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其他小說
作者:
書名:__
所謂王戰,從來只有真正的巔峰強者,才配‘王’之一字。風云小說閱讀網時下陳青帝和戰天的戰斗,稱得上近三年來,年輕輩之中,最驚天動地的一戰。
任誰也想不到,這場本該在中原浩土誘發的戰爭,會提前爆發。
不得不說,戰天真的很強,而且血脈古怪,通體赤紅,想睡一頭來自上古時代的絕世猛獸,一拳之下,罡風正正。
“鐺!”
陳青帝和戰天橫空對撞一拳,極限速度下的拳印接觸,各自退走數千米,然后雙拳對接的中心區域,爆出層層漣漪,無數碾碎的光,斬裂虛空,形成亂流,覆蓋蒼穹。
這太可怖了。
似乎這片天地都難以壓制,要被雙方打的神州陸沉。
“三年前,你殺我界傲劍云,三年后,你殺傲沖,伯牙,這等仇怨,今日了斷。”戰天一手負后,一手點指陳青帝,森冷說道。
陳青帝不語,他向來是行動派,能有拳頭解決的恩怨,盡量不要廢話。
言罷,戰天一沖而過,化做光團,然而肌體暴漲,渾身赤血撐破毛孔,短短時間,他的背后出現一頭獠牙森白的天狼。
這是天地法相的終極演繹。
他一揮手,天狼纏繞于掌心間,隨著拳頭,義無反顧的撞擊至陳青帝的胸腔位置。這頭天狼雖然是法相,并非真實存在,但攻擊力與真正的天狼無異,甚至從某個角度而言,比真正的天狼攻擊力還要強。
“轟!”
陳青帝祭拳,他很好奇這種天狼究竟有多強的戰斗力,于是轉用最純粹的身之力,龍象神訣則被他刻意的選擇不用。
咔嗤。
一拳橫沖而過,像流星,像匹練,更像是一柄自九天之上橫切而過的斬天之刃,金光燦燦,光照大片場域。
“敢用身抗衡,簡直找死。”戰天冷笑,五指撐開,與此同時,纏繞于手臂掌心間的天狼,咬合陳青帝。
轟轟轟。
虛空大震,兩股氣力對碰,然后陳青帝的拳頭擊穿天狼,淹沒進去。然而這頭天狼畢竟是虛無之物,碎裂的剎那,再次凝聚。
陳青帝抽手,一步后撤。
“想走?沒那么容易。”戰天咆哮,擺動第二掌,隔著各種光束遮蓋的虛空,拍擊向陳青帝的腦袋,殺伐力相當可怖,令人心悸。
砰砰砰!
陳青帝腳步收斂,于虛空中踏出各種光紋,幾個點動,抽身避開戰天的攻擊,戰天咬碎嘴唇,一抹血跡逸散,并祭向天狼的眉心位置。
這是血祭,可加持法相的巔峰戰斗力。
果不其然,天狼撐開光霧,一瞬間暴漲,原本五人高度的天狼,一次性飚升至三座樓房那么高,它懸浮于蒼穹下,爆發出鎮壓蒼生的恐怖波動。
這股波動太強,影響了各區域,各空間的環境。哪怕是先前走入地宮的扶桑圣子,小魔神,趙子鴻等人都被影響,幾乎毫不猶豫,全線撤走地宮。
“中原王戰天?人魔?”
“這兩個竟然真的在這里打起來了。”
諸人震撼,這一戰爆發的太猝不及防,如果不是波動太強,他們根本不知道,外界的山林早就被打的天翻地覆。
一人法相無雙,一人眸光淡定。
雙方相隔千米,無聲對峙。
“我以為你走了,沒想到你又跑到這里來找死,呵呵。”趙子鴻冷笑,唇齒森白,他很怨恨,恨不得此刻就將陳青帝手刃格殺。
“戰天,這個人讓我來殺,如何?”趙子鴻協商,希望戰天臨陣換人,讓他去宰了陳青帝,畢竟剛才蒙受雪恥大辱,如果不親自討還回來,于他的威名有損。
不過戰天始終是比他更高一層的年輕天驕,他不敢貿然行事,于是認真協商,希望戰天能滿足他的要求。
奈何戰天搖搖頭,很自然的拒絕了,并且道出這樣一句話,“你不是他的對手。”
“不打過,怎么知道我不如他?”趙子鴻不服道。
“我能感覺到,他遁入至尊境了……”戰天眸光湛湛的凝視陳青帝,旋即頓了頓,眸色更沉不定,他雖然自負,但并不是那種狂妄到肆無忌憚的自負。
剛才一戰,他感覺到陳青帝出手間恐怖的波動,很浩瀚,宛若波濤怒卷的汪洋。
“陳青帝,希望這一戰能打的痛快。”戰天如是說到。
趙子鴻依然不甘心,試圖再次協商,卻聽到戰天提及了一個本該在三年前就消逝的了無痕跡的名字。
陳青帝?!
“陳青帝?”
“什么意思,人魔就是陳青帝?當年殺了傲劍云的人?”
此刻,整個現場都陷入亂,倍感震驚,哪怕是扶桑圣子,小魔神也怔怔的愣在原地,這家伙居然是陳青帝?
“我就說……是他回來了。”
不遠處,李昆侖和李未央正好聽見戰天提及陳青帝,而與戰天對峙的陳青帝,并沒有出言否認,因為已經沒必要了。
“青帝!”
李未央喜極而泣,只是哭著哭著,笑靨如花。她很開心,也很高興,那個人,三年前許下的諾言,終于兌現了,他回來了!
“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李未央高興道。
陳青帝隔著遠遠,向李未央投遞了一個笑容,不過嘴上沒說什么。當務之急是解決掉戰天,若是有機會,他想連帶趙子鴻等三界敵手,一舉蕩平。
“回來了又如何?今天必死無疑。”趙子鴻手持照妖鏡,眸光沉,他確實震撼,沒想到三年前死去的人竟然真的活著回來了。
不過這又如何?戰天是他們這一界至強者,境界高深莫測,陳青帝哪怕強到能鏖戰戰天,他趙子鴻還在現場盯防。
眾敵環繞之下,趙子鴻相信陳青帝難逃一死。熟料,陳青帝接下來一番話,讓整個現場變得莫名詭異,就聽陳青帝道,“你們一起上吧。”
一起上吧?!
他說的很隨意,很淡然,也很自信。
“什么意思?一個人打我們全部?”趙子鴻陡然聽聞這句話,身體僵硬的立在當場,這個家伙是不是有點狂妄的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