆的關系一向都不怎么好的,甚至細川琉璃還一直在琉美子的面前耍小聰明和詭計,然而細川琉璃卻沒有一次的詭計成功……
這也說明,細川琉美子對付細川琉璃是很有心得的,怎么這一次就上當了呢?
本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葉權宇看著細川琉美子笑了起來,也不放開她的手腕,而是又問了一遍:“請理事長你明確地告訴我,為什么你會這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