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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嫂子的脾氣,祁云那孫子能辦到才怪!”顧希臣又一次爆粗口,祁云那孫子要是能攔住他家老婆,他又怎么可能會這么不要命地朝著墓園開去?
凌寒滿臉黑線地看著爆粗口怒罵祁云的顧希臣,恍惚間好似看到他的頭頂冒出一縷青煙,然后小聲地說道:“祁云沒有那么弱吧。”
凌寒想到這里,單手拿著手機給祁云打電話,電話一接通開門見山地問道:“祁云,嫂子呢?她還在墓園嗎?”
身在墓園的祁云聞言,一臉詭異,他的嘴角一抽搐,眼神古怪地看著坐在墓園門口等著他家少爺的蘇黎悅和牛大叔二人,幽幽地說道:“凌少,少夫人她此時就坐在墓園門口的石頭上,她哪里都沒去。”
“嫂子在墓園門口?顧老大,你聽到沒有?嫂子她哪里都沒去,就在墓園門口等著咱們。顧老大,你想太多了,嫂子不但沒走,反而在門口等你,這說明了什么?她對你絕對是真愛啊。”
“呵呵……”顧希臣冷笑一聲,別以為他會相信祁云那小子說的話,就算他的小妻子沒有離開墓園,那也絕對不是什么對他是真愛,她一定是等著他自投羅網。
凌寒被顧希臣的冷笑聲嚇了一跳,小心翼翼地問道:“顧老大,這不是一件好事嗎?為什么你笑得這么滲人?”
“好事兒?呵呵。”顧希臣目光冰冷地瞥了他一眼,語氣涼涼地說道:“下車,你自己想辦法回去。”
被迫下車的凌寒可憐巴巴地望著呼嘯離去的轎車,朝著車子離去的方向比了個中指,恨恨地罵道:“顧老大,你個重色輕友的混蛋!”
等他罵了好幾聲出了氣,有些泄氣地了望黑漆漆的四周,摸了摸鼻子,腦子里忽然蹦跶出一個想法,雙眼頓時迸發出耀眼的光芒,他嘿嘿傻笑著掏出手機給余漫漫打電話,開口就是:“漫漫,我是凌寒,我被顧老大丟在高速公路上,你快來接我。”
電話那頭的余漫漫自然不愿意,一口拒絕了凌寒的要求。
凌寒不得不使出殺手锏:“漫漫,顧老大和嫂子吵架了,他們吵得很厲害……”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余漫漫急吼吼地問他在哪里,凌寒眼中閃過一絲奸計得逞的邪惡光芒,語速極快地報出了他所在的位置。
墓園門口
蘇黎悅從坐下之后就沒有開口說過一個字,沉默地從她帶來的紙箱里掏酒,一瓶接一瓶地往嘴里灌酒。
牛大叔開口勸了又勸,她只當是耳邊風,照舊抓著酒瓶往嘴里灌酒,辛辣的酒味沖擊著她的喉嚨,更是沖擊著她的心臟,她非常希望自己就這么醉死算了,但這卻是一種奢望。
為了阻止蘇黎悅喝酒,牛大叔勸了很多次,但蘇黎悅壓根就沒把他說的話當回事兒,他看著借酒澆愁的蘇黎悅,很是心疼地揉了揉她的腦袋,從紙箱里拿出酒和她一樣往嘴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