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救治,只要將他體內沾到了黑血清除掉!”
說完,小藥獸們蹦蹦跳跳地全部走了。
這樣的話。
皇甫雪想到上次處理火獄蛙之血那次的方法。立即從袖子里拿出那包狩獸師專用砂。
然后準備倒進那個死者的手掌里。
但是她手才剛抬出來,旁邊突然就響起一聲怒喝聲。
“住手!是誰竟敢對我安平鎮的死者如此不敬!”
只見一個著一襲錦衣的中年男子怒氣沖沖地趕了過來,他的旁邊圍滿了剛才送葬隊伍里的那些親朋好友。
這個蘇先生,身材瘦削,臉容清瘦,眼睛細長,留著一撇八字胡。舉手投足間氣勢凜然,一看便知是這個小鎮的精神領袖人物。
“蘇先生,就是她,就是這個女人,莫名其妙地開我父親的棺槨,還對我父親尸首大不敬!”死者的兒子嚎啕大哭。
“不像話!你給我放下來!”
這叫蘇先生的,大步走到眾人面前,眼睛微瞇,臉一板。
“你快將死者放下,我就饒你一命,否則,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這個人說話這么橫!
皇甫雪瞥了他一眼,她這個人吃軟不吃硬,別人越是橫,她就越要對著干。
“吵什么吵。我在救你們鎮民呢。給我閃開點。”
說完,理也不理。
瞄一眼旁邊的妖孽,他正雙手負后,深邃眼眸緊緊盯著這個蘇先生。
嗯。反正如果這蘇先生要動手的話,旁邊有自家男人替她料理。
不急。
于是皇甫雪理都不理她,依舊自顧自地將那包砂倒進死者的手掌里。
“你好大的膽子!”那蘇先生顯然是被激怒了,伸出手掌隔空就向皇甫雪拍去。
一股激烈的氣流向棺槨這里襲來。
皇甫雪理也不理,繼續淡定地握著死者的手掌,將他手指扳開,然后將整只手掌豎起來。
“轟——”一聲,旁邊迅速閃過另一道更霸道的氣流,將蘇先生剛才發出的氣流瞬間擊飛。
兩股氣流一起轟到了旁邊的樹上。
整棵樹轟然倒塌,一時飛沙走石,仿佛整個安平鎮都在地震山搖。
“蘇玉安!你才好大的膽子。”旁邊傳來一聲冷洌的平靜的聲音。
叫作蘇玉安的中年男子瞪大眼睛,慢慢轉向站在旁邊的那個穿一襲黑衣的神秘男子。
男子戴著精致的翡翠面具,看不清真實面容,雙手負后,氣勢強大而冷洌。
他不由雙腿一軟,幾乎就要跪倒。
“宗——”
“我姓冷。蘇先生。”唇角泛起一絲淡淡淺笑,冷玄墨一揮衣袖,讓對方本來要跪倒的雙膝硬生生站直了。
“冷,冷公子。我不知您今日會大駕光臨。并未作任何準備,請宗,冷公子恕罪。”蘇玉安冷汗涔涔,低頭向冷玄墨施了一禮,連頭都有點不敢抬。
在場的鎮民都驚呆了。
蘇玉安,四階圣武者,他們鎮上所有人都敬仰的人物。現在居然向這個外地來的年輕公子行這么大的禮。
而且態度恭敬得簡直是過分啊。
“喂,那個蘇先生,你看這死者的手掌如此柔軟。如果已經死了三天的人,手早就僵硬了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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