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手。我的手是怎么了?”
當葛玉璣終于反應過來時,她手上的傷口處血流得越來越多,而且顏色從鮮紅色變成深黑色,最后甚至發出了又腥又臭的味道。
“皇甫雪,是你做的手腳對不對!”
葛玉璣不可思議地盯著不遠處的皇甫雪,還有倚偎在她旁邊的那只土狼。
土狼已經從亢奮狀態中蘇醒過來,就如大病初愈,腦袋歪歪地靠在皇甫雪懷中,它傷口本來黑如墨的血已經轉成了紅滟滟的血色。
皇甫雪迅速取出常備的月見草汁液,給它傷口倒了一點,然后伸手撫摸著它的皮毛。
月見草威力大,但是副作用也很大。很快土狼就閉上眼睛,低鳴著躺在地上。它的同伴不約而同地跑上來,守在它的身邊。
大功告成,皇甫雪這才拍拍手,笑嘻嘻地望著追上來的裕王,目光嬌媚而略帶無賴。
“喲,裕王爺,恭喜你,強搶民女的游戲你挑戰成功了!”
裕王好看的劍眉高高挑起,若有所思地盯著皇甫雪,撇了撇嘴。
“本王怎么有種受騙上當的感覺?”
“王,王爺!”
葛玉璣呼天搶地地趕上來,纖弱的身體一個勁地抽搐著,銀盤似的臉蒼白無比,眼神看起來委屈到了極點。
“王爺,你要為臣妾作主啊。皇甫雪她給臣妾下了毒!”
“王爺,救救臣妾啊!”
皇甫雪瞇起眼睛,白蓮花真是不簡單,自己明明有解藥,卻寧愿冒著中毒的危險,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攻擊陷害她的機會。
嗯,考驗演技的時候到了。
她鳳目微睜,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
“啊呀,葛側妃你這是怎么了?你的手要不要緊,要叫太醫嗎?我可沒害你啊。我剛才啊。”
說到這里,皇甫雪鳳目微轉,風情無限地瞄了一眼不動聲色的裕王。
極無辜地聳聳肩。
“在和裕王殿下玩強搶民女的游戲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啊呀,葛側妃,難道是你看到王爺要搶我回去,傷心欲絕,所以欲服毒自盡?”
一句話說得葛玉璣臉色大變,哆嗦著嘴唇,臉色更加虛弱蒼白了。
“王,王爺,臣妾沒有服毒啊。”
“撲通”一聲,葛玉璣跌倒在了裕王的腳下。無比虛弱地抬頭看著他。
“裕王殿下,我不和你玩了。你看你家側妃都要以命相博了呢。”
白蓮花都能豁出去到這份上了,也真的是拼了。眼看也沒什么玩的了。皇甫雪轉身就要飄飄然而去。
“女人你想跑?”
裕王臉色一沉,烏灼灼的眼睛瞪如銅鈴,伸起雙手將皇甫雪打橫抱了起來,然后二話不說就往后走。
裕王到底是想干什么?
皇甫雪覺得有點頭疼,身嬌肉貴,整個康國太陽般的裕王還缺女人?至于要親自出來搶她這個口碑不好,身上還背著丑聞的棄女嗎?
最主要的是,裕王殿下你自家的側妃現在好像是中了毒,一副快要死掉的模樣了。
你看也不看,直接視她為空氣真的沒關系?
稍抬起頭,皇甫雪感到臉上傳來一陣溫熱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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