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再怎么擔心,自己也沒辦法上手,
萬清河只能默默地祈禱,期望自己的徒弟蕭如圭能有好的表現。
長劍在手,早已摸清了蕭如圭實力的6長風,不再遲疑,盡數使出,神風十三劍的第七劍一行白鷺上青天。
劍法猶如天馬行空版毫無痕跡,收放自如,往往一劍就能抵得過對方三劍。
宛如九天之上神秘的白鷺的叫聲的聲音,在6長風手中長劍上響起。
無數劍芒閃著寒光撕裂著空氣,仿佛那萬千力量全都集中的劍尖,6長風爆喝一聲,化作一道流光,沖向了那邊已經有了準備的蕭如圭。
劍氣縱橫,勁風呼嘯,閃爍的劍芒讓現場的無數人睜不開眼睛。
多少有點擔心的蕭如圭,真氣運轉到極致,右腳猛踏地面,身體前傾,瞬間箭射而出。
嗆啷!
震天動地的聲音響徹云霄,飛沙石走,模糊了訓練場上空這一方天地。
朦朧的煙塵中,轉瞬間什么都看不見了。
貴賓席上的薛如海和萬清河匆忙站起,雙眼緊緊盯著場中一幕。
塵埃落定,所有人看的分明。
6長風持劍而立,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俯視著那邊躺在地上用手捂著胸口,面前一灘鮮血的蕭如圭。
此時的6長風,意氣風,他贏了,幾年之前的那場失敗的恥辱,今天終于可以找回來了。
同樣的,他也可以在沐雨琦面前,用自己的勝利向她宣告,他是優秀的,無可比擬的。
無論是前者還是后者,他6長風都做到了。
地上的蕭如圭,臉色慘白,身受重傷,卻很想再戰。
作為一個宗門弟子,在這么多人面前,他輸了,不僅自己顏面盡失,自己的師傅,密云宗的臉面這一次也被他給丟盡了。
有那么一瞬間,他真想自我了結了,可是最后的一絲理智告訴他,失敗了是恥辱,失敗了之后選擇自殺那是奇恥大辱。
一個男人可以失敗,但要是無法承受失敗,那才是最大的恥辱。
思量再三,他放棄了,當年的6長風敗給了自己的師姐6云霜,那時候的6長風不也是這樣嗎?
既然6長風可以卷土重來,為什么他蕭如圭不可以。
“蕭師弟,你輸了。”6長風看著躺在地上的蕭如圭,似乎看到了幾年之前的自己,沒有同情沒有悲憫,一個弱者只能接受別人的嘲諷,這是他這么多年明白的道理。
所有的榮耀,都要靠自己用實力去爭取。
“是,我輸了。”蕭如圭確實輸了,他無話可說。
大勢已定,那些密云宗的弟子,一個個不淡定了:
“怎么辦?蕭師兄輸了,密云宗還有誰能是6長風的對手?”
“沒有了,一個都沒了,除了6云霜師姐,恐怕沒有第二個人。”
“哎,輸的好慘啊,這回面子丟盡了,師傅要難堪了。”
“簡直強大的不像話,6長風真的不是當年的6長風了,可我們去哪找一個6云霜師姐那樣的弟子。”
相比于那邊的鬧鬧哄哄,這邊的萬清河一言不。
她揮了揮手讓人將蕭如圭帶下去療傷去了。
輸了就是輸了,沒有借口。
萬清河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改變,今天要徹底在薛如海這個老家伙面前輸的一敗涂地了。
而作為同出一脈的的紫云宗的人,常君彥除了嘆氣不知道還能怎么辦?
這個師弟還是太沖動了,才造成了現在難以挽回的局面。
最得意的薛如海終于開口了:“萬宗主,你徒弟輸了,密云宗還有人嗎?不會一個人都沒有了吧?”
萬清河差點火冒三丈,這老混蛋故意的,蕭如圭是現階段密云宗弟子中的翹楚,他已經輸了,沒有人是6長風的對手,繼續派出弟子,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強壓下怒火,萬清河不得不開口:“薛兄,失敗乃兵家常事,贏了就是贏了,沒什么好說的,當年我徒弟6云霜不也贏了6長風嗎?”
“哈哈哈,萬宗主啊,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你還好意思拿出來說,難不成你們密云宗就靠著這么多年出了一個6云霜,就不思進取,永遠活在過去?”
“你……”多年的城府告訴他,這個時候不能怒,越是怒,這個老家伙越是高興。“我已經說了,勝敗乃是兵家常事,6長風贏了,我祝賀他,薛兄你還想怎樣?”
“沒有啊,我還能怎么樣?”大好機會,薛如海自然不會放過:“萬宗主,既然你承認輸了,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
其實他想說的是,區區一個密云宗還想和云霄宗平起平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最不爽的就是,這老家伙無時無刻都想和云霄宗相提并論,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當年的6云霜贏了自己的徒弟6長風,萬清河這老家伙足足吹了好幾年,每次見面都拿這件事說事,搞得他臉上無光。
現在風水輪流轉,輪到他薛如海了。
萬清河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懶得去理會薛如海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既然沒什么好說的,那就這樣吧。”
“且慢。”薛如海攔住了萬清河。“萬宗主,事情還沒結束呢。”
“你什么意思?”
“你還在裝糊涂,當然是兩家的親事。”
薛如海臉色大變,這事真是麻煩,當年必定答應了人家,總不能說話不算話,實在退不可退,連回旋的余地都沒有。“我說了,這事要從長計議。”
又是拖字訣,薛如海已經有了足夠的免疫力了:“萬宗主,你想說話不算話,自打臉啊,這可是你當初親口答應的。再者說了,我徒弟長風的實力,你也看見了,云霄宗又是天下第一宗門,你有什么好猶豫的?”
萬清河真想說,因為你這個老家伙的存在,就算兩家孩子情投意合,老子也反對,更何況自己的徒弟雨琦,對這門親事也不感冒,萬清河更不想強迫自己的徒弟了。
為今之計,萬清河只能繼續厚著臉皮,玩拖字訣,能拖到什么時候,算什么時候。
萬清河甚至一個勁的嘆氣,雨琦這個徒弟也真沒用啊,出去這么久怎么不找個如意郎君回來,要是那樣的話,他可以理直氣壯的拒絕了薛如海這個老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