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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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經過和楊慶山聊天,楊帆才知道這邊的情況。獵Ω文Ω網
這里是九天大6,乾元帝國,千木郡境內的一個小鎮子青云鎮。
自己的身份的是楊家的一個傻子,從出生的時候,就是傻子。
老爹不知所蹤,還有老娘陪著他一起生活。
平日里把他放在家中,自己出去干點活維持生活,在鎮子上的大戶里,干點縫縫補補的活,每個月賺點不多的錢,養活自己的和自己的傻兒子。
鎮上的人都笑話她,一個寡婦還帶著個傻兒子,還過什么日子。
她把這些話當成耳旁風,就當沒聽見。
依舊****操勞,辛辛苦苦的掙點錢,給自己的傻兒子掙口吃的。
鎮上的人都羨慕,她把自己的傻兒子養的比人家的正常孩子都金貴,自己寧愿不吃不喝,也要自己的傻兒子吃好穿暖。
其實,她年齡不大,才三十多歲,還是人生的黃金年齡。
除了自己的“母親”之外,小小的楊家還有幾十口人。
原先還富裕過,在鎮上做點小生意,這幾年,徹底沒落了,家里的人都出去找活干,不干活沒飯吃。
這就是楊帆目前的所要生活的地方的基本情況,楊慶山說的挺清晰,幾乎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到了鎮子上,看到街道上的房間,一片的古色古香,不知道的還以為去了哪個古裝片的片場。
街市也是一樣的,沿街叫賣的商販,到處都是。
南來的北往的絡繹不絕,大多數人都是一身粗布衣裳,很少能看見穿著綾羅綢緞的人。
看來青云鎮上的大多數人都比較窮啊。
一路到了楊家,在街道上一處很不起眼的房間,門口的木門朱紅的漆掉了一地,早已看不出往日繁華的景象了。
頂上楊家兩個字的牌匾,布滿灰塵,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打理過了。
兩人剛進門,就聽到了幾聲怒吼,和一個女人輕聲的哀嚎。
一群人站在院子中,一個老頭,正在用鞭子抽打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讓你管好那傻子你不聽,現在還知道打人了,都是你造的孽,我們楊家的人還要在鎮上生活,臉都被你丟盡了。”
一鞭子抽下去,那婦人的脊背上,衣服被打爛了,血肉模糊,皮開肉綻,也不知道打了多少鞭子了。
就算楊慶山不告訴他這個婦人是誰,楊帆也從那對話中知道了,這正是自己在九天大6的母親。
縱然兩人沒有血緣關系,也幾乎沒有母子感情可言,可是這個老家伙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抽打一個女人,實在可惡。
緊走幾步的楊帆,走過去,在那老頭繼續要抽下去的時候,一把抓住了鞭子,輕輕一拽,就從那老頭手上奪走了鞭子。
老頭大怒,看到是楊傻子,怒火更加了三分:“好你個畜、生,你還敢回來。”
沒有理會那個老頭的話,差點喊出媽的楊帆,趕緊改口喊了一聲娘:“娘,你起來。”
蕭淑華抓著楊帆的手,強忍著皮肉之痛:“帆兒……”只喊了兩個字,忍著巨大痛苦,往前走了一步,跪了下去:“爹,帆兒天生癡傻,打人那是無心之失,所有的事都是我的錯,所有的錯我替帆兒承擔。”
楊元恒一聲冷哼,作為楊家的主事人,在楊家他有至高無上的權威:“都多少次了,每一次都是這樣,可是結果呢,每一次都是不斷犯錯,癡傻不是他無惡不作的理由。這次連小孩都不放過,如不嚴懲,定然還有下次。既然你愿意替你兒子受罰,那就母子兩一起受罰,來人,家法伺候。”
不多久,立即有人拿來了粗粗的木棍,遞給楊元恒。
“每人一百下,執行家法。”楊元恒剛才打了那么久,早沒力氣了,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有其他楊家人代勞。
從人群里走出來一個精壯漢子,拾起了地上粗壯的木棍,沒有絲毫的憐憫。
楊帆母子兩,本就是楊家的旁支,在楊家這個沒落的家族里,地位低下。
平日里也沒人待見他們母子兩,恨不得一腳踢出去,要不是因為同姓楊的緣故,將他們趕出楊家,自然有損名聲。
楊家早已沒落到了如今程度,但在楊元恒心里,依然在奉行楊帆達之時的那一套,看重名聲,不讓外人嚼舌根。
那精壯的漢子,是楊家第三代的老大,楊帆堂哥楊坤。
二十五六歲了,楊家早晚是他的,對于楊帆母子這種對楊家沒有任何用處的人,他自然不會看在眼中。
雙手掄起棍子,當即便打。
楊氏蕭淑華,如同護著自己雞仔的老母雞一樣的,護在楊帆身邊。
眼看著那一棍要打在楊氏蕭淑華身上的時候,楊帆一把抓住了木棍,將自己的母親扶了起來。
楊坤怒不可遏,試著動了動,還是動彈不得,口中立即大吼:“楊傻子,放開!”
楊帆沒放,盯著他:“何必對于一個可憐的女人,苦苦相逼呢。另外,我的病已經好了,我不是傻子。”
所有人紛紛看著楊帆,確實不對勁啊。
以前這個傻子話都說不利索,今天怎么出口成章了?
再看那眼神,也不像是個一個傻子的眼神了。
難道他的病真的好了?
驚喜的楊氏蕭淑華抓著兒子的手:“帆兒,你真的好了。”
“娘,我的病好了,以后我不會讓人再欺負你,也不會讓你受苦了。”
十八年了,兒子第一次喊出了她日思夜想的那個字。
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滴滴的流下,吧嗒,吧嗒的掉在地面上。
整整十八年,楊氏覺得自己所承受的一切,因為剛才那句話,讓那一滴滴眼淚里,都流淌著幸福兩個字。
更不用說,楊帆已經能說一句完整的話了,這在之前,是完全無法想象的。
“帆兒……”楊氏兩個字之后,就被猛烈的幸福的洪流堵住了喉嚨。
其他人也愣住了,被楊帆抓著棍子的楊坤,依然動彈不了,只能用恐嚇式的語言,再次吼道:“楊傻子,你竟然好了,好了也得執行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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