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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二樓下來,徐靈看著被boss帶走的江左萌,剛要追上去,手里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傅少,您找我?”
“大老板有令,嗯,他說看著你們賣酒小姐的衣服不舒坦,讓你把她們的工作服換了。”
傅承齊想了想,以那只兔子的能耐,想要讓太子爺改變主意也不是不可能,索性補了幾句:“最好看起來比較保守,不露胳膊露腿的那種。”
“額……傅少,boss怎么突然想著要換工作服了?保守的衣服恐怕客人會看著不舒坦了!”
夜宴經營的是正規生意,但在某些程度上還是會滿足客人的需要,穿得太保守,哪還有客人會買酒!
聽到這命令,徐靈很快明白過來**oss的心血來潮是怎么回事。
“靈姐,換衣服還是換了你,你自己選吧!江左萌那丫頭對太子爺來說不一般,你是聰明人,知道該怎么做的。”
“好的,我明白了!謝謝傅少提醒!”
掛斷電話,徐靈看著那早沒了身影的樓道口,微微嘆了口氣。
這春天不是剛過去么?怎么她又聞到了春天的氣息?
從二樓下來,慕楚擎并沒帶著江左萌出夜宴,反而從夜宴的走道里轉到了另一邊的獨棟別墅。
江左萌愣愣然的看著身旁緊緊扣著她的手腕的男人,不明所以一頭霧水。
“老板,你這是想干嘛?我等會還要去上班……”
話還沒說完,慕楚擎一記森冷的眼神掃了過來,頓時讓江左萌乖乖的閉上嘴。
可一想到自己的來意,又不得不為自己爭取:“你不讓我去上班,我還不起錢啊!”
“我讓你還了嗎?”慕楚擎冷冷的看著眼前不安分的丫頭,真是有氣死他的本事!
張口閉口就跟他提錢的事情,他慕楚擎什么時候要個女人連錢都搞定不了了?
“欠債還錢不是天經地義嗎?”
她才沒那么傻好嗎?不還錢,以后他有的是理由把她追殺到天涯海角!
尤其他還是慕家的人,就算讓她多吃幾個雄心豹子膽她也招惹不起好嗎?!
她只是個普通的小老百姓,上流社會的圈子對她來說本就是個虛幻世界,她也擠不進他們那個階層,安分守己的過自己的小生活,勤勤懇懇賺錢給媽媽治病就足夠了。
在江家生活了十年,也許是因為在孤兒院的原因,雖然年紀小,她比同齡人懂事,也更懂得隱忍。
五歲那年,是她到江家的第二年,江夫人生下了江卓霖的妹妹江心霖,她在江家就徹底成了多余的存在。
后來她才知道,江家領養她回去,不過是為了給江家擋煞沖喜,外人終究是外人,永遠都不可能成為一家人。
“做我的女人需要還?”他頓住腳步看著她,劍眉輕蹙:“還是你的選擇只是為了敷衍我?”
“沒、沒有敷衍你!”她也不敢敷衍他好嗎?
她都被逼良為昌了,敷衍他會有什么樣的下場,她想都不敢想!
仰著頭,她一臉固執的看著他:“可是我從不欠人錢,在這一點上我很堅持!”
主要也是為了避免以后麻煩,能用錢解決的問題比起欠人情債更好還。
“既然我是債主,還什么怎么還我說了算!那么我命令你,欠債肉償!”甩下一句話,他冷冷轉身往里走。
江左萌愣愣的看著那倨傲的身影,紅著臉,腦子一下子當掉了!
沒錢還不起錢的人才會變著法子用美色抵債,他大爺這不差錢的竟然還命令上了!
這么理直氣壯的逼著她肉償什么的,除了他大爺也沒誰了!
糾結著要不要踏進那扇門,最終為了夜宴的這份工作,她不得不壯著膽子推開門走了進去。
往前走的時候,她莫名的覺得自己有種雄赳赳氣昂昂的赴刑場的感覺!
在踏進這里之前,她或許對他是夜宴大老板的身份還有所懷疑,當看到別墅里奢華到閃花他的眼的陳設,她算是相信他那老板的身份不是唬人的!
別墅里沒有其他人,安靜得連腳步聲都能聽見,燈火輝煌的大客廳明亮潔凈,明顯平日里是有人來打理的。
前邊是夜宴,這里是別墅,卻聽不到一絲的嘈雜,隔音效果做得讓人挑剔不出一點毛病。
站在玄關上,她抬眸朝偌大的客廳看了過去,沙發上的男人慵懶的靠在寬大的沙發里,如同王者一般交疊雙腿坐著,一雙幽沉的眸子落在她身上,鷹隼般銳利,讓她有種無處可逃的窒息感。
離得遠,強大的氣場還是讓她沒由來的背脊森森發涼!
脫了高跟鞋,她赤著腳朝他走了過去,慕楚擎的視線順著她裸露的長腿落在她凝白的小腳上。
她的皮膚很白,卻不是那種嚇人的死白,白里透著一股年輕甜美的柔嫩。
恰到好處的身材和一眼就能抓住男人視線的胸,再加上那清純還帶著幾分稚氣的臉蛋,這樣天使魔鬼的搭配,是個長眼睛的男人都不會忽略她的存在。
其實他也不是非她不可,只是這么多年,打從那件事以后,她是唯一一個能讓他有反應的女人。
就像找了那么久才找到的稀世珍寶,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她?
她在他面前的茶幾旁站住,攥著手糾結著該怎么在不肉償的情況下跟他談判。
“慕少,欠債還錢我懂,我選擇做你的女人也不是敷衍你,但是我不想肉償,我會努力賺錢還你的!”
這是她最后的自尊,她可以做他的女人,就算見不得光不被人接受被人唾棄,她也不想出來賣。
慕楚擎挑眉看著她信誓旦旦的模樣,那樣單純到帶著幾分稚氣的堅持和固執,莫名的勾動了他心底最柔軟的那根弦。
“二十萬對你來說不是小數目。”她的經濟情況他一清二楚,不然她這會兒不可能站在這里跟他談判。
“我知道,所以我不能沒有了夜宴這份工作,不然我就真還不起了!”
他靜默的看了她幾秒,暗眸微微瞇起,濃密的睫毛斂去了眸底的冷冽:“想在夜宴工作可以,但是我有條件。”
“什么條件?”只要能談條件,對她來說就是個轉機。
“取悅我。”
她猛地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瞪著一雙水亮亮的貓兒眼,單純的模樣讓沙發上的男人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