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人,撒尿就得脫褲子。
特別是穿著像尿不濕一樣的內褲,你不把褲子脫到膝蓋處都不行!
所以,這樣一來就悲劇了。
葉權宇可以抬腿,但是他不行。
那人被葉權宇一腳踢中腹部,這是著著實實的一腳,前面葉權宇那兩手攻擊不過都是虛招罷了!
毫無懸念,那人直接倒飛了出去,撞在身后的一棵樹上,然后撲在地上,肚子里面的晚飯全部噴了出來。
依舊沒有叫喊,因為他想喊都沒有了力氣,根本喊不出來了
葉權宇毫不猶豫沖了過去,然后舉起沖鋒槍,并不是要開槍,因為他不想鬧出動靜來,所以便用槍托狠狠地擊中那人的后腦,瞬間便讓那人暈了過去。
隨后,夜律彌莎趕了過來。
她發現了這邊的動靜,雖然動靜不大,可是因為月光的緣故,在樹林里面卻能看到兩個人的身影在扭打著。
趕到之后,發現地上躺著一個人,夜律彌莎不用問也大概明白了情況。
她二話不說,掏出忍刃隨后寒芒一閃而過,那人的咽喉便被隔斷,不斷地往外面噴著血液。
自始至終,這個倒霉半夜起來撒泡尿的家伙,一道像樣的聲音都沒有發出過!
葉權宇也不敢大意,將這人的尸體移到了草叢之中,然后倆人又再一次潛伏到了樹林中。
按照方位,葉權宇帶著夜律彌莎來到了營地的另一側。
這邊能夠接觸到的第一頂帳篷,是獨立的。
也就是說,倆人很順利地找到了寒星的帳篷。
夜律彌莎點點頭,按照之前設想的,她打算單獨去找寒星,試一試他的反應。
葉權宇也不敢大意,伏在帳篷的外面,一旦發現不對,比如說寒星和夜律彌莎要是打起來了,他好隨時支援。
有了葉權宇在后面掩護,夜律彌莎膽子更大了,摸索著靠近了帳篷。
“誰?”
睡夢中的寒星,依舊是非常警覺的。
夜律彌莎一靠近,他便隨即驚醒,然后底喝著詢問一聲。
并沒有發生很大的聲音,可見寒星這個人真是一個老江湖。
雖然說是發現了異常,然而在這種情況下,在海外的孤島上面,還有人能夠偷偷地摸到他的營地外面來,可見來者絕對不是善類!
既然來者不善,如果自己大喊大叫的話,那就等于是撕破了臉皮,最后不死不休了!
可是他現在身在明處,敵人卻在暗處,顯然鬧僵的話對他很不利。
做人做事都是一樣,不能花樣作死,也不能事事都把別人往死路上面逼,有時候你逼別人,其實是在逼別人和你拼命!
寒星顯然不想這樣做,所以他只是低聲詢問,一邊連忙穿衣服,拿武器!
可是帳篷被割開了,夜律彌莎已經走了進來,并且還如以前那樣低聲喊道:“寒星大叔,是我!”
“大小姐?”
寒星一愣,臉上出現了驚訝的神色,不過他的第一反應卻已經出賣了他。
本來已經被他拿到手上的武器,卻丟到了一邊,并且連忙對夜律彌莎低頭,保持著一個非常恭敬的姿勢!
夜律彌莎卻自嘲地說道:“整個家族,也就大叔你會這樣稱呼我吧?”
寒星聞言,不由得神色一暗,然后開口說道:“大小姐,你你不應該到這里來的!”
“我知道”
夜律彌莎沒有反對寒星的話,而是有些為難地解釋道:“可是大叔,我不到這里來,只怕就會被人炸了游輪,死在這大海上面了!”
“果然”寒星笑了,指著一個箱子說道:“那些竊聽器,是大小姐你讓人放在他們身上的吧?”
他們,當然是指秋葉和冥鬼還有春麗。
夜律彌莎只是隨意地點點頭,對于這件事情她并沒有解釋,因為時間緊迫,她現在的處境很不好,所以不能將時間浪費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面。
她冒著這么大的危險來找寒星,可不是專門來解釋竊聽器的事情。
“寒星大叔,你知道嗎?”夜律彌莎現在還不了解寒星的心思,所以只好想辦法,將話題牽引到她的父親身上,以此來試探一下寒星。“我父親死的時候,我才三歲可是雖然那個時候我很不過當時親眼見到的一幕,卻是這一輩子都忘記不了的!在家族里面,我父親甚至已經成了一個禁忌的話題,二叔他對外宣稱父親是生了重病醫治無效而死的,寒星大叔你相信么?”
“我不相信!”
寒星突然有些憤怒地回答了一句,并且握緊了拳頭。
在憤怒之后,寒星卻又無奈地將拳頭松開,然后一臉落寞地說道:“但是大小姐,我也沒有證據”
“我就是證據!”夜律彌莎近乎哭訴地說道:“寒星大叔,我可是親眼見到,我二叔趁我父親生病的時候毆打他,并且逼他喝下一杯東西,然后就開始吐血”
“大小姐,你”寒星顯得很震驚。
當然,同時他也有些疑惑,畢竟那個時候夜律彌莎實在是太小了,才三歲
一個三歲的孩子,能夠記住這些事情,確實是有些妖孽。
不過,出于尊卑的原因,寒星又不敢質疑夜律彌莎的話。
別人怎么樣他不管,雖然說在整個家族里面,把夜律彌莎當成大小姐的人也就他一個,但正是因為對前家主的這份忠誠,讓寒星一直以來始終是游離在家族的邊緣。
真以為是寒星他習慣獨來獨往,所以連原本屬于他的四大上忍之首的頭銜,都放棄了?
錯了,其實寒星他是因為心灰意冷,以及對前家主之死的懷疑,才不想為現任家主盡心盡力的。
不單單是對前家主之死的懷疑,畢竟懷疑不等于是事實,真正讓寒星不滿的,是家族對夜律彌莎的態度!
不管怎么說,前家主和現任的家主是親兄弟,而作為前家主唯一留下的血脈,夜律彌莎理所應當得到整個家族的尊敬才是
然而,夜律彌莎在院子里面被關了那么多年才給放出來,這還是看在她有天賦的份上,當初如果不是他一直暗中照看著這個家主唯一留下來的血脈,說不定那個時候這個才幾歲的小孩子,早就被關死在了那個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