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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到蘇軒自己一個人竟然還敢對他們這種態度,不禁有些感到不滿,對著蘇軒吼道:“你他****的算什么東西,竟然敢這種態度對我們。”
“誰派你們來的,告訴我!”蘇軒的聲音依舊是冷冰冰的,似乎可以穿透人心,令一群小混混的心中似乎有那么一陣恍惚。
但是看到蘇軒就只有兩個人而且還帶著一個拖累,心中頓時又有了底氣。
這次虎哥看到蘇軒這個態度之后雖然很怒但是看到蘇軒這么堅持還是告訴了蘇軒:“好吧,讓你這次挨揍挨得明白一些,雖然讓我們來的那個人沒有告訴我們背后的那個人是誰,但是看到你的身邊的人我們頓時就明白了,你小子不知道嘛,這女人已經和鎮長家里定了親,你******還敢勾搭,你這不是找死嗎?”
“好了,你們現在可以滾了,滾回去告訴致使你那個人,讓他告訴鎮長,這筆帳我記下了,我會還給他的。”蘇軒依舊冷冰冰的說道。
虎哥一聽蘇軒的口氣頓時暴怒了對著蘇軒說道:“草,給你臉了是嗎?在我們面前裝什么逼,兄弟們給我上,往死里打,出了事有鎮長負責!”
緊接著,虎哥沖鋒在前,右手砍刀,掄起就朝著蘇軒砍去,蘇軒側身奪過,虎哥沒有看到,一個踉蹌差點栽倒,蘇軒抓住機會對著虎哥的后背就是一腳,只聽“咔”的一聲,虎哥倒在地上站不起身來。
虎哥剛剛倒地,蘇軒的背后突然有人用棒球棒偷襲,對著蘇軒的頭上就敲過去,蘇軒感應到氣流的運動,轉身對著揮棒球棒的人就是一腳,一腳將其踹飛,飛起的人又撞到后面幾個人。
頓時還沒有十秒鐘的時間已經倒下了一片。
剩下的人左顧右盼,不知道該怎么辦,虎哥看著都著了急,對著他們大喊:“上啊,上啊!”
聽到老大的叫聲,一堆人像是受到了鼓勵一樣又沖了上來,拿著砍刀猛砍,可是在蘇軒覺得,他們簡直太菜了,一點打架的技術含量都沒有,自己還沒有熱身,就又倒下去十多個,只剩下了七八個人不敢往前沖了。
幾個人正欲逃走,蘇軒一根棒球棒丟過去,頓時又倒下了三個人!
剩下的幾個人頓時站住腳不敢往前邁了,扭過頭來,撲通一聲跪下,對著蘇軒說道:“求求你,求求你,我上有老下有小,你放了我們吧。”
蘇軒一聽頓時無奈了,這******什么年代了還用這套破詞,一手指著虎哥,一面對著他們說道:“我剛才告訴他的話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聽到了!”幾個人慌忙答應。
“什么?”蘇軒問道。
“告訴我,誰派你們來的!”幾人中的一人搶答道。
蘇軒捂著腦袋,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對著說話的那人說道:“你******腦子是用屎做的嗎,誰讓你記這句了不是這句,你說。”
蘇軒又指著旁邊的另一個人問道。
“好了,你們可以滾了…對不起,我不記得了,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另一個人說了第一句話頓時想不起來蘇軒的后面還有什么,不禁嚇得急忙求饒。
“好了,好了,真******是一群豬腦子,我告訴你們,回去告訴你們鎮長,他的這筆帳我記下了,我會還回來的,聽到沒?”蘇軒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這么笨的腦子,于是也不忍心為難他們,起了惻隱之心。
幾人聽到之后,頓時俯首扣地,感謝蘇軒的大恩大德。
蘇軒領著白雪回到家里,一夜無事,平安度過,早晨醒來,蘇軒來到院子里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要說小地方的事就是多,蘇軒剛剛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就突然聽到外面亂亂哄哄的,仿佛出了什么事情。
蘇軒好奇這小地方的事情怎么那么多,于是出門觀看,只見一個中年婦女正站在門口大罵,不過罵的方向不是沖著蘇軒這里,而是面向著南方。
蘇軒聽了一會兒才聽明白,原來是婆媳之間的事情,婆媳已經分家,可是兒媳婦對婆婆好像什么地方做的不對,大清早的就開罵了。
然而兒媳婦雖然兇惡,婆婆卻很老實,中年婦女的婆婆和公公對中年婦女的所做所為無動于衷,然而這卻招致了中年婦女更加激烈的言語。
可是這畢竟是一些女人的事,蘇軒根本不想插手,正要轉身進屋,卻突然的看到一個男人拿著刀子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你怎么才來,趕緊把你家那兩個老東西給我捅死,省得總是拖累咱們。”中年婦女對著沖過來的男人吼道。
男人長的五大三粗,滿臉兇惡,和這個中年婦女還真有著夫妻相。
“媳婦,真的捅死啊,要不我把那兩個老東西痛扁一頓給你解解氣。”
中年婦女情緒正在激烈的的時候,對著男人就大罵道:“你個沒用的東西,你把他們打殘了不還是得拖累咱們嗎,直接給老娘弄死。”
此時的街上因為中年婦女的叫聲圍了越來越多的人,白雪的父母和白雪也被她吵醒趕了過來,白雪問蘇軒怎么回事,蘇軒就把剛才的情形說了一遍。
此時白雪的媽媽對著蘇軒和白雪說道:
“哎,你們不知道,這兩個敗家子是南面老劉頭的兒子和兒媳婦,誰知道老劉頭上輩子造了什么孽,這一輩子老老實實的一個人,卻生了一個這么忤逆的一個兒子,而且娶的兒媳婦也是和這個兒子一樣,都喜歡欺負這對老人,說是分家,老人的所有家產都給了這兩個人,可是他們還不罷休,還經常的去老劉頭家里砸東西,打他們,也不知道圖的什么。”
“那就沒有人制止他們嗎?”白雪聽到媽媽的話之后詫異的問道。
“誰沒事喜歡惹麻煩呢,每家都有本難念的經,記得有一次你隔壁王叔管了一次,被這兩個玩意打斷了一條腿。”白雪媽媽回答道。
“怎么就不報警嗎?”白雪憤怒的說道。
白雪媽媽聽到這句話后表情更加無奈了說道:“也不知道這兩個貨和鎮長怎么搞上了關系,警察都不敢管他們,那有什么辦法。”
就在白雪和媽媽聊天的功夫,中年婦女舉著刀就已經沖到了老劉頭的家里。
在街上的看客們為了繼續看熱鬧也跟了上去。
只見男人進到老劉頭的家里之后到處亂扔亂砸,老劉頭的家里已經窮的叮當亂響,沒有什么可以砸痛快的,于是男人從地上抄起一把搬磚就往老劉頭家里的窗戶上砸去,一整塊的大玻璃也許是老劉頭家里看上去最體面的了,被磚頭砸中之后嘩啦啦的碎了一地。
玻璃碎了之后,就可以看見里面的老劉頭和老劉頭的媳婦,老劉頭好像被氣出了病正躺在床上,而老劉頭的老婆陪在他的床邊,兩個人即使被他們兒子欺負到這個份兒上也沒向外面看一眼,不知道是怕丟人還是怕看見他兒子。
“去把那兩個老東西給我抓出來。”女人命令男人道。
男人聽到命令后,頓時沖到了屋里面將兩個老人一手抓著一個從屋子里弄了出來。
來到院子里,男人將手一撒老人頓時摔在地上,可依舊低著頭不敢出聲。
看到男人如此對待兩個老人,周圍的人都在議論紛紛罵這兩個人是畜生,可是沒有一個人敢沖上去幫忙。
然而就在男人想要拿起地上的搬磚拍到老人的頭上的時候,突然一道人影迅速閃過,接著就看到一個年輕人沖了出來抓住了男人的胳膊。
男人被抓之后,手臂吃痛,呲牙咧嘴,手中的磚頭立刻掉在了地上。
“蘇軒,你干什么快回來。”白雪的母親不知道蘇軒為什么一下子跑到了那里去,然而又知道罵兩個貨不是什么好惹得主,不由得替蘇軒擔心。
“沒事的,蘇軒很厲害的,你就瞧好吧媽媽。”見識過蘇軒身手的白雪對蘇軒很有信心,看見他能出手相助不禁心里感到高興,她就是特別喜歡蘇軒打抱不平樣子。
白雪的母親聽之后將信將疑,也就不再喊蘇軒回來了。
旁邊看熱鬧的人看到有人出手相助也不禁拍手叫好起來,同時也為蘇軒感到擔心。
男人的手被蘇軒抓住不能動彈,中年婦女頓時暴怒了,像一頭發了瘋的母獅子拿起一把刀就沖著蘇軒砍過去。
蘇軒是從來不打女人的,可是今天他覺得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特么的瘋子,還那么惹人厭惡,所以不得不打,于是抬起一腳踹在了女人的臉上。
女人仰臉倒在地上,臉上還帶著一個大大的腳印。
男人看到老婆被打,也不知道發了哪里的瘋,不顧手臂上的疼痛,硬是想要扭身攻擊蘇軒,然而卻被蘇軒用腳踢中小腿,頓時跪在了地上。連頭也抬不起來。
男人被蘇軒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此時蘇軒拿起地上的刀駕到男人的面前。男人頓時被嚇得掉了魂兒一樣趴在地上向蘇軒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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