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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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可以坦誠的好好談上一談了!你說呢,公主殿下!?”
薛明對著簫妃嵐躬身一禮,笑著道。Ω獵Ω文網ΔΔ
一個時辰后,志得意滿的薛明走出開封府衙。剛出來,一直等候在府衙外的段浩和李文星就迎了上來。
“大人,您今日太過冒險了……”
“好了,文星,我心中有數。我這不是安然無恙的出來了么?”
“大人千金之軀,獨面眾賊也就罷了,怎可讓趙勝將軍也退出后堂,萬一有個差池……”
“好了好了,我記下了文星。以后我保證不會了。”
看到李文星還有沒完沒了的趨勢,薛明連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
李文星見狀,只得閉嘴。
李文星剛剛閉嘴,這邊段浩又上來了。
“老大……”
“怎么,你也想說道我不成??”
薛明看到段浩,眼睛一瞪,喝道。
“沒……沒有……小的怎敢說道老大。”
段浩連忙矢口否認。雖然他想說,可是面對薛明,他根本硬不起來。
政和三年四月初,趙佶下詔以余深復為知樞密院事,白時中為參知政事,宇文昌齡為簽書樞密院事兼戶部尚書、開封知府;僅隔兩天之后,趙佶再次下詔命廣州安撫使李棁提舉洞霄宮,任其自由選擇居住地,余深再為參知政事,御史中丞、相州司理參軍王黼為沿海制置使、四川總領財賦、成都知府。
當聽到這些詔令上那長長一串的官名官職以及官銜的時候,薛明在一陣驚愕之后只得報以無奈的苦笑。別人就不說了,僅僅王黼一人身上的官職官銜如果要完全記下來,怕是都要書寫長長的一大串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身兼這么多職位,王黼做到了這么多事情么?
一人身兼御史中丞、成都府知府、相州司理參軍、沿海制置使還有那什么四川總領財賦等等,王黼真的能做的了那么多的事情么?在這個沒有電話,沒有汽車更沒有飛機、電視電話會議的時代,相州府和成都府可是相隔上千公里之遙,王黼怎么管理的了?
當然,王黼只是大宋朝自立國開始就形成的冗官冗兵冗費的一個縮影而已。像王黼這樣的情況,在大宋朝實在是太普遍了。
就連薛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頭銜到底有多少個了。鄆州府知府、龍圖閣待制、軍器監、國子監司業、開封府通判等等,對這長長的一串官名,薛明只得報以好長兩字。
更甚者如大宋朝的副相,參知政事一職,薛明知道的就已經足足過一只手的數量,這還不加上這趙佶新加的余深、白時中等人。樞密院副使,除了張商英又有幾個人?薛明不知道,也實在是不想知道。
這么多的官員,雖說是將權力分散了,以免有人能夠一家獨大,重演那黃袍加身的事情,可是,也正因為這么多官吏,每個人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又能做些什么。如果僅僅如此倒也還罷了,畢竟不會耽誤事,可是一旦遇到大事,互相推諉就成了大宋朝各個府衙最為常見的一幕了。
這樣的大宋朝,拿什么去跟周邊的那些少數民族斗?之后將要席卷歐洲的蒙古人就不說了?便是滿萬不可敵的金國,雖說有夸張之嫌,但以現在的大宋朝,又怎么和人家斗?
好吧,想遠了,這些跟自己還是沒有任何關系,薛明扶額暗嘆。
他現在還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
小角色!
這樣想起來,實在是讓人不怎么高興啊。
這幾天梁靜卻是再也沒有出現過,或者說來找他的麻煩。可是正是因為那個瘋女人沒有來,薛明心中卻是總有一個疙瘩。
以那個瘋女人的脾氣顯然不可能就這樣忍了。自己可是抽了她的屁股,而且最后還狠狠的摸了一把。
不在沉默中爆,就在沉默中滅亡,魯迅先生的話,還是有些道理的。梁靜么,很顯然只能是屬于前者的存在。
好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皇宮里鐘靈的藥貌似很有用,皇長子趙桓和福慶的身體都在一天天的好起來,聽鐘靈說在幾日前就能夠下床走動了,而且鐘靈也說福慶的身體底子雖不好,但好在薛明現并調理的及時,在這之后應該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
薛府后花園,薛明正和段譽在對弈。
段譽在國子監呆了半個月之后,卻是似乎沒了多少興趣。這些天就再沒有去過,每日里,卻是拉著同樣無所事事的薛明下起了棋。
圍棋,應該是段譽在國子監學到的唯一東西了。不過,薛明倒是聽段浩說過,似乎也正是因為圍棋,段譽才沒有再去國子監中晃蕩。
段譽是個新手,薛明也是個半瓢水。兩人對弈,倒也算是棋逢對手,堪堪能夠殺個平手。每日里,下下棋,談談各地奇聞異見,品品茶,賞賞花,倒也自在。
“明軒,說過只悔一子,你這都是悔過幾手了?第七還是第八子了?君子一諾千金,你怎可如此……”
段譽一臉無奈的看著對面抓著白子死盯著棋盤似要將棋盤看破的薛明,略帶著不滿的輕聲道。俊朗如段譽,即便再不滿,說話的時候,也是如此的謙恭如玉。
“我說小段啊,你這就不對了。昨日你把我吃你大龍的子都給扔了,你怎么不說?今日你還不讓我悔幾子不成?當真是只能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
薛明聞言抬頭,瞪著眼睛看著段譽不滿的嚷嚷道。
“明軒,昨日之事,豈能同今日相提并論?”
“小段啊,你這就不對了……我說……”
余下省去薛明說教的數百字。
這是段浩進來就看到的一幕。
這些天,開始的幾天,兩人還是相敬如賓,不過顯然,這說話的方式顯然沒有跟兩人互相了解的程度成正比。說話也是越來越隨意。
“明軒,段管事又送來拜帖了。”
看到這個和自己同姓的段浩,段譽如釋重負,輕輕擦了擦臉上的口水提醒道。
“額……好吧,這局不算,我們重新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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