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篇作者署名為“楊威”的文章,讓得整個中海市沸騰了!
文章名為,一時間,不僅報紙上,網上,都是傳閱著這篇文章。
并且,文章上配的照片,正是孫權向慕容北下跪的照片!
作為中海市東方區傳統舊勢力的代表,兄弟盟和慕容集團在東方區都有很高的知名度。
不過與兄弟盟不一樣的是,慕容集團多年前就已經放棄了與黑道上的一些業務往來,并且,配合警方打掉了一些黑惡勢力。
因此,可以說如今的慕容集團,就是東方區白道上的代表,與這兩年才嘗試洗白的兄弟盟,完全不一樣。
而如今這篇新聞一出來,登時是讓東方區十多年前的幫派爭斗再度引起了人們的關注。而警方,也開始再次盯上了兄弟盟。
在孫家大院里,暴怒的孫權甩手給了孫正非一耳光!
一向高傲的孫正非,面對著父親的憤怒,一句話也不敢說。
“你干的好事!”
孫權臉都氣紅了,憤怒盯著孫正非,道:“還想稱霸中海,小小一個東方區你就栽了,丟盡了孫家的臉!”
“爸,我錯了……事先我沒有調查清楚,沒想到慕容家藏龍臥虎,不僅有一名厲害的保鏢,連那個慕容北老瘸子,身手也出乎我們的預料,這次兄弟盟載到慕容家手里,我愿意負全責。”
“負全責?怎么負全責?”
孫權一把抓起桌上的扔到孫正非面前,怒道:“如今全中海市都知道了這件事,我們兄弟盟顏面掃盡不說,警方那邊又開始針對我們進行搜查,你怎么負全責!?”
“你重傷短時間之內難以愈合,正明腿部殘廢,天霸同樣重傷,這個責任,你付得起?”
孫權連續發問,讓得孫正非臉頰不停抽搐,面紅耳赤,低著頭,再不敢發話了。
“老子退休了你還不讓我省心!”
孫權氣得無語,“還帶著棺材去拜壽,虧你想得出來!”
“你爺爺當初怎么告誡你的?不要和慕容集團交惡,井水不犯河水,不要去招惹慕容集團,你非要不聽?”
“現在好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解決吧。我已經退休,不想管了。至于正明,以后,就讓他退出兄弟盟吧,安排給他一個空閑的職位,下半輩子,他也只能這樣了。”
說到后面,孫權都是有些掩面了。
要是他能夠打贏慕容北還好說,但關鍵是他不是慕容北的對手,而且,至少與慕容北差了一個檔次,這種實力差距的情況下,兄弟盟在慕容集團面前,只能認栽。
更何況,現在的兄弟盟是損兵折將,又被警察盯上,自顧不暇。
“爸,我說了,這件事,我會負全責。”
孫正非的目光再次堅定起來,眼神中帶著一股陰狠,“剩下的事,交給我,我自己會處理好。”
“你要干什么?正非,我警告你,別想著報仇!道上有道上的規矩,認賭服輸。你要是用下三濫的招數報仇,當心毀了整個兄弟盟!”
對于自己的兒子,孫權還是比較了解的,孫正非做事,不擇手段,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極有可能會走邪路。
但如今孫正非都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孫權除了警告勸說之外,別無他法。
“如今的兄弟盟,依舊是東方區的霸主。不僅如此,爸,我可以在你面前保證,以后,兄弟盟也會是整個中海市的霸主勢力!我先回去了。”
“正非!正非你別沖動!給我回來!”
孫正非說完,不顧孫權的咆哮,徑直往外走去,后面,屋里的孫權,氣得直跺腳。
上午,星空咖啡館。
周洋,秦天,一人一杯咖啡,老位置,坐著,靜靜地喝咖啡聊天。
當然,兩個人的目光,都是時不時地往里間的房間瞟去。
“我說,你是早有預謀的啊,這個位置,看里面看得最清楚。”
看著里間系著圍裙忙碌的靳星,秦天笑呵呵低聲說道。
“那是,不是有目的,我每天一個人來這里看書做什么。”周洋看著里面的靳星,小聲道:“喂,我說龍王,你不是說幫我追她嘛,怎么樣,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沒有?”
“你急什么,這才第二天,時間還長,容我先準備準備。”秦天道。
話鋒一轉,他問道:“話說,你對她很了解嗎?我看你那么迷戀她。”
“那是。”周洋自豪道,“該了解,我都了解了。”
“那我問問你,”秦天一笑,“靳星喜歡什么顏色?”
“嗯……好像是白色。”
“她喜歡吃什么?”
“這個……似乎是喜歡喝咖啡。”
“她喝咖啡加糖嗎?”
“嘶……好像不加。”
“她家里有什么人,你清楚嗎?”
“還不清楚……這我沒好意思問,嘿嘿。”
“她罩杯多大?”
“啊?”
“我問你她胸的尺碼。”
“臥槽……”
聽到秦天的問題,周洋傻眼,盯著秦天:“你了解這個做什么?我干嘛要告訴你?”
周洋一臉防備。
“我就是問問,看你了解的情況有多少。”秦天道。
“草,你也太色了吧,這個……都要了解?你要我怎么像她了解?難道直接過去問她,喂,你罩杯多大?那我以后估計都不用來這里喝咖啡了,她肯定見一次打一次。”周洋有些紅臉的低聲道。尷尬呀!
“好吧,你別解釋了,意思是你不知道唄。”秦天道,“剛才我問你的問題,你全都是不確定的答案,這還叫該了解的都了解了?”
聞言,周洋頓時無語,結結巴巴道:“我是說,我能、我能了解的……都、都了解了……”
“就你這個了解法,能夠追到女生才怪,”秦天很無語,“追女生,要知己知彼,這樣才能穩操勝券,懂不?”
“切,你說得容易……”
周洋更無語,他不是沒想過更進一步了解,但是,不知怎么的,每次跟靳星聊天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緊張,話沒說完就假裝淡定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