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震天看著兒子背著書包蹦蹦跳跳走了,還以為兒子浪子回頭呢,他不會想到這一走就是永別。
蘇軒把這事全權交給劉勝,劉勝做事很謹慎,以前干過偷盜行業,反偵察能力很強。
“應該就是前面那個。”
劉勝開著車,一手拿著張照片,反復的對照,確信就是威斯佳,劉勝猛踩油門,車咆哮著沖了上去。
約定見面的這條路,兩邊都是高聳的圍墻,想跑都沒機會。
威斯佳身體被撞飛了出去,劉勝為了確信真的死了,還不忘二次碾壓。
這還沒有達到目的,劉勝下車后,對地上的威斯佳臭罵道:“別以為你爹是威震天老子就不敢搞你,搞我老婆就讓你兒子來贖罪!”
說完這句,劉勝上車揚長而去。
很快旁邊一伙人沖了過來,圍著尸體反復打量,這伙人正是黑狼幫的人。
事先劉勝就已經察覺到,旁邊這群人是黑狼幫的人,如果告訴他們這孩子是威震天的兒子,他們肯定會有興趣。
果不其然,當劉勝臨走時說了一句,那伙人聽見威震天三個字,忙過來確認是否真的是。
劉勝安排的時機很精準,每個環節都不能有一點紕漏。
“蘇軒,是辦妥了。”
劉勝給蘇軒掛了電話。
蘇軒用摩卡泡了杯咖啡,稍微加了點糖,這味道真的是好極了。
蘇軒臉上浮出笑容,心里道:“不出今晚,威震天就要找自己了。”
事情變化的很快。
威斯佳的尸體讓黑狼幫的人裝麻袋帶了回去,幾個堂主皆是欣喜不已,居然死對頭的兒子死了,真該放幾掛炮仗慶祝下。
只有熊三刀悶悶不樂,他問撿尸體回來的那幾個人。
“這尸體你們是怎么發現的?”
那幾個如實回答道:“是他們幾個在路邊攤吃飯時,他被一輛車撞死的,那場面,那車速,簡直太……”
熊三刀不想聽廢話,打住又問:“你們怎么知道這就是威震天的兒子?”
“我聽那司機說的,好像是威震天搶了司機的老婆,這應該是報復。”
熊三刀又問了些,就讓那幾個人回去了。
幾個堂主幫熊三刀出主意,說:“既然上次嶺南商會拿鐘飛鷹的尸首和我們換了幾個場子,那我們拿他兒子的尸體換幾個場子也不為過。”
“你們懂什么!”
熊三刀大吼了一聲,幾個堂主不知道怎么回事,死了就死了唄,還能換場子回來多好的事。
熊三刀認真道:“你們想想,威震天的兒子死在我們這,說明什么?!外人會怎么想,我們都在道上混,道上也講究一個道字,拿親人的命泄恨,我們黑狼幫幾十年的名聲就保不住了。”
“保啥保啊,成王敗寇,等我們消滅了嶺南商會,言語權自然能奪過來,到時候訂正過來就行。”
其中一個堂主說。
這話也有幾分道理。
熊三刀最后還是去書房給威震天撥通電話,熊三刀想要和威震天直接通話并不容易,而是要經過多次轉接。
“喂,給我接威震天!”
熊三刀說話很硬氣,對接線人又說,“他兒子在我手上,速度點!”
果然,不出一分鐘,那頭說話的人就成了威震天。
“喂,我是威震天,你哪位,我兒子怎么了?”威震天心里慌慌的,不久還見兒子背著書包去同學家寫作業,現在怎么到熊三刀那里了?這肯定是黑狼幫綁架的鄙劣手段。
“我是熊三刀。”
“我兒子是不是在你那里,我要聽他說話,快!”
虎毒不食子,再高冷孤傲的威震天此時也有些要落淚。
“不好意思,他已經死了。”
熊三刀緩緩道,知道這個鍋自己是背定了。
果然,話筒里傳來威震天咆哮的聲音:“你殺了我兒子?!我們的事你居然牽扯到家人,還有沒有點道義?”
熊三刀不想說其他,事已至此同威震天沒有什么好說的,鑒于以前鐘飛鷹尸首換場子的事,這次熊三刀也想炮制一次。
“想要拿回你兒子的尸體不,只要你同意讓我們黑狼幫兼并你們就可以。”
熊三刀問。
“妄想!”威震天強忍著怒火道。
熊三刀知道這條件對方死也不會答應,于是道:“那就拿二十個場子出來交換。”
“什么?!二十個場子。”
威震天沒想到熊三刀會獅子大開口,上次嶺南商會拿鐘飛鷹的尸體也不過是換了3個場子。
“怎么,不可以嗎,不行的話我就拿你兒子喂狗了!”
熊三刀說完,房間里真的傳出一聲藏獒的叫聲。
威震天慌了,他原配死的早,這兒子已經是他的唯一,原配死的時候讓他無論如何都要照顧好兒子,沒想到,唉……,天不遂人愿。
沉默了許久,那頭傳來話:“好吧,二十個場子就二十,我要馬上見到兒子尸首。”
威震天說著,從話筒還能聽到老淚縱橫的抽泣聲。
“一手交尸一手交場子。”
熊三刀放心電話,心情舒暢了很多,現在剩下的事就只剩派人接管場子,和準備人馬隨時等待和嶺南商會的開戰。
二十個場子,不是個小數目,黑狼幫里面最小的堂,也就才三十個場子,拿一具尸體換了將近一個堂,太值了。
嶺南商會的會館里傳出電話摔爆的聲音。
“什么東西,殺我兒子,還要搶我的場子,熊三刀,我威震天和你不共戴天,你等著,我要拿你人頭祭我亡妻和亡兒!”
威震天像是瘋了似的,一巴掌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
“大當家,你要挺住,如果你倒下,那我們嶺南商會也就倒了,那還拿什么資本和黑狼幫斗?”
還是苗青鳳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說有作用。
威震天擦拭著眼淚,堅強說:“對,我不能倒下,我還要手刃熊三刀,替我兒子報仇!”
苗青鳳配合的用力點點頭。
“青鳳,你趕緊給蘇軒打電話,我們明天就集結人手攻打黑狼幫。”
“好的。”
蘇軒在釘鉆ktv,正悠哉悠哉的等著嶺南商會的電話。
電話終于打來了。
“喂,青鳳,啥事,不會是約我晚上去吃私家菜吧?”
聽著蘇軒調皮的話,苗青鳳鄭重道:“這次是大事,威斯佳讓熊三刀派人殺了!”
蘇軒盡量裝的逼真,難以置信問:“這怎么可能,那熊三刀也太猖狂了吧?”
“是啊,所以大當家想要明天就攻打黑狼幫,讓我給你通個話,希望你能站在我們這邊。”
“這個是當然,為了你我也要幫一把。”
蘇軒應允道。
“就知道耍嘴皮子,對了,我們去吃私家菜的時間要往后拖了,這些天可能都要有戰事。”
“都懂,我不強迫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那頭的苗青鳳聽見蘇軒有點生氣,忙解釋道。
“行,你忙吧,我今晚就去你們會館。”
劉勝進來了,蘇軒剛掛電話。
“怎么樣,他們有反應了嗎?”
蘇軒點點頭,說:“反應還不小,看來他們這次要死拼,大戰一場了,我們要做的事就是坐山觀虎斗,雙方損失越慘重越好。”
“嘿嘿,這招高明。”
劉勝豎起大拇指。
“這都是沒辦法的事,我們來蓉城這么久,不可能一直跟著他們干耗下去,等不起。”
蘇軒解釋說。
忽然蘇軒道:“你兒子的病我找人咨詢過了,美國那邊有家醫院對這個病很有研究,聽說治療成功率百分之八十,我想如果你同意的話,我想送他過去。”
劉勝聽到后,大喜,忙問:“真的有百分之八十成功率?”
可是,剛剛在劉勝眼里的興奮一閃即逝,他知道這需要花費一大筆錢,這錢他根本出不起,上次還是蘇軒給了三十萬交的兒子醫藥費。
蘇軒好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安慰道:“這事你不用管了,錢我出,你跟著我,我就有義務讓每個人過的好。”
劉勝抬起頭,眼里充滿著感激,他不會說什么好聽的感激話,樸實道:“以后我跟著你好好干!”
“行,出去忙吧。”
劉勝這個兒子是腦癱,自從他老婆死后,他把活著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兒子身上,曾經他一度付不起醫藥費,想著如果兒子死了,他在這世上也了無牽掛,死了算了。
現在他重新看到希望,如果兒子能治愈,他干什么都愿意,甚至讓他死。
晚上蘇軒沒敢帶著劉勝,因為劉勝搞死了他兒子,怕被人認出來。最后帶著青龍如約來到商會會館,威震天傍晚的時候拿到了兒子尸首,痛哭流涕,悲傷欲絕。
會上,威震天很快強制其他當家同意了明天開戰的事。
當問及蘇軒時,他道:“我的人多在青山市,要調過來可能需要一段時間。”
“希望你能盡快,我們這邊很急,既然明天人調不來,那就我們先進攻。”
威震天會上發表了誓師講話,看來這次他是真的惱了。
苗青鳳是商會的醫藥師,同時也是制毒師,她負責這次的藥毒。
“三當家,這次你要拿出最毒的藥,涂抹在我們人刀口上,讓他們一命嗚呼!”
威震天看著苗青鳳吩咐說。
“肯定完成任務。”
蘇軒看著苗青鳳認真的樣子,還是蠻可怕的,如花的容顏,還會制毒,下次問問她有沒有增進男女之間那事的藥。(/book/10929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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