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東方微白。
宗主大人的房內一片春光旖旎。
里面傳來十分輕柔的低喃聲。
“小雪,再喂你一次好不好?”
“滾!”
皇甫雪想踹這個男人下床,但是實在是全身酸痛無力,一點勁都使不上了。
摟著絲質的被子往里面挪了一下,懶得理會他。這個妖孽,怎么精力就能旺盛成這副樣子呢。
而且現在只要在閨房中,說的話那是越來越沒下限了,哪還有半點點冷血無情的天機門宗主樣子。
昨天,竟然一夜吃了她六次。
還美其名曰:為慶賀夫人升六階藥女!
尼馬,那她要升到九階的話,他還想一夜九次嗎?
小雪摟著被子氣乎乎的樣子,看起來真是即嬌媚又可愛,怎么看都看不夠啊。
冷玄墨輕輕地撫摸著自家女人柔順的青絲,深邃的墨綠色眼眸里閃現著濃烈的寵溺。
忽然,他眉頭稍稍一蹙。
以閃電般的速度,飛快地將被子將自家女人裹得嚴嚴實實的。
一道火紅的影子從虛掩的門外飛了進來。
“妖孽你干什么?想悶死我啊?”
皇甫雪怒氣沖沖地裹著被子從床上坐起,然后驚訝地睜睜眼。
“祖宗,你怎么來了?”
冷玄墨瞇起眼睛,剛才寵溺的神情瞬間消失,望著火狐的目光暴戾而嗜血。
一大早的,趙寧澤的靈寵居然敢闖進他們夫婦的臥室里來。
而且瞧它剛才的樣子,似乎竟然還想鉆進他女人的被窩里去!
火狐吱吱叫了幾聲,一副眼淚汪汪的模樣,本來是想來找皇甫雪好好聊聊,尋找安慰的。
但是現在一看旁邊冷玄墨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頓時嚇得四肢都有點發軟。
自己可是康國的國寶,五階靈獸耶!
但是這個男人,怎么就讓它這么害怕呢。
渾身散發著一種冷洌,危險的氣息。
似乎只要稍動個手指就能讓它灰飛煙滅的強大氣息。
“小寶貝你怎么了?”
瞪了旁邊男人一眼,皇甫雪伸手將火狐抱過來。
明明上次已經和小墨墨話說得很清楚,怎么這個男人就時不時地都要吃不相干的醋呢。
火狐有點怯怯地望了冷玄墨一眼。
宗主大人眼睛一瞇。
火狐立即乖乖地從皇甫雪懷里下來,規規矩矩地與她保持半米的距離。
毛絨絨的尾巴一揚,開始向皇甫雪訴苦。
“女人,你這夫君是哪找來的啊,怎么這么可怕?”
一邊吱吱叫著一邊往旁邊歪了下腦袋。
嗯,這個男人果然聽不懂它的說話。于是膽子大了點,繼續。
“女人,你要不換個男人吧,考慮我家裕王怎么樣?”
皇甫雪唇角有點抽搐,沒好氣的。
“不怎么樣。”
“嗯。不對,還是不要換裕王了。那小子氣死我了。女人,我告訴你,他居然冤枉我!”
一說到這里,彎彎的眼睛又開始淚光點點了。
火狐在裕王府,那可是打個噴嚏都要十個太醫來伺候的主。身嬌肉貴著呢。裕王也好,端康太妃也好,誰不是恭恭敬敬將它當祖宗一樣供著。
“結果裕王這幾天居然吼我。”
由于不敢往小雪懷里撲,火狐只能磨了磨爪子,繼續哭訴。
“他說是房子被炸了是我玩火引起的。可是那天我根本就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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