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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可怖的一幕!
九陰冥水如九幽之河,在天際奔騰,它的前方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僧,手持金剛杵,高唱佛號。
“阿彌陀佛!”
仿佛天地間自有某種偉力,佛號響徹天地,老僧身旁金光璀璨,佛光在他腦后頓現。金剛杵打出道道金光,沖入九陰冥水,彼此消融抵消。
九陰冥水傳言來源九幽地獄,乃極陰之水,更是經過荊郁玄的祭練,威力非凡,不可等閑而論。而老僧手中的金剛杵,至陽至剛,兩者正是相克相對。
明心大師被九陰冥水拖住手腳,丁知妍的護道者自千里之外出手,欲要滅絕簡洺與金獅王。與此同時,他本尊也已風馳電閃而來。只可惜,金獅王四蹄踏火,展開極速,沖殺幾個阻攔的長老級人物后,已逃之夭夭。
“啊!可恨!”
當丁知妍的護道者縮地成寸而來,時間不過幾分鐘,可戰局早已落幕,看著地上的黑灰,他不由仰天怒吼。
極度的不甘心,極度的怨恨,極度的恨天欲狂!
老者發狂,以絕對的氣勢破碎周邊建筑后,匆匆離開。
一場不算大戰的大戰落下帷幕,少許人意猶未盡,少許人驚嘆不絕,少許人眉頭深皺。
眾生相,心中各有所思。
丁知妍的的時代還未開啟,便悲劇落幕,這無疑引得諸多人議論紛紛。說起這事件,便不得不提到簡洺、金獅王與那位未露面的大能者。說是未露面,但事實上大多數人都知那一位是誰,畢竟酒店大堂那事還歷歷在目。
一個陌生而不知來歷的大能者,僅在曾經古墓現世時有過雷霆之舉,這讓不少修道大勢力直犯嘀咕。
很快又有消息傳來,有自古時沉睡中的老古董存在,在當世蘇醒后認出此人身份。
乃六千年前的天驕大能!
一段沒有典籍記載的塵封歷史,一段普通人所不知的過去,隨著修道大勢力的老古董自沉睡中醒轉,再現世間。
六千年前,天地有九州,一州為一國。荊郁玄乃青州國太子,天賦絕倫,天人之姿,僅修道三百載便入大能境界,乃當時四大驚才絕艷的天才人物之一。直至,古老傳說中的九州鼎現世,九州亂禍起。
九州鼎,乃鎮壓氣運、國運的逆天器物,得者可得天下!
此物現世,九州各國無不想得到,邊境烽火起,由修道者組成的大軍,移山倒海,幾乎將整片天地打得天崩地裂。
這場禍亂持續了六百年才最終落下帷幕,史稱天傾之禍!
自此之后,崩壞的天地開始自我修復,天地開始轉變,靈氣歸于天上地下深處,演變至今,已到了末法時代。
而荊郁玄,便隕落于天傾之禍。
被至愛紅顏背叛,被敵人凌遲羞辱,神魂俱滅。
驚才絕艷之輩,絢爛一生,以悲劇落幕!
“隕落?是我聽錯了,還是你講錯了,這位大能至今仍氣勢滔天呢!幾天前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此乃老祖所言,自然是真,或許是六千年前未死吧?”
“六千年前,為何會沒有典籍記載?”
“那些前輩沉睡至當世蘇醒,豈不是更糟糕,末法時代啊!”
“噤聲!這話可不能亂講。”
仿佛重磅炸彈炸開,老一輩的人依舊商討古墓之事,年輕一輩的則是對這段幾乎湮沒的歷史議論紛紛。
此事不可能流傳出去,普通人自然不會知曉,但一些上位者卻難能避免。
簡洺垂眼用著早餐,一邊豎起耳朵聽著眾人的議論,不由陷入沉默。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金獅王帶著她跑路后,又回到了這里。自然,她如今改頭換貌,由荊郁玄親手施法,非大能者不能看穿。
六千年前的人……
簡洺心中暗暗得咀嚼著幾個字,不由輕嘆一口氣,荊郁玄竟然是六千年前的人嗎?
那么,大概是死后又活過來了,所謂的千年厲鬼,其實是不止一千年。
一千年是千年,六千年也是千年。
想起劇情中,荊郁玄是被男女主所殺,她又忍不住犯嘀咕。
荊郁玄現在的境界,男女主怎么可能殺得了他?!
有點匪夷所思……
也懶得多糾結,簡洺便索性詢問系統,原以為對方會直接敷衍她,沒想到這回竟是相告。
“在這個世界的天地法則中,以鬼魂入道,可比人修道難上數倍。獻祭那事發生時,荊郁玄強行突破至煉虛合道境界,境界不穩,內傷嚴重,可以說情況很不妙。你不要小瞧道術世家,他們的手段可不簡單,女主手上的那枚平安符內蘊藏至陽至剛之力,對于鬼魂而言是大殺器,更何況那時傷勢不淺的荊郁玄。”
“傷勢不愈合,又長期戰斗,傷勢只會越來越嚴重,男女主說句實在話,其實就是撿了個漏。”
系統一口氣說出一大串話,語氣隱隱透出對劇情中荊郁玄下場的惋惜,簡洺不由嘴角微微抽了抽。
“這一世就不一樣,你的血對他療傷極為有用,更何況還是第一次。無論什么藥,第一次用總是效果最好,久了就飽和了。他上回又在古墓中得到大機緣,雖然也受傷,但因禍得福,短期內再次突破。”
聽到系統老氣橫秋的語氣,簡洺郁悶不已,什么叫無論什么藥,特么的!
冷了冷臉,她輕笑一聲,問道:“聽你所言,你似乎無所不知啊?!”
雖是笑著,系統卻莫名覺察到陰氣森森,它不由抖了抖,訕笑道:“木有啊,宿主,你萌萌噠的系統好困,睡覺覺去了。”
扔下這句話,系統便千呼萬喚不出來。
簡洺垂著頭,暗暗翻了個白眼,睡覺這種鬼話誰會信!
系統明顯埋藏著不少秘密,不過目前看來對她無惡意,倒也不必咄咄逼人,不過依舊需要提防。
放下手中的銀勺,聽到周邊之人對于荊郁玄的議論不斷,簡洺眉頭稍微一蹙,便起身離開。
她依舊回到此處不是沒有緣由的,蚩尤的印記對她而言,于公于私都頗為重要,而荊郁玄曾經在此處發現過異常,她準備細細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