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零九二五
“蘇大人,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進了皇陵,你讓我們向東,我們就向東,你讓我們向西,我們就向西。”
白須老者代表大家說道。
“如此最好。”
青年滿意地點點頭,“大家跟緊我,進皇陵!”
“好!”看到青年已經御空而上,十二名圣主巔峰強者,緊隨其后。
下一秒,一道道虹光閃過,十三道身影,相繼隱沒于天際的裂痕當中。
“我們也跟上。”
沒有了十二名圣主巔峰支撐,那座法陣應該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也就是說,進入皇陵的通道,很快就會關閉。
劉浪馬上駕馭著無天圣碑,順流而上。
這個動作堪稱及時,就在無天圣碑進入通道后的第三秒,懸于天際的空間裂縫,便徹底閉合。
在此之前,為開啟皇陵而設的法陣,已消散于無形,不留半點痕跡。
“這似乎和記錄不一樣啊!”
皇陵之內,通過面前巨大的投影,宋友良和范嘉,已經可以看清外邊的情況。
但是,外邊的情況,卻不是如想象中那般。
為了讓后代,有機會再探皇陵,羽族先祖和范氏先祖,對當年自己探索皇陵時的所聞所見所感,進行了詳盡的記錄。
對于那些記錄,宋友良和范嘉自然是爛熟于胸。
這是他們必須要做的功課,盡管,真正進入皇陵之中,還要聽從劉浪的安排,但多了解一些,總歸沒錯。
然而,此刻,外邊的情況,卻與記錄大大不同。
他們費盡心力,所做的功課,似乎沒有了用武之地。
“這皇陵怕是不止一個入口。”說實話,劉浪一開始,也有點發懵,不過,稍加思考了一下,便明白了原因所在。
“不止一個入口……”
宋友良和范嘉豁然開朗。
普通人的宅院,還有一個前門,后門,偌大的皇陵,的確不可能只有一個入口。
可是,這樣的話,兩族先祖留下的經驗,便用不上了。
“我們進皇陵,本就是探索未知,更何況,前面還有幫我們探路的。”劍宋友良和范嘉的表情,多少有些難看,劉浪安慰二人道。
“也對。”
宋友良和范嘉轉念想想,確實是這么個道理。
按照先祖的記錄,當初走過的那條路,路兩邊能搬的東西,可都給搬空了,就算再走一遍,又有什么意義?
想要有所收獲,終究還是要走前人沒有走過的道路。
“他們怎么不往前走?”理順了心情后,宋友良和范嘉,開始關注在前面探路的十三人。
卻發現,先一步進來的一伙人,仍舊停留在原地。
“怕是有機關吧!”
劉浪沉吟著說道。
皇陵入口,只是第一道防盜措施,也是最沒危險的一道防盜措施,皇陵之內,才是正經的殺招。
從那名青年,輕而易舉地開啟皇陵入口來看,其內皇陵內部的了解,也遠在他們三個之上。
所以,停下,肯定有停下的道路。
事實也確實如此。
只聽那名青年對身后的十二名圣主巔峰強者說道:“平常人好不容易進到這皇陵之內,肯定會迫不及待地向前,搜尋寶物,可只要再向前一步,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說話間,青年意念一動,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把長刀。
長刀通體黝黑,卻閃耀著森森寒光,哪怕隔著無天圣碑,劉浪依舊能夠感受到那把長刀的不凡。
宋友良和范嘉作為圣主巔峰,眼界同樣不窄。
“圣器!”兩人第一時間,便判斷出那把長刀的品階。
“這是一件玄階圣器,諸位請看。”
無天圣碑外,青年將長刀,在十二名圣主巔峰強者面前晃一晃,然后,一抖手,扔向前方。
“砰!”
下一刻,伴隨著一聲巨響,圣器長刀竟然直接炸裂開來,轉瞬間便化為了漫天的星光,連點渣子都沒剩下。
“這……”
看到此番景象,那十二名圣主強者,頓時驚了。
當然,無天圣碑之內的劉浪,宋友良,范嘉,也驚了。
雖然,他們早就知道皇陵的兇險,可是,單憑一些文字記錄所想象出的場景,與親眼所見,存在著本質的差別。
那可是玄階圣器。
誠然,在天地玄黃四階圣器當中,玄階圣器不算出眾。
可既然叫圣器了,便是與圣主相當。
這時候,宋友良和范嘉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天界玄黃四階圣器的定義。
其實,天地玄黃是和四個小境界相對應的。
能夠傷到圣主初期修者的,為黃階圣器。
能夠傷到圣主中期修者的,為玄階圣器。
能夠傷到圣主后期修者的,為地階圣器。
能夠傷到圣主巔峰修者的,為天階圣器。
換句話說,如果把剛剛那把圣器長刀,換成一名圣主中期修者,最后的結果也是一模一樣。
至于,換成圣主后期修者,圣主巔峰修者如何,就不好說了。
不過,很快,青年就公布了答案。
“眼前的機緣,神王大能,或許還可以扛一扛,圣主的話,斷無可能。”青年拍拍手,將大家從震驚中拉回,然后說了一個更讓人震驚的事實。
“神王才能扛?”
許多原本想著,輕輕松松就能發筆橫財的人,這一刻,不免心生退意。
無論是修煉資源,還是圣器重寶,和錢財一樣,都屬身外之物,有命掙,也得有命花才行。
所以,這個世界上,要錢不要命的人,終究還是少數。
“當然了,任何機關,都有破解的方法,只要有我在,探索皇陵之路,定然暢通無阻。”
給了那十二名圣主巔峰強者足夠的思考時間后,蘇姓青年微笑著說道。
“那接下來,可全憑蘇大人了。”
之前,皇陵之外,對蘇姓青年出言不遜的中年修者,忙不迭地說道。
“是啊,是啊!”
其他人亦是連聲附和。
先前,青年說皇陵之內,更加危險,很多人覺得青年是夸大其詞,可是,現在,再也沒有一個人敢那么想。
“我倒覺得,那長刀破碎,是一個假象。”
但與此同時,無天圣碑內的劉浪,突然有了不一樣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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