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不知道這位叫做‘不穿衣服’的仁兄,到底是不是受虐狂,反正葉權宇是立即就做出了決定。
他微微一笑,看著部川義夫問道:“請問部川先生,你提出還要比試一場,而且是你們七個人對付我一個還在上高中的年輕人,難道你就不怕被那些女生知道了,從而和這位松下先生一樣,遭受到她們的鄙視嗎?再者說了,你要求我輸了,就把食材全部給你,那如果部川先生你們輸了呢?請問你們現在,還有拿得出手的食材嗎?”
“這個……”
部川義夫想不到葉權宇居然這么能說會道的,而且他說的話還有理有據,一針見血!
他確實沒有食材能拿得出手,用來當作‘賭注’了。
而且部川義夫提出以七敵一,還是他們七個二十多歲的人,一起對付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這種事說出去的話,也有點貽笑大方!
所以,部川義夫陷入了困難的思考之中了。
是豁出去,不要臉皮地強行拉著大家一起,教訓眼前這個可惡的家伙一頓;還是就此偃旗息鼓,甘心餓肚子,等到旅行社的大巴過來,把大家接回到酒店,再來想辦法!
就在部川義夫猶豫的時候,葉權宇卻懶得再和他做無謂的糾纏,徑直朝著營地的方向,走近了樹林中。
愣了一會兒,等部川義夫反應過來,并且握著拳頭一臉憤怒的時候,他卻發現……他要對付的人不見了!
“人呢?”部川義夫看著旁邊的松下偉問道:“松下君,那個可惡的家伙呢?快去給我把他抓住,我想清楚了,那個家伙剛才說的話,分明就是在虛張聲勢,他是怕我們趁現在那些女孩子不在,然后一起上去揍他!”
“部川君,你是說……他在害怕?”有人奇怪地問了一句。
“當然是了!”部川義夫反問道:“他就一個人,縱然是干保鏢出身的,難道還能打得過我們七個人聯手嗎?”
“可是……”松下偉后知后覺地看著部川義夫,然后一臉懊惱的樣子說道:“那個家伙,他趁部川君你剛才思考的時候,已經悄悄地……溜走了!”
“什么?”
部川義夫臉上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起來!
咬咬牙,他一拳頭打在旁邊的樹上,然后部川義夫看著松下偉等人說道:“我們走,這個家伙居然耍我們,真是不能忍了!反正晚上我們注定要餓肚子的,到時候回到營地了,那些女生也肯定還會笑話我們!既然這樣,反不如豁出去了,這一次就算被那些少女看不起,我們也要狠狠地抓著那個可惡的家伙,把他痛揍一頓!哪怕是打傷了他,你們也別怕,一切事情,都有我部川義夫負責!”
“不錯!”松下偉也發狠地說道:“一個小小的保鏢而已,就算打斷了他的腿,也沒有關系的!所以,大家都找一些趁手的家伙,樹棍也好,石頭也罷,等下回到營地什么也別說,就是干啊!”
“哇,部川君和松下君都說話了,大家還擔心什么?”
有人興奮地附和著:“以部川君和松下君家里的關系,就算打傷了這個家伙,也肯定會幫我們擺平的!”
“這一點你們完全可以放心!”部川義夫握著拳頭,看著他的同伴們說道:“如果打傷了他,一切醫藥費全部由我部川家承擔,到時候和你們一點關系也沒有!”
“算我一個!”松下偉也點點頭。
然后,一群人便氣勢洶洶地朝營地走了過去!
營地之中,篝火依舊旺盛,只是燒烤架子上面,有幾條魚已經烤糊了。
這個時候,誰都沒有心思,把注意力還放在這些食物上面。
“啊嘞,看看這些小姐,都被你們嚇成什么樣子了?”
做忍者打扮的幾個人之中,居然還有個女人,她用略帶嫵媚的口吻,微笑地調侃了起來。
在他們對面,少女們忍不住聚集在了一起,她們非常警惕地看著眼前這些不速之客!
“這可和我沒有什么關系,這么多可愛的女孩子,冥鬼你居然說她們的肉體很香,嘖嘖……可真夠猥瑣的!”一個男忍者,也用調侃的口吻說這話,一邊往女生靠近著。
“我是說食物很香,秋葉你別在這里曲解我的意思了!”
被稱為冥鬼的忍者,語氣中滿是不屑的味道,他也往前走了兩步,然后看著旁邊那個穿得正常的男子問道:“小林先生,好像你要對付的人,不在這里呢!你看,都是女孩子,一個男人都沒有……”
冥鬼、小林先生……
不錯,這群不速之客,便是從東京一路追趕過來的小林健雄,以及幾個來自夜律家族的忍者。
毫無疑問,他們這次到這里來,是要找葉權宇的麻煩!
可是現在葉權宇卻不在,也不知道人哪里去了。
小林健雄皺了皺眉頭,然后對冥鬼和秋葉使了個眼神。
冥鬼與秋葉會意,兩個將手中的繩子交給春麗,然后一左一右,站到了這些女生的兩側,然后一副全身戒備的樣子。
“你們……想干什么?”
和葉權宇一起來的女孩子之中,年齡稍微大一點的櫻井美香主動站了出來,對小林健雄詢問了一句。
“這位小姐,請你們千萬不要誤會!”
小林健雄瞇著眼睛笑了起來,淡淡地說道:“我們只是來找一個人的!”
“你們要找人?”
有幾個女人用迷茫的眼神看著小林健雄,她們都是一副不理解的樣子。
其中夜神尤美開口問道:“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我們其中難道有你認識的人嗎?如果沒有的話,還請你們快點離開吧!”
她的語氣中,一副不歡迎這些人的味道。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群不速之客,沒有一個是好惹的人。
不止是他們身上忍者的那些裝扮,還有他們用繩子捆綁著那個女生的樣子,也足夠讓人震撼和感到害怕的了。
因為那個女生的衣服上面,有不少血跡,而且她被繩子綁得死死的,倒在地上一動都不動,連她的臉都看不到了!
如果不是那個女生的頭發披散著,還真是難以看出她的性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