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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那只是一種錯覺。
鐘華嶸,祝方信,蘇展鵬都是活了幾十萬年的圣主巔峰強者,四五年對于他們悠長的壽元而來,簡直微不足道,容貌上,就不可能出現明顯變化。
不過,一個人的外在表現,并非只有容貌。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能說明很多問題。
劉浪能夠清楚地感覺出,此時此刻,鐘華嶸,祝方信,蘇展鵬的心情不好,而且是非常不好。
“三位是不想見到我嗎?”
發現鐘華嶸,祝方信,蘇展鵬臉上,連一絲笑意都沒有,劉浪忍不住打趣道。
“當然不是。”
“不是。”
“絕對不是。”
鐘華嶸,祝方信,蘇展鵬忙不迭地搖頭,他們可是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劉浪身上,這要是把劉浪得罪了,真就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不是就好。”
劉浪擺擺手,示意鐘華嶸,祝方信,蘇展鵬坐下,“三位別繃著臉了,既然到我這了,那一切問題都不再是問題,笑一笑,笑一笑。”
“羽皇大人,我們真心笑不出來。”
鐘華嶸嘆了口氣,喃喃說道。
祝方信,蘇展鵬沒有說話,但苦哈哈的表情,已經說明,他們和鐘華嶸是同樣的心境。
“那個中間人又出什么幺蛾子了?”意識到鐘華嶸,祝方信,蘇展鵬是真的心情沉重,劉浪直接步入正題。
“您猜到是那家伙作妖了?”
祝方信驚訝地問道。
“這個應該不難猜吧?能讓你們三位一起站在我面前,恐怕也只有你們那位恩人了。”劉浪聳聳肩,說道。
之所以說是恩人,是因為在天擎宮,邀月城,蒼凌學院起步階段,那個中間人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如果不是那個中間人,幫助天擎宮,邀月城,蒼凌學院招攬到生意,天擎宮,邀月城,蒼凌學院根本無法完成原始積累,更不可能發展到今天的規模。
從這個角度來講,中間人多年之后歸來,討要一些報酬,也無可厚非。
劉浪之前也是建議鐘華嶸,祝方信,蘇展鵬,能破財免災就破財免災,在可以承受的范圍之內,和平解決這件事。
“恩人?仇人還差不多。”
蘇展鵬憤憤不平道:“幾年間,他從天擎宮,邀月城和蒼凌學院拿走的資源,比當初,天擎宮,邀月城,蒼凌學院送到羽城的,少不了多少,天擎宮,邀月城,蒼凌學院真的撐不住了。”
事實上,這幾年里,天擎宮,邀月城,蒼凌學院充分聽取了劉浪的建議。
他們甚至聯合起來,采取同一陣線的形式,與中間人談判。
雙方先后達成過數次協議,每次,天擎宮,邀月城,蒼凌學院,都會按照協議付出相應的協議,可是,過不了多久,中間人就在撕毀協議,謀求更多。
幾個回來下來,鐘華嶸,祝方信,蘇展鵬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撐不住了?你們什么意思,要把當初運到羽城的資源,再要回去?”劉浪好奇地問道。
“當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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