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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軒剛剛從賓館里起來準備回賭場上班,因為今天是周六的緣故,所以李媛媛想讓蘇軒下午一起去逛街,蘇軒答應沒問題啊。
蘇軒現在還在賭場上班,不過心里隱隱感覺上不長久,因為一旦讓王坊前知道自己就是蘇軒,那肯定會爆發一場強烈的海嘯啊,如果讓他知道自己還睡了他的小未婚妻,那他肯定要和自己拼命。
不過無所謂了,反正蘇軒和他之間就已經水火不容,不差現在這一次,之前王坊前還派殺手秋葉來暗殺蘇軒呢,這筆賬早晚找他算。
蘇軒也是因為閑著無聊,再次來到賭場上班,說是上班,其實就是玩,玩,玩!閑的要死。
哪知道自己剛剛進來上班,過了沒有一個小時,就有警察把場子抄了,里面的一干人等全部帶走。
賭場的主管馬上給王坊前打電話,說場子被抄了,讓馬上找關系。
“蘇軒,別怕,要相信我們大老板的實力,沒有辦不成的事。”
“成,我信還不行么。”
蘇軒再次被帶進了警車,因為人太多,蘇軒這車里居然有個美女警花,這人蘇軒熟悉,上次自己開車去接唐甜甜放學,因為和陳虎的老爸發生摩擦,當時那事就是這個女警給處理的。
“美女,我們又見面了哈,真是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啊。”
本來蘇軒閑的難受,發現這個女警也在,頓時來了興致。
那個女警冷著臉,看都不看蘇軒一眼,好高冷哦。
“別說話,讓你說話了嗎?”
女警不悅道,即使是不悅,這生氣的臉龐在蘇軒看來也比那些男警察好看啊。
“我長著嘴不就是說話的嗎,哦對了,長著嘴還能吃飯呢,你看我這腦袋。”
蘇軒一拍自己腦袋,車里其他賭場的人都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蘇軒對剛才的問題還在繼續研究,對女警說道:“除了嘴有其他功能,屁股也其他功能,不但能拉屎,還能放屁!”
其他人聽了蘇軒的話,又是哈哈大笑起來,這話說的一點不假。
“惡心!”
女警朝蘇軒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見過被抓起來還能談笑風生的人。
蘇軒通過女警的胸牌發現,這還是個實習女警呢,名字叫馮姍姍,之前蘇軒在青山市遇到一個警花叫韓彩英,無論到哪里都能遇到警花,蘇軒真的是桃花運不淺。
“姍姍啊,你今年多大了,要不哥給你說個媒吧,我認識兄弟挺多的。”
蘇軒一說這話,旁邊幾個賭場的人馬上興奮起來,紛紛道:“給我說,給我說媒吧,我正好沒女朋友呢。”
“再不正經我就關你十年。”
女警真想打人,可惜自己不能違背自己的職業道德。
“十年?那你聽說過陳奕迅唱的《十年》嗎,兩口子談戀愛不能太計較,你看他們十年后見面后悔了吧,所以說嘛,見到合適就要爭取過來,猶豫是沒有男朋友的。”
“我不叫猶豫,我叫馮姍姍。”
說后,車里人又是哈哈大笑起來。
很快,車到了地方,所有都下來,被關到審訊室,這次是一個個挨著問話。
蘇軒都不知道自己因為啥被抓來的。
等了會終于輪到了蘇軒進去,審問自己的居然就是女警馮姍姍。
“姓名?”
“馮姍姍。”
“我是問你的姓名!”
馮姍姍氣呼呼說,自己來這里實習,警官一直告誡她在實習期內要學會克制自己,不能做出出格的事,可現在遇到蘇軒這樣的無賴,讓她怎么淡定。
“問我的名字?前天我不是剛被你審過嘛,你都忘了啊,哎,你們女警的記憶力也堪憂啊。”
“好,蘇軒,我接著問你下一個問題,你的職業是?”
“無業游民。”
“胡說,我們早就接到有人舉報,說你從事非法賭博活動,你還敢不承認?”
蘇軒一下子來了精神,往前趴了趴,問道:“胡說八道,這肯定是誤報,即使真的有非法賭博活動,那和我也沒有關系,因為我是無業游民,我沒錢啊,要不你借我一點,讓我玩玩?”
馮姍姍對于蘇軒這樣的無賴簡直無語,換做是平時馮姍姍早就暴走了,現在自己是實習期,一切都要忍,只能強忍著性子繼續問:“說說你的犯罪事實吧。”
蘇軒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我滴親娘咧,你就是胡說八道,典型的污蔑啊。
“我要告你誹謗罪,我無業游民哪來的錢去賭,我看你們這些胸大智商低的女人怎么這么不開竅呢。”
一聽這話,女警馮姍姍徹底火了!
沖著蘇軒就是一腳,腳剛抬起來,忽然想到自己是一味人民警察,還是算了吧。
馮姍姍怒氣沖沖道:“我胸大怎么啦,你從哪里聽說胸大的女人就智商低了,你把人給我找來!”
“這個,是經過科學驗證的,不信的話過來我給你驗證一下。”
蘇軒認真道,不像是作假。
“你想怎么驗證?”
馮姍姍不悅道,不過對于蘇軒的話還是想探究下去。
忽然,蘇軒懊悔道:“我錯了,剛才我看走了眼,你那胸是假的!”
女人的什么不容挑釁,一是容貌,二就是身材,蘇軒居然公然說自己的胸是假的。
這差點讓馮姍姍氣昏了頭,自己大怎么了,現在蘇軒居然說是假的。
“馮大美女,你先別激動,聽我把話慢慢道來,一般來說,女人的胸分為三六九等,你這種呢就屬于b類,我學過生理學,按照女人比例看,你的胸應該小一點,屁股再翹一點,腰再瘦一點,說話的聲音再溫柔一點,這樣才能算是正常!”
“你就是個流氓,我怎么會遇到你這樣的人,還遇到兩次,我上次沒被氣昏真的是上天保佑。”
蘇軒大手一揮,說道:“不,不是上天保佑,是我保佑你。”
“你還學過生理,你沒事研究女人生理干什么,我看你就是個死變態,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蘇軒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你說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說我不是男人。
“你敢說我不是男人,好,好啊,我脫給你看!”
蘇軒還真的要脫褲子,只可惜自己被鎖在板凳上,起不來。
馮姍姍冷笑道:“嘿嘿,你還真敢脫啊,你敢脫我就敢看,誰怕誰啊。”
蘇軒還是第一次遇到女流氓,行啊,那就和你剛到底!
“既然我現在被鎖住,那就暫時不脫了,等我出去再脫,你記住你剛才說的話,我敢脫你就敢看!”
“那有什么不敢的,我等著。”
“行,算你狠,那你說說我哪里不像男人了?”
“你就不是!”
馮姍姍支支吾吾,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蘇軒想了下,為了讓馮姍姍不吃虧,蘇軒想了個好辦法,對她說:“如果我脫了你看,我肯定是有些吃虧,你性子這么烈也不像個女人,所以說呢,你敢脫的話,我也敢看,我們都脫了驗證一下怎么樣?”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馮姍姍當然知道是在耍流氓,轟的一聲,一腳踢了過去,這次沒踢蘇軒的人,而是對著蘇軒的鐵凳子踢了一腳。
沒想到馮姍姍把自己的腳踢傷了。
疼著眼淚都快出來了。
“老婆別這樣,看你這樣,我也心疼。”
“你叫誰老婆,我死也不當你老婆。”馮姍姍佝僂著身子慢慢站起。
“剛才你蹲著的時候,我都看見你胸了,剛開始以為大是假的,現在看確實是真的。”
蘇軒信誓旦旦的說。
“你!”
馮姍姍整個人都被氣炸了,怎么會遇到這樣的人,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你看見了也不許說!”
馮姍姍這次學乖了,沒再去踢蘇軒的鐵椅子,而是忍著!即使氣傷了身體也無所謂。
“你里面穿著是粉色的吧。”
“我不讓你說了還說!”
馮姍姍手里的筆攥的緊緊地,真想蘇軒就是那支筆,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手里用力夾死他,以泄心頭之恨。
“好了,不說了,現在能放我走了吧。”
“放你走?門都沒有,你的筆錄還沒做呢。”
馮姍姍這才想起,蘇軒的筆錄還沒做。
“好了,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今生都不想再看見你。”
馮姍姍今天是徹底被氣壞了。
蘇軒卻道:“哎,此話差矣,你忘了和我的約定了么,只要我敢脫,你就敢看,我可會一直等著你哦,誰反悔誰就是小狗。”
“趕緊滾,快點!”
馮姍姍把蘇軒從鐵椅子上放開,蘇軒走的時候,馮姍姍為了報復故意用腳了絆了下。
蘇軒會意,這點小伎倆還想欺負我,你還是太嫩了。
蘇軒立刻往前傾倒,因為旁邊有東西可抓,蘇軒就只能胡亂朝馮姍姍身上抓了。
兩人一起跌倒在地,更要命的是蘇軒壓在她的身上。
兩人臉對臉,嘴更是差一點就碰到一起。
蘇軒壓在她身上,感覺到胸前的松軟,感覺太舒服了。
兩人四目對視,馮姍姍沒想到自己故意使了個絆子會造成這樣的結果,她被壓在下面動彈不得。
臉色通紅,一直紅到脖子根。
“想要接吻直接說嘛,弄得這么復雜干什么。”
蘇軒笑嘻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