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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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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20160613
古人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于江都,陳青郎光芒萬丈,萬人敬仰。奈何,有一座他終究難以跨過的大山橫在面前。只要九龍王一天不發話,那個人就永遠是他的攔路石。
江都陳青帝,陳朝龍太子,也是陳余生唯一的獨生子。而陳青郎的身份,則是眾所周知的義子。親子和幼子,一字之差,卻存在天壤之別的差異。
尤其是這幾年,隨著陳青帝的名字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外界開始有人敏銳的嗅到,陳朝開始進入真正白熱化的繼承人爭奪戰。
而今天陳青郎以頭面人物的身份出席發布會,卻被一位其貌不揚的新聞記者,當面提問陳青帝的歸期,讓現場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你找事?”片刻后,陳青郎身后一位中山裝男子陰狠的瞟了那位記者一眼,低吼道。
記者毫不示弱,竟然挺直腰桿,義正言辭道,“我只是正常發問,不存在任何挑釁的意思,希望你對我尊重點。”
短短一句回復,氣定神閑,讓現場很多人在暗中猜測,這記者是不是有人故意安插進來,專門找陳青郎不痛快。
江都誰不知道陳青帝就是陳青郎心中的一根刺?
雖然陳青郎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評價過自己的弟弟,但雙方注定既生瑜何生亮的矛盾關系,讓江都所有人都直觀認為,他們是絕對的宿敵。
陳青郎眸光閃現一絲鋒芒,淡淡笑道,“我弟弟什么時候回來,是家事,這里不便透露。”
“九龍王當年將他送走,應該是深造去了吧?畢竟作為九龍王的親生兒子,坐鎮陳朝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我們都很關注,陳青帝陳二公子,什么時候能回來?”記者不卑不亢的繼續詢問,尤其是在陳青帝三個字上,刻意加重語氣。
“這擺明是來挑刺的,陳大公子豈是那個二公子能比的?”
“就是就是,青郎風華正茂才干過人,早就成為江都年輕一代的代表人物,誰能跟他相比?即使那個人是陳青帝!”
現場開始有女子小聲嘀咕,一邊暗中為陳青郎打抱不平,一邊順勢踩陳青帝兩腳,即使陳青帝并沒有得罪她們。
二樓陳晉和肖瑟郎相識一笑,坐看大戲上演。
“這下子有得玩了,竟然當著陳青郎的面詢問龍太子的事情,這記者不怕出門被人滅口嗎?簡直在摸老虎的屁股。”
陳晉摸摸下巴,笑而不語,他正好奇到底是誰在這么隆重的場合為自己造勢。
剪彩現場,陳青郎也是笑而不語,論表情,這兩兄弟還真有相像的對方。隨即陳青郎淡語,“舍弟什么時候回來,我暫時不清楚。如果各位真的感興趣的話,我會轉告義父,然后找個時間,公開發布一下,如何?”
“那……”這位記者欲言又止,似乎又在醞釀問題。
現場的人開始不耐煩了,有幾個負責安保的人更是氣勢洶洶的要沖過來,準備將他直接架走。
“讓我來回答這個問題吧。”便在這時,一道沙啞略帶磁性的聲音響起,無數人回頭觀望,連陳青郎都緩慢抬頭,眼神凌厲。
“黃四爺,沒想到黃四爺也來了。”
“聽說他是保皇派的頭面大將,一直支持陳青帝上位,而且四爺相當血性,當初陳朝有個高層公開嘲諷陳青帝不如陳青郎,回不回來都無所謂。當場就被四爺打的半死,全程無人敢攔。”
“是啊,傳聞后來九龍王發話了都不管用,照樣揍,連腿都打成了四五節。”
黃金貂的出現,直接將現場的氣氛推到最高峰,加上他在陳朝扮演的廣為人知的角色,誰不知道他對陳青帝的擁護?
雖說陳青郎和黃金貂并沒有明面上的矛盾,但各自站立的陣營,注定他們不和睦,最多表面客氣。
陳晉在二樓看著頭發些微發白的黃金貂,心頭泛酸,這么多年過去,唯一對自己忠心不二的四叔,也慢慢老去了。可即使如此,他還在樂此不彼的為自己造勢,奔波。
“四叔。”陳青郎看著走近的黃金貂,躬身施禮,畢竟是長輩,這點基本禮貌還是必須的。
黃金貂點頭,笑道,“你今天的剪彩很成功,但既然發布會談論到青帝,后面我來說兩句吧。”
“但說無妨。”陳青郎依舊在笑,只是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將主位置讓給黃金貂。
黃金貂拉拉花色襯衫,掃了一眼場下的各色人物,這才正聲道,“我看在座的表情,貌似很關注青帝的動向啊。”
“話說這時間過的真快,眨個眼八年過去了。青帝也長大了,只是一直沒機會站到公眾面前。”
這話說的模棱兩可,讓很多人陷入沉默,開始猜測這句話背后的真實意思。慶幸的是,黃金貂向來不是拖泥帶水的人物,“今天,我鄭重的公布一下青帝的最新動向。”
“三個月前,他就回江都了。”
“嘩”
現場直接炸開了鍋?龍太子回江都了?再看黃金貂氣定神閑的容色,完全不是臨時起意,忽悠大眾。
豈料黃金貂后面的一句話,更是掀翻全場,“不妨再透露一下,青帝今天就在現場。”
這句話殺傷性太大,連陳青郎的神色都出現瞬息錯愕,然后猛然抬頭,四下打量帝國商廈,眸光凌厲如刀。
“臥槽,這在玩什么鬼?”二樓,陳晉心頭一緊,神色郁悶,連他都搞不懂黃金貂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雖然陳晉心里早有準備,只要自己一跟黃金貂接觸,四叔顧及他的安全,必然派人暗中保護。但你這么堂而皇之的將自己暴露在大眾媒體面前,是不是太早了?
“啥玩意?陳太子也來了?”肖瑟郎左顧右盼,極為震驚。
“請問黃四爺,陳太子在什么地方?”新聞媒體界的各大記者敏銳的嗅到有大新聞能挖掘,立即站起來詢問。
“神經病啊,這些人。”陳晉嘀咕一聲,拉起肖瑟郎就走。
肖瑟郎不樂意,“陳太子還沒出來,怎么急著走?如此熱鬧的事情,走了多可惜啊。”
“看你妹的陳太子,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好看的?”陳晉瞪眼,也不顧及肖瑟郎反抗,帶著他徑直消失在帝國商廈。
彼一端,陳青郎壓低聲線,命令身邊站立的中山裝男子,“去查!十天內,我要結果!”
“是。”
中山男點頭,相繼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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