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楓雨天:
“葉大人,感謝你為我出手,大恩不言謝。”血玲瓏拱手。
“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葉雄回道。
血不玲瓏面向光明王,“我就說葉大人不是普通人,這才多久,實力就這么厲害,以后成為金仙,也是妥妥的事情。”
“葉辰,咱們是不是在哪見過?”光明王突然問。
“上次十仙會晤時候,咱們不是見過嗎?”
“不是那一次。”
光明王搖了搖頭,葉雄給他的感覺很熟,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就那一次,之后沒見過了。”
葉雄自然不會告訴他,自己就是黃金盟的玄十三,這樣對自己不利。
“你既然已經打敗了顏白,就有成為長老的資格,有沒有興趣?”光明王問。
葉雄搖了搖頭,“我資質尚弱,才飛升百來年……”
“資質不是問題,實力為尊,你只要想,就有機會。”
“我自由慣了,不想插手權力。”
“瞧瞧,這才是修士的態度,顏白跟他一比,提鞋都不配。”血玲瓏笑道。
“葉辰,顏白此人睚眥必報,你今天傷了他,小心他背后放冷箭。”
“多謝提醒,我會小心的。”
幾人聊了片刻,就各自回房了,血玲瓏設了晚宴,葉雄只得留下來,參加完再回去。
夜黑如墨,風甚涼。
后花園亮著燈,五人聚在一起。
桌上,擺滿了美味佳肴。
“葉大人,還沒向你介紹。”血玲瓏指著兩名陌生人中的那名矮道人,“這是黃劍系的系主吳相如。”
“久聞葉大人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大開眼界。”
吳相如站了起來,恭敬地說道。
“吳大人,失敬。”葉雄回道禮。
“這位是波環星系的系主,劉成雙。”血玲瓏又指著另外一人。
劉成雙舉起杯,“葉大人,我敬你一杯,以后還請多多關照。”
實力為王的世界,只要你強大,到處都是巴結。
“都是朋友,相互幫助是應該的。”葉雄回道。
“葉辰,你這百年來,進階如此之快,應該是有什么機緣吧?”光明王問。
“不瞞幾位,其實我這完全是運氣好,三十年前,我的地祇來了一名僧人……”
接下來,陸銘將自己得到大梵金液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大梵金液他已經煉化,不怕被人惦記,說出來也沒什么關系。
“看來,你得到了一名絕世強者垂青,前途無量啊!”光明王說道。
“垂青說不上,能變強就不錯了。”葉雄笑道。
“來,咱們喝酒。”
相比第一次見面時的冷漠,光明王客氣了不少。
酒逢知己千杯少,五人一直喝到半夜,這才盡興回去。
葉雄剛回到房,馬上將酒氣散去,正準備上床休息,房間門被敲響。
靈識掃過,血玲瓏站在外面。
“你還有什么事情嗎?”葉雄開門問。
“沒事就不能找你聊聊?”
微醺的臉頰染上淡淡的紅暈,頭發散亂地落在了裸露的肩膀上,血玲瓏微微笑著,眼睛跟眉毛同時彎著,看起來整張臉都是笑容,特別迷人。
吐言的時候,帶著淡淡的香氣,配上那風情萬種的表情,很誘惑。
葉雄已經一百多年沒感受過美女的風情,有些心動。
“請進。”
他將門打開。
血玲瓏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他會放自己進來,站著沒動。
“你不是想找我聊聊嗎,進來啊!”葉雄笑道。
她這才反應過來,邁著婀娜的身姿,身如扶柳般進去。
血玲瓏來到床上,躺了下來,略帶醉意地說道,“有些困,借你的床躺會,不介意吧?”
“不介意,盡管睡。”
葉雄走到桌子邊,坐了下來。
他看著這個美艷的女人,想看看她接下來,有什么招數誘惑自己。
被他這樣盯著,血玲瓏反倒不自在了,一時之間有些局促。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她自嘲地問。
“不。”
葉雄搖了搖頭,“你是個讓男人著迷的女人。”
“那為何,不見你半分著迷?”
葉雄沉思片刻,嚴肅道:“血玲瓏,有些話我就直說了,可能不中聽,希望你聽了別介意。”
“你說。”
“我不會在耀陽系停留太久,這里充其量只是我的一個跳板。”
“我也看出來了,你絕非凡人。”血玲瓏點了點頭。
“所以,咱們之間是不會有結果的,哪怕我跟你在一起,也不可能長久,最多,我只是你人生中的一個過客。我不想在你失去我之后,整個人生變得灰暗。”葉雄嚴肅道。
“所以呢?”
“在下界,我已經辜負過很多女人,來到仙界,我不想再這樣,所以我飛升這一百多年來,身邊沒有任何一個女人。你很誘惑,我也很想擁有你,但是咱們之間一旦突破某種關系,以后可能連朋友都沒得做了……你理解我的意思嗎?”
“理解,簡單來說,你想白嫖,不想負責任。”
“你這么理解……也可以。”
血玲瓏馬上坐了起來,朝門口走去,邊走邊道,“我血玲瓏雖然配不上你,但也不是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那我跟婊X有什么區別?”
“抱歉,當我沒說。”葉雄嘆息。
雖然這樣說會覺得自己很渣,但是,事先說清楚還是比較好的。
血玲瓏走到門口,正想拉開房門,突然駐足,回頭望著他,“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都明白,但說出來就沒意思了,畢竟,人都是要面子的。”
“我反而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比較好,不早了,你早點睡吧!”
血玲瓏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拉開門,走了出去。
葉雄輕輕一揮手,將門關上,躺下去睡覺。
他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么毛病。
剛才的話,雖然讓血玲瓏聽起來可能會不舒服,但是總比事后再說好。
一夜風流他接受,讓自己被困住,那是絕對不行的。
剛躺下,房門再次被推開,一道人影瞬移到他的床上。
“血姑娘……”
“噓……你什么都別再說,我懂。”
一具軟滑的身體,緊緊地纏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