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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巴佬!
從這位部川女士的表情上面,可以看得出來,她是在看不起葉權宇。
所以這個稱呼,是帶有諷刺意味的。
細川琉美子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部川女士的話了,她的表情,也顯得有些尷尬。
倒是葉權宇,一副沒事的樣子,好像他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微笑地看著部川女士說道:“女士你可能看錯了,這里可沒有什么鄉巴佬哦!不知道你剛才問的鄉巴佬,指是哪一位?”
其實葉權宇也知道這個部川女士口中的鄉巴佬,其實說的就是他葉權宇!
葉權宇卻明知故問,當然是有他的用意。
這個部川女士一看就是那種上流社會的人,家世應該是沒得說的。
她稱呼葉權宇為鄉巴佬,不過是想凸顯她家世的優越感而已。
按道理說,上流社會的人都是出身名門,應該非常有涵養,為人很禮貌才對。
可是這個部川女士卻不是這樣,一看就是一個小肚雞腸,沒有道德修養的女人。
不然的話,她也不會當著細川琉美子母女,說出這樣打葉權宇臉的話來!
圣經上面記載過一句話:有人打你的右臉,連左臉也轉過來由他打。
葉權宇就是這個意思,既然這位部川女士喜歡以她的家世地位來欺壓別人,做這種沒有素質的事情,那就讓她開開心心地虐個夠唄!
果然,部川女士伸手指著葉權宇的額頭,一臉好笑地說道:“看來不止是個鄉巴佬,還是個笨蛋呢!喂,你這個鄉巴佬是傻子嗎?我問的人,明明就是你!”
“我可不是什么鄉巴佬!”
葉權宇聳了聳肩,語氣淡淡地回了部川女士一句。
相比之下,葉權宇的淡定就要你部川女士那種跳腳罵街的樣子,要顯得優雅多了。
如果不看穿著的話,這個部川女士的表現倒像是一個市井潑婦,而葉權宇則是一個出身名門溫文爾雅的公子。
事實上葉權宇也確實是出身名門,只是他知道什么叫做低調。
“哼,穿著不知道哪里買來的地攤貨,還說自己不是鄉巴佬?”部川女士直接對葉權宇鄙視了起來。
“母親……”
部川義夫回頭,對部川女士小聲地說了一句話,他的聲音很小,只有他們母子兩個才聽得到。
“怎么可能?”部川女士白了她兒子一眼,然后看著細川琉美子,非常委婉地問道:“琉美子,以前沒聽說過細川家還有什么親戚呀,這個……他,到底是誰,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估計是剛才部川義夫提醒了部川女士一聲,怕葉權宇會是細川家族的親戚。
部川女士也嚇了一跳,雖然她不敢相信細川家族,會有一個穿著這么寒酸的親戚,不過部川義夫的懷疑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
因為這里,可是細川琉璃的病房,作為名門閨秀,她的病房就應該和她的閨房一樣重要,普通人哪里能隨便進來的?
再想到她帶著兒子特意到這里來一趟,是想幫助部川義夫求娶細川琉璃的,要是事情還沒開始談,就得罪了細川家族的人,那這樁婚事估計就要泡湯了!
所以部川女士立馬就改變了嘴臉,像細川琉美子再一次詢問著葉權宇的來歷。
細川琉美子現在尷尬極了,因為在她的印象中,這個部川女士是一個涵養非常高的人,可是今天部川女士的表現,卻跟市井之中那些潑婦一樣,非常的沒有素質!
葉權宇不過是聽到部川義夫的名字以后,噴了一口水而已……當然,細川琉美子不會中文,她當然也想不同葉權宇為什么會突然噗嗤一聲,然后把剛喝到嘴巴里面的水,全部噴了出來!
要是細川琉美子知道部川義夫這個名字用中文念起來,跟‘不穿衣服’這四個字一樣,估計她也會忍不住噴一嘴巴吧?
現在葉權宇到底是誰的這個問題,已經不可避免了。
細川琉美子必須得做出一個回答,而她在見識到了部川女士這沒有素質的一面之后,心態也發生了一些變化。
本來還認為部川女士是一個值得結交的朋友,可是現在細川琉美子卻認為這是一個可笑的想法了。
所以細川琉美子在思考了片刻之后就開口說道:“部川女士,請注意你的措辭!權宇他……可不是什么鄉巴佬哦,他可是來自……”
“理事長!”
就在細川琉美子要說出葉權宇來歷的時候,葉權宇卻打斷了她的話,搶著說道:“還是我自己說吧!部川女士是嗎?你好,其實我的身份,不過是細川家族的保鏢而已!”
“保鏢?”
部川女士眉頭一皺,然后懷疑地看著葉權宇。
她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看出來了細川琉美子的表情變化。
開始見到她們母子兩人的時候,細川琉美子還是滿臉微笑的樣子,可是從部川女士諷刺葉權宇是鄉巴佬開始,細川琉美子的表情,就由歡迎變成厭惡了。
“是的,保鏢!”葉權宇卻點點頭,肯定地回答著。
他順便還對在一邊表情錯愕的細川琉美子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別說話!
細川琉美子便閉上嘴巴,一臉好奇地看著葉權宇。
當然,她也偶爾會把目光投向病床上面的細川琉璃,不過她這個女兒倒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就好像葉權宇被部川女士給侮辱了,她一點兒也不在意一樣。
反倒是葉權宇接下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對部川女士說道:“其實我很抱歉,這位女士!之前我沒有向您表明我是保鏢的身份,是因為今天小姐她發生了被壞人襲擊的事情。作為保鏢的我,要對小姐的人身安全負責,可是今天我卻沒能做到這一點,所以……心中感到很是愧疚呀!”
葉權宇就像是在演戲一樣,居然開始忽悠起部川女士來了,而且他在說話的時候還聲情并茂的,好像他葉權宇真是細川家的保鏢一樣,連細川琉美子都不禁納悶了起來:難道權宇他這樣說,是認真的?
他真的想成為琉璃的保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