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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娘的心口像是被揪了一下似的,趕緊問:“大夫,到底如何?”
清荷也是著急:“大夫您趕緊說說到底咋回事兒吧!”
她原本是覺得應該沒什么事兒的,只是想著慕娘應該來開兩貼助孕的藥便好,誰知這大夫竟然做出這等神色來,可不是要嚇死人嗎?
那大夫沉聲道:“夫人這身子要生育,恐怕是難了。更多精彩請訪問uruo.”
慕娘的臉色唰一下就白了,手都帶上了些許顫抖:“大夫,此話怎講?”
“夫人你子宮長期虛寒,應該是從小就受到了極大的苦,營養一直不好,這身子沒垮就不錯了,可內里卻折損嚴重,無法受孕了。”
慕娘呆滯了好一會兒,才艱難的開口:“無法受孕”
清荷連忙道:“可不可以補回來?若是開些補身子的藥方子,是不是可以”
清荷話音未落,那大夫便果決的搖了搖頭:“應該是不成了,這是曾經落下的病根兒,難以根除,況且我瞧著這夫人如今的氣色甚好,想必也是不需要再補的人了,可內里落下的病根兒卻依然在,可見沒什么用處的。”
慕娘渾身都虛浮了,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的濟仁堂,臉色更是難看的跟白紙一般,大夫的話依然回蕩在她的耳里,可她如何接受這樣的事實?
俞澤就算能不在乎她生不生孩子,可她在乎,陳侯府更在乎,若是不能生育,她又如何面對俞澤呢?他把她當成了唯一,她也只允許他有她這個唯一,可她卻連最起碼的孩子都不能給他。
想到這里,慕娘心里便是堵了一般難受。
清荷瞧著也是心疼,可偏偏不敢說什么了,這種時候,說什么都是于事無補。
清荷送到了青花城門口,便下了車,由著慕娘一人回茶涂鎮了。
“陳伯,我知道你一向是不會隨便辦事兒的人,可上次處理青花城知府一事的時候,露出了我的身份,到底想如何?”俞澤的語氣冰冷,可見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
陳伯心口一沉,但是也沒多驚奇,他根本就沒想過俞澤會在此事上輕易放過去,畢竟他心里比誰都精明。
“夫人前些日子傳了消息來,不知世子有沒有收到?”
“如何?”
“夫人說,世子成婚一年,也該安定了,總這么隨著世子妃的性子去野,也并非是什么好事兒,世子是陳侯府的唯一嫡子,也應當擔起陳侯府的一些責任,世子妃更是應該如此,不為別的,起碼要生下個兒子,才是最要緊的,所以老夫才擅作主張,想漏出世子和世子妃的身份,讓世子妃能夠意識到自己最重要的責任是什么。”
俞澤一記冷眼掃過去:“她的責任是什么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該是如何我心里有數,她是我的妻子,不是陳侯府的生育工具,你最好少拿陳侯府來壓我,你覺得我是會聽從那邊擺布的人?”
當然不是,從俞澤十五歲那年開始,走到如今,俞澤何曾是乖乖聽話的人?也正是如此,陳伯才會為了陳侯府著急。
“可世子妃若是還是不愿意安定下來,世子難不成就陪著世子妃這樣一輩子?”
俞澤冷聲道:“如此又有何不可?就算她生了孩子,也是我俞澤的孩子,和陳侯府的嫡長孫沒有絲毫關系,陳侯府壓不住我,也別想壓的住我的妻子!”
陳伯額頭冒汗,顯然是感受到了來自俞澤的無形的壓力,心里只嘆世子未免對世子妃太過重視,如此也并非是什么好事兒。
“我看你是跟了我這么多年的老仆,尚且原諒一次,我只一句話,下不為例。”
陳伯也不敢多惹他,連忙道:“是。”
陳伯走了沒多久,慕娘便回來了,俞澤瞧著她臉色不好,以為是早上染了風寒了,當即蹙著眉頭道:“早上是不是穿的少了?都說了現在是初春的天氣,早上涼的很,還這么不注意。”
嘴上是訓斥,卻還是拉著慕娘的到了屋里,卻發現她手涼的很。
慕娘臉色還是不好,只是卻提不起勇氣跟俞澤說這事兒,只是淡聲道:“我沒著涼。”
“不然我還是讓人請大夫來給你瞧瞧吧,你看你臉都沒血色了,是不是凍的厲害了。”
慕娘卻咋聽到大夫這個詞的時候立馬驚道:“不用,不用!我才不要看大夫,我身子好的很。”
俞澤一愣,不知道慕娘這是怎么了,早上出去的時候還好好兒的,怎么出去一趟就這樣了?
“誰惹著你了?心里生氣呢?”
慕娘心里還亂的很,卻想到清荷的話,便問了一句:“陳侯府那邊有沒有什么消息來?”
“怎么突然問這個?”
“我只是突然想起來,咱們成婚一年了,他們應該也著急要抱孫子了吧,但是我都沒聽你怎么提起過。”
俞澤笑了起來:“他們想要孫子,我還想要兒子呢,現在你正忙,生孩子也不是好時候,過段日子也好。”
慕娘的神色卻染上了落寞,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跟俞澤開口,若是俞澤太想要自己的孩子怎么辦?難不成順了再納一個?可她眼里怎么能容的下這樣的沙子,慕娘只感覺到深深的無力,搖了搖頭不想再想,也不敢跟俞澤提,她還沒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
金府后門處,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馬車上下來,立馬跟門房的人打了招呼便鉆進去了。
金媛媛這會兒正在屋里樂呢,小廝早先就來匯報了情況,喬慕娘聽到了自己不能生育的消息就跟著死人一樣,想想就覺得痛快,真真的揚眉吐氣。
可隨即,便有小廝前來稟報:“小姐,濟仁堂的李大夫來了。”
金媛媛臉色一沉:“他來做什么?不是說了別讓他往這兒跑嗎?到時候讓有心之人看見了,難免知道我們是串通一氣的,賞錢你沒給他還是怎的?”
小廝連忙道:“給了,給了,只是他還是執意要見小姐,說是有要緊的事兒親自跟小姐說,看上去挺著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