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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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海角異客書名:
韓宇昏迷了,雖然這里還不算太過安全,但他實在是撐不下去了,去將那五把槍撿回來已經是他潛力大爆發,沒有死在那彈雨中已經有運氣使然,如果再來一次,或許就沒有那么好的運氣了。
再加上他腿部胳膊多處中彈,血流了不少,昏厥是很正常的。
柳葉臉色紅撲撲的,如果不是他昏厥了過去她都想直接上去踹兩腳了,黎紹輝疼的時候她給了吻,朱達疼的時候向她索吻,連韓宇都開始了,怎么就那么討厭呢?
“韓宇,韓宇!”
韓宇昏厥,朱達黎紹輝兩人急忙喊著,可是卻叫不醒,連任何的知覺都沒有。
噠噠噠!
噗噗噗……
大樹兩側爆炸聲不停,子彈飛速聲不斷,而且那機槍的聲音越來越近,想必對方正在慢慢攻了過來。
對方的頭目正在大叫著,在最后的關頭他知道了韓宇的目的,感覺到自己被耍了,心中惱怒,同時為了那一千萬,他一定要在今天將那個人斬殺。
剛才將韓宇擊傷,他心中驚喜,以為一千萬就要到手,畢竟人力有時窮,能蹦跶到現在已經算是非常厲害了,可是竟然又被他逃到樹后去了。
這頭目心中后悔啊,為什么就沒有帶大型炮彈來呢?那小型炮彈對那懷抱粗的樹起不到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他知道華夏的警察就要來了,現在逃的話或許還來得及,可又不甘心。
和他交易的毒梟一直不停地催促他離開,再不走的話對方就要單獨離去了。
這人下了最后的命令,殺,一定要將那個人殺了!
砰砰!
噗噗!
黎紹輝柳葉一左一右,憑著感覺盲射兩槍,便快速將手收回,險些被對方的火力射中。
兩人的槍法都不錯,無奈根本不敢露頭,縱然如此依然擊中了一個目標,倒地身亡。
他們的還擊使得敵人火力更加猛烈,當然,因為這兩槍的原因也減緩了敵方前進的步伐。對方雖然是一群亡命之徒,但更是一群惜命的人,誰也不想死,不然掙再多錢又有什么用呢?
見那些持槍者被對方兩支手槍嚇的停滯不前,那指揮者大怒,啪啪兩巴掌扇在幾人頭上,接著又是兩腳踹了過去。
正當他大怒的時候,黎紹輝這邊開槍,沒打中任何人,卻也是從那指揮者臉頰擦過,飛速的子彈帶著破空聲穿過,驚的他一屁股做在了地上,摸了摸臉頰,被子彈擦破了一層皮,很熱很燙。
因為他的事故,靠在他身邊的幾個人停止開火,將他拉了起來。
火力減小,黎紹輝柳葉兩人再次出手。
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攻擊,擊中了數人,倒下了兩人。
突然,一個子彈擊中了黎紹輝的手槍,那手槍頓時炸開,驚的黎紹輝一身冷汗,剛才他都準備出去開槍了,幸好忍住了。
對方停止了前進,同時看向那指揮者,剛開始對方是靶子,面對強大的火力壓制毫無還手之力,現在他們變成了靶子,因為人多的原因,雖然對方盲射,卻也擊中了數人。
砰砰砰砰砰!
噗噗噗噗噗!
正當對方猶豫不決,正當黎紹輝等人也在猶豫的時候,一連串的攻擊自四面八方響起,沒有任何話語,直接就干!
突如其來的攻擊,將對方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人很多,有警察有士兵!
那指揮者大吼一聲就要向來人開槍,卻被不知在何處的狙擊手一槍爆頭,倒地而亡!
剩余的人紛紛棄槍抱頭蹲在地上,來人并沒有趕盡殺絕,上前繳了他們的槍械,逮捕回去。
至于遠處的狙擊手,同樣被解決了,死的毫無聲息。
就連和這伙人交易的人也沒有逃走,早一步被拘捕,至于為什么這邊沒有聽到任何動靜,因為軍隊使用了韓宇的藥粉,現在那藥粉已經在華夏各大軍區使用,最多的便是執行秘密任務的時候。
為首之人是謝銳澤,以及一個穿著軍裝的女人,這女人身材高挑雙腿筆直細長,胸前的兩團高聳被軍裝緊緊包裹,臉上帶著高傲!
看了一眼四人,尤其是看了一眼韓宇,目中流出不屑的目光,四個人躲在這里還有幾把槍竟然受傷昏迷了?雖然對方火力很猛,但想在多把手槍的防御下攻過來還是有些困難的。
“韓宇,怎么傷的這么重?”謝銳澤見韓宇昏迷,急忙走了過來,關切地問一句,又小聲埋怨一句:“對方都是亡命徒,你們將消息傳給我們后遠遠跟著就好,何必要提前動手呢!”
四個人,謝銳澤最關心的莫過于韓宇。
“呵呵!”朱達冷笑,他當然聽出謝銳澤話語中的埋怨,同樣也看到那女軍人眼中不屑的目光,但他并沒有解釋什么,沒必要。
“趕緊將韓宇抬走送醫院治療!”謝銳澤對那群警察發話了,隨后看向朱達三人:“一起去醫院看看吧,傷的挺重的!”
“不需要!我們自己會走!”朱達冷冷開口,黎紹輝柳葉兩人也紛紛搖頭,謝銳澤的態度還可以接受,畢竟韓宇昏厥不醒,肯定是第一個需要關心的。
但那女軍人的目光就讓他們受不了了,那是什么眼神?看不起嗎?
“不需要算了,爸,咱們走!倒是忘了說了,今天的功勞算你們誰的?”女人開口,語氣中帶著嘲諷,功勞?在她看來功勞都是他們剛來的這些人的,如果不是他們,這四人全都得死。
“博雅,少說兩句!”謝銳澤輕聲呵斥。
“功勞都給韓宇,我們不要!”朱達心里更加不爽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太不像話了,如果他是男的,他朱達肯定第一時間上去邀戰了。
“聽你的話像是很不服氣啊,你是當兵的?”謝博雅站在那里像極了一個巡視的軍官。
“服氣?我朱達就從來沒有服氣過誰!”朱達瞪著眼睛怒視這個高傲的讓人不舒服的女人。
“博雅,少說兩句!”謝銳澤當然了解他的女兒,知道她高傲的病又犯了,肯定又是以她自己為定位去想剛才的戰斗了,想必她有解決的辦法。
“不服氣?等你傷好了咱們比劃比劃!”服氣這兩個字在軍隊里可是非常嚴重的一個詞,是不能輕易對一個人提的,否則后果便是兩人約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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