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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這么一吼,江左萌頓時蔫了。
眨巴著一雙無辜的水眸看著他,柔弱又倔強的小媳婦模樣。
明明很委屈,可看在慕楚擎眼里,這么個無意識的動作,無異于是在火上澆油!
“委屈什么?你身上哪里我沒看過?現在才害羞不嫌太遲?”
“……”馬蛋!
她這不是害羞,是防著他等會亂來!
可明明膽子大得不得了,這會兒在他面前被他剝光,她還是覺得臉頰上火燒火燎的燒了起來。
病號服里沒穿內衣,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擋著胸口,全身都泛著淡淡的粉紅。
手剛伸過來,放低身段伺候的男人瞥見那纏著紗布的手腕,暗眸沉了沉。
“擋什么?又不是沒看過!”
他淡淡的瞥了眼那凝白的兩團,嘴上不在意,可身體里燒起來的火,卻不受控制。
雖然知道這會兒躲閃有些矯情,可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既然要洗澡,不如一起好了!我背上剛好有傷,你幫我!”
說著,他當著她的面直接脫了身上的襯衫。
昂藏的麥色肌膚露在她面前的時候,江左萌頓時倒抽了口冷氣。
本來低著頭,視線直接撞上他結實有力的腹肌,成熟的男性陽剛之氣撲面而來——
有那么一刻,她覺得自己對著這么誘人的男色,真的要流鼻血了!
太子爺撩妹有一套,這色\/誘也全都是套路啊!
而她這么個坑爹的色女,對著這么極品男色,簡直沒有一點抵抗力!
慕楚擎瞥了眼她那燒紅的粉臉,淡淡的勾了勾唇,轉身去試水溫。
江左萌這才注意到他背上的傷口,很大一塊白色紗布貼著,腰側上依稀還有個淡粉色的疤痕。
估計年歲已久,傷口已經愈合,只留下淡淡的顏色。
想起他不顧一切的跑過來救她,她心里不是不感動的。
云霽告訴她,炸彈的碎片很慶幸沒有扎到背脊上,否則傷了脊髓神經,很容易導致下肢癱瘓。
他這么個出身金貴的太子爺,為了她以身涉險,還把自己弄傷了,她實在愧疚又自責。
總覺得自己太差勁,總是拖累他。
鬼使神差的,她伸手摸上了他的后背,在傷口邊緣來回撫摸著,仿佛這樣能減輕他的疼痛。
健碩的身軀微微一震,背對著他的男人暗眸沉了沉。
落在后背上的小手柔軟溫暖,帶起一震顫栗酥麻。
仿佛有某種魔力,他覺得后背上的抽疼減輕了許多。
他感覺得出來,這個小東西在心疼他!
有那么一刻,他終于明白,何謂之“百煉鋼變成繞指柔”了。
她的心疼,讓他整顆心軟得一塌糊涂。
長這么大,除了母親,也就只有她會心疼他。
他身邊的朋友不多,生活里關心他的人除了母親跟老爺子之外,就只剩下那群少爺們。
十五歲被老爺子帶回慕家,在那個勾心斗角的大宅里,他是個私生子。
父親經常不在家,即便回來,看到他也是各種嫌棄,更別提那個霸占了他母親位置的慕夫人。
二十歲進了特種部隊,槍林彈雨里打磨出真正的鐵血漢子。
二十五歲他以掌權人的身份執掌慕氏,老爺子越過兒子直接把繼承人的位置交給孫子。
那幾年,慕氏家族內部斗爭矛盾重重,而他卻以殺伐決斷的狠厲手段穩坐了掌權人的位子。
整個慕氏家族,再沒有人敢小覷他的能耐。
身居高位,高處不勝寒。
人情冷暖薄如紙,真正關心他的人并不多。
這個他總想著拉到自己世界里來的小妖精,單純卻又極其聰明,倔強又堅韌,的的確確讓他動了心思。
他很清楚,他要這個女人!
就算他要走的是一條鮮血鋪成的道路,他也想要她在身邊。
有她在,他會覺得滿世界的蒼涼都不如她明媚一笑。
“寶貝……”他關掉花灑,轉頭看著她,眸色深沉如潭,嘶啞的嗓音在她心頭上漾起一圈圈漣漪。
“點著了火,你可要負責滅的!”
她光顧著心疼他,也沒在意他說的這句話,咬著唇問:“疼不疼啊?”
云霽說得那么嚴重,這家伙卻說小傷不礙事!
她的雙手只是磨破皮都疼得不行,更何況他后背還縫了好幾針,不疼才怪了!
他半笑著伸手摩挲著她柔嫩的臉頰,“疼在我身上,你能怎么辦?”
“我不知道……”她怔怔的抬起頭,一臉呆萌。
“我知道!”
他倏地伸手扣住她的腰,一把把她抱起在流理臺上,霸道的擠進她的雙退間。
“唔……你干嘛!”
屁股剛沾到冰涼的流理臺,她頓時抬起頭,還沒反應過來,俊臉壓了下來,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昂藏的身軀微微前傾,整個人幾乎完全籠罩住了她!
寬厚的大手精準地扣住了她企圖掙扎的手肘,另一只手按著她的脖頸,不讓她有機會從自己的掌控范圍里逃開。
迷蒙中,她突然感覺到落在唇上的吻加重了力道,他突然強勢地撬開她緊抿的雙唇——
被點著的火一下子燒了起來,燒盡了她所有的理智和羞澀,她幾乎連掙扎都忘了!
她的雙手本想推開他,卻怎么都使不上力來。
掌心不小心落在他胸口那一點上,她被嚇得直哆嗦。
無意識的撩撥,讓慕楚擎眸底的神色更深了幾分。
他微微松了口,親昵的蹭著她,眸色溫柔繾綣。
“寶貝,對我來說,你就是解藥……”
耳根嗡嗡響,她只記得最后他說的這句話,后面混亂的一切,全都失控了!
到最后歸為平靜,安靜狹窄的浴室里只剩下兩個人微微的喘息聲和某種腥甜的味道。
癱軟無力的靠在他懷里,她微微喘息著,整張臉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渾厚有力的心跳聲。
莫名的,有種很安穩的感覺。
就好像,有他在,天塌下來都可以無所畏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這才抽身替她洗漱,把她抱回到病床上。
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她隱隱感覺有一雙大手緊緊地把她鎖在懷里。
那樣干燥的溫暖和安穩的感覺,是她過去那么多年為生計四處奔波所不曾感受過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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