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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這么夸下去,我可就要不好意思咯。”簡洺抿嘴笑笑,經過這一段時間,兩人之間的氣氛也算輕松。
喬洋挑挑眉,不甚帥氣的臉此時多了幾分張揚:“別謙虛啊,我實話實說,年輕人,銳意重一些!”
老氣橫秋的拍拍簡洺的肩,喬洋揮了揮手,便快步追上于導的腳步。
簡洺輕輕一笑,換了衣服,便往片場外走去。外頭太陽已落西山,黑色的寶馬停在隱蔽處,簡洺提著包,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劉叔,去中山會所。”上了車,簡洺看了眼自己的穿著,淡淡的說道。
“簡小姐……”劉叔身子微微一僵,下意識的吐出這三個字,卻不知道后面該說什么。
簡洺玩味的瞇了瞇眼,手指動了動:“怎么?去不得不成,秦先生不是最近晚上都在那里逍遙嘛,我也去瞧瞧唄!”
聽得簡洺這么說,劉叔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他動了動嘴唇,卻發現自己說什么都不對,便只得硬著頭皮,驅車前往中山會所。簡洺靠坐著,心情有幾分愉悅,秦彥佐躲了她這么多天,顯然對她不純粹只是金主與小明星的關系。不過對方這種縮頭烏龜的感覺,讓她郁悶不已,瞧著挺霸氣的,怎么遇到情況就成這樣了。
中山會所在市中心,離片場平時也就二十分鐘左右的車程,但這會兒晚下班高峰期尾端,堵了會車便多費了些時間。中山會所是諸陽頂級高端會所,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繁華之地擁有一幢九層高的獨立樓,其內吃喝玩樂一條龍,盡是些享受樂趣之地,它實行會員制,不到一定身份地位是進不去的。
以簡洺的身份要想搞到會員卡,怕是還得奮斗不少年,不過她手中也確實有卡,是陸問提供的。這位仁兄明顯不懷好意,但正和簡洺的意,便毫不猶豫便收下了。
進了門便直奔電梯,據陸問的提供的消息,秦彥佐這幾日晚上都會在三樓酒吧浪,至于浪什么,對方沒有明說。簡洺覺得,陸問那貨這么死盯著他們兩個人,沒準是和秦彥佐有什么深仇大恨,再聯想一下秦彥佐的反派身份,她越發狐疑了。
中山會所的酒吧與外頭隨處可見的小酒吧不同,但這不同也只是客人的身份地位不同,其中的齷蹉只會更甚,畢竟權勢向來是特權的象征。
燈紅酒綠,霓虹閃爍,極有節奏感的重金屬音樂響徹全場,簡洺繞過男女熱舞的舞池,只往周邊卡座瞧。略略一掃眼,簡洺便看到了幾個小有盛名的圈內人,此時的模樣與往日大相徑庭,暴露不堪至極的穿著不由她皺了皺眉,快步往里走去。諸陽有錢有勢的人不少,縱然中山會所每年的會員費極為不菲,但來尋歡作樂的人還是不少,簡洺繞了一圈,才在一處位于西北方的大卡座內看到了秦彥佐。
秦彥佐這會兒的形象,完全顛覆了簡洺以往的認知,他外套擱置在一邊,只穿了件白色袖口描銀的襯衣,襯衣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模樣精致而性感的鎖骨。他斜靠在沙發上,雙眼微微瞇起,整個人都透著股與他平時沉著穩重所不同的輕佻慵懶。
他一只手摟著一個長相清純的女子,另一只手捏著一杯紅酒,這會兒正側著頭與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鄭然說話,依稀可以看出兩人相談甚歡。
心頭像是被什么不知名的東西狠狠一擊,悶痛的感覺幾乎瞬間被席卷了渾身每一個角落,沒有想象中的借酒消愁,反而是美酒佳人相伴,再是瀟灑愜意不過。簡洺忍不住后退一步,眼中的苦澀被她死死壓制,是她太想當然了,她憑借什么認為秦彥佐會過得不好。秦彥佐這段日子的舉止,或許僅僅只是如表面那般,說明她失寵了,他那樣的身份怎么會缺漂亮又乖順的女孩。
失寵!真特么是個惡心至極的詞!
簡洺由衷的厭惡這種似乎像是被拋棄的感覺,她眼神漸冷,瞥了眼在秦彥佐他們旁邊卡座的陸問,念頭一轉,不由彎唇一笑,眼波流轉。
陸問自簡洺出現在視線中,便一直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很順利的讓簡洺看到那一幕,他心情很是愉悅。當看到那小妖精沖著他笑,他頓時一陣火熱,毫不猶豫的與同伴打了聲招呼,便起身走了過去。
“瞧見了,嘖嘖!”陸問面上滿是毫不加遮掩的幸災樂禍,他拉著簡洺走到角落處,輕佻的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嘴角往上一揚:“失寵了?保質期不怎么長啊,我當初說過的話還算數,你要是有這個意向,打我電話。”
“我喜歡心甘情愿,放得開的。”這一句話,陸問是湊到簡洺耳邊說的,其中表達的曖昧之意不言而喻。往簡洺耳動輕吹了口氣,陸問掏出一張名片塞進簡洺的襯衣領口,才輕笑著松開她轉身離開。
簡洺一臉厭惡的揉了揉耳朵,隨后將那張名片自領口處取出,毫不猶豫的扔到地上,又狠狠踩了幾腳,才往出口處走去。
特么的,種馬男她才沒興趣!
今晚這事,明顯是陸問特意引她過來的,原因還不清楚,她不認為是因為她。如此一來,她倒覺得看到的也不定是心中所想的那般,不過事實終歸事實,秦彥佐這人她還真是想岔了。
踏出中山會所,夜風瞬間襲來,簡洺不由打了個寒戰,她揉了揉還處于饑餓中的腹部,暗罵一聲。
劉叔在五分鐘后便驅車到了她面前,利落上了車,她淡然的說道:“劉叔,找個吃飯的地方,快餓死了。”
“簡小姐打算吃什么?”劉叔瞧了眼她的神色,沒發現什么異常,才輕松了口氣問道。
“隨便找家中餐館就好。”簡洺不在意的說道,面上沒表現出什么,心中卻是在不斷思量方才的事,亦是有所盤算。
用過晚餐后,簡洺就立馬回了御江灣,沉靜的面容反而讓劉叔升升覺察出些許不妙,繼而將今日之事告知了韓伯。